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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裏我有車,打個盹,你開慢點。”郝承智說,隨後果然閉上了眼睛,這令我心裏有點鬱悶,媽蛋,自己好像變成了他的司機。
沒辦法,我只能開車上路,一路高速,郝承智都在睡覺,還他媽睡得挺香,口水都流了出來,我則苦逼的在開車。
五個多小時之後,車子駛入了省城,我把郝承智叫醒,他擦了擦口水,看了一下地方,下車離開了。
郝承智離開之後,我掏出手機再次撥打周志國的電話,在來之前就打過,可惜沒打通,在高速公路休息區的時候,又打了二次,仍然沒有打通。
手機裏傳來:“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靠,周志國不會把我拉黑了吧?”我在心裏暗暗猜測道,不過隨後又否定了,對方畢竟是一個大省長,不可能幹這種事情吧,再說了周憶雪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就不怕萬一把我惹急了,把事情給捅出去。
沒有打通周志國的電話,我便先找了一家酒店,洗了個澡,吃了晚飯,然後開車直接朝着周志國的家駛去,可惜來到省委家屬大院門口,根本就進不去,武警不放行。
我想了一下,掏出手機撥打了周憶雪的電話。
嘟……嘟……
手機鈴聲響了五下,電話另一端便傳來周憶雪的聲音:“喂,王浩,你還記得給我打電話?”
“你爸的手機我爲甚麼打不通?”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問他去。”周憶雪冷冷的說道。
周志國自從把周憶雪安排在江城之後,再也沒有看過她,說實話,周憶雪其實也挺可憐。
“幫個忙。”我懇求道。
“行,我有甚麼好處?”周憶雪問。
“一萬塊。”我說。
“呵呵,再見。”周憶雪準備掛斷電話。
“等等,二萬。”
“不見。”
“五萬。”我急忙喊道。
“好睏,我準備關機睡覺了。”周憶雪說,可是並沒有掛電話,更沒有關機。
“十萬,不能再多了。”我心痛的說道。
“成交。”周憶雪說。
我在電話這邊氣得要命,但是又拿她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