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的嬌小瘦弱的身影,直接將女人撞飛在地上,四腳朝天間露出黑色蕾絲底褲。
躲在旁邊看戲的婦女們,跟着驚呼出聲。
“對不起,對不起。。”
阮新月慌張的去扶女人,卻‘一不小心’的踩在了對方的腳上,後直直的摔在了女人的身上,臉正好壓在她豐滿卻不柔軟的胸上。
女人疼的驚叫一聲,面色猙獰難看。
“對,對不起,我這就起來。”
阮新月手忙腳亂的從女人身上起來,中途又‘不小心’的踩了她幾下,嗷嗷叫了幾聲後,她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到黃毛反應過來,這才把女人從地上扶起來。
阮新月瑟縮着肩膀,眼眶通紅,無辜又可憐。
“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隆的胸被阮新月壓的有些不適,她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撂下一句狠話就趕緊離開了。
阮新月眸中劃過一絲嘲諷,扭過身來時,正對上看熱鬧的婦女,其中就有劉強的老婆,徐曉梅。
徐曉梅約麼二十七八歲,皮膚有些黑,身上穿着款式老舊的雪紡衫。
在對上阮新月的目光後,她頓了一瞬,後朝阮新月走來。
“新月妹子,你沒事吧?”
徐曉梅對阮新月一點敵意都沒有,這和昨天她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阮新月遲疑了一下,才搖了搖頭。
“沒事。”
“這身上都爛了怎麼會沒事,來我家給你抹點藥,或者我去你家也成,你一個人肯定不行。”
徐曉梅不依不饒,阮新月連推帶拽的去了她家。
進屋後就能聞到一股劉強身上的汗味,她有些後悔過來。
“快進來坐,我先去拿藥。”
酒精抹在傷口上,阮新月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我家那口子甚麼德行我都知道,昨天報警是因爲被嚇壞了,他就是罪有應得,抱歉啊新月妹子。”
昨天喊得最兇的人,此時軟言細語,十分客氣。
“我也有錯,嫂子不怪我就好。”
“怎麼會呢,你不生氣就行。”
徐曉梅又和阮新月扯了幾句,忽然話鋒一轉。
“這女人都找上門了你可得小心些,你家那口子確實長的俊,這想要栓住一個男人啊,光漂亮沒用,也得經濟獨立,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總伸手要錢的女人。”
阮新月笑了笑沒有說話。
徐曉梅自顧自的說起後話。
“我認識一家保健會所的老闆,現在正在招按摩師,輕鬆又好做,一個月還能開六千多塊錢嘞,新月妹子你去試試要不?”
她眼巴巴的瞅着阮新月。
“我老公不喜歡我出去工作,抱歉啊嫂子。”阮新月道。
“你先別急着回絕,考慮一下再跟我說。”
從徐曉梅家離開已經五點多,阮新月回到家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傷口泡的又紅又腫,徐曉梅的藥全白上了。
她正將腳搭在牀上查看傷口,門被打開,靳霄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觸及阮新月的姿勢,眉頭蹙起,迅速將房門關上,撈起毛毯蓋在了她敞開的睡裙上。
“注意點。”
“好的老公,我下回注意。”
阮新月乖巧應聲,垂下的眼眸中劃過不悅。
“你受傷了?”
“一點點皮外傷,不礙事的老公。”
“嗯。”
靳霄在屋子裏走了一圈,回來時候手上多了瓶藥水和創可貼,蹲在了阮新月面前,阮新月聽話的讓靳霄上藥。
她看着靳霄帥的幾乎完美的臉,語氣爲難道:“老公,上個月你給的工資都花完了。”
靳霄聽後騰出一隻手,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小疊百元大鈔,遞給阮新月。
“支付寶到賬一百萬元。”
伴隨着阮新月的手機響起,她接錢的手僵持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