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南宮澤的算計

她想要過去說話,可是一眨間就不見了,找了半天都不見Ana,在旋轉大理石樓梯邊猶豫了一下,她會不會到了二樓。

不過樓梯口豎了一個牌:貴賓止步。

那就意味着,所有人都不能到二樓的。

難道,Ana和這別墅的主人有甚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不然爲甚麼所有媒體都聽不到她回國的風聲,她偏偏出現在這裏?

還是她看錯了?

不可能,職業的關係,陌希兒十分相信自己的眼光,她絕對不會看錯人,何況,Ana可是城中最熱門的人物。

本城的明星在國外拿到大獎,簡直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是本城的榮耀,她簡直就是本城影視界的天子驕子。

一想到今晚沒有白來一趟,陌希兒顧不得那麼多了,真着訓練有素的傭人不備,她悄悄地上了二樓。

二樓的光線和一樓的璀璨燈光截然相反,很陰暗安靜。

陌希兒猶豫了,會不會衝動了一些,萬一被人告闖進私人地方怎麼辦?她自嘲地笑了笑,爲了挖新聞,她越來越不擇手段了。

可是,她沒有私闖呀,大不了是迷路好了。

向前走一步,兩步,腳步在一個門掩不緊的地房間停下,裏面傳來曖昧的喘息聲,她很興奮。

難道Ana就在裏面??

她輕輕地推開了門,然後輕輕地走進去,動作極輕極輕,深怕打擾到裏面的人,Ana的緋聞,絕對比上次宋瑩瑩的更能滿足大衆的好奇心,甚至,甚至銷量呀,銷量就等於是她的錢了。

她想到太入迷,一時沒有察覺到門不動聲色地關上。

等她反應過來之後,燈光陡然暗了下來,她嚇了一跳,差點尖叫,連忙捂着嘴巴,難道被發現了?

她直覺想要後退,卻落進了一個強壯狂野的懷抱。

陌希兒想抬頭,想要看見對方是誰,在黑暗中卻只看到一雙浮着熠熠光芒而卻極冰冷的眼眸。

她大驚,想要問他是誰,卻被對方捂住了臉,她根本叫不出來,手掌很熱,力道強硬,彷彿不會一絲空氣她似的。

“唔唔唔……”放開我,她用力地掙扎,這個到底是誰,到底想要怎樣?是不是認錯人了?她是窮記者,一點錢都沒有,S了她也沒用。

外面有沒有人,可不可以來救她。

“唔唔……”放開我,混蛋,你到底是誰?!

對方將她壓到牆上,這下子,她連掙扎都沒力氣,對方香辣的雪茄味道撲天蓋地而來包圍住她,她幾乎哭了出來。

到底發生甚麼事,可不可以告訴她!

陌希兒想要用腳踢對方的要害,但對方分明猜到了她的心思,在她耳邊用極盡嘲弄的聲音說道:“想踢我?”

聲音有些熟悉,可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唔……”她狠狠地瞪他,你到底是誰?

南宮澤望着她像一隻絕望的小獸那般,充滿了恐懼的眼神,只覺得太好玩了,同時,他又因爲對方認不得她而覺得不悅。

“昨天不是很有傲氣嗎?今天送上門了?原來你的價錢是這樣的低,賤?”他輕笑,眸底的光芒卻是更冷。

昨天??

陌希兒想起來了,這是南宮澤?不要告訴她這是南宮澤的別墅?

他擄起她的裙子,手極盡地放肆。

雖然討厭她,不過他不介意先吃了她再說。

陌希兒猜到他的企圖,死命地掙扎,扭頭,掙扎間,突然,房間光線大亮,淚水模糊的眼淚被燈光刺痛了眼睛,只隱約間看見一張極英俊而冷酷的臉龐,對方的眸底染着濃濃的渴望,彷彿要將她吞噬一般。

今天的南宮澤和昨天的優雅截然相反,此時,他像是黑夜中的豹子,既性感而危險,黑色的皮褲,將大腿的線條勾勒得既狂野又危險,蜜色的胸前狂放地袒、露着,白色的襯衫根本擋不住他身軀散發的狂野和奔放。

沒錯,他的外表絕對是用一百分來形容,但是他的危險程度也是相同的比例。

陌希兒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對一個只見第二次的男人有着一種深深的恐懼感,她若不大膽,也不會當記者這一行,但是在他的面前,她只覺得自己只是他的美食,隨時被他喫得連骨頭都沒有。

陌希兒咬着牙,忍住想要哭的衝動,啞聲說:“南宮澤,是你?!”

“放開我!”

“真會裝,你不是自動送上門來的嗎?我沒有拒絕你,你應該覺得慶幸纔是。”

陌希兒聽了,氣極,“你……不要臉!你這個動物,不,你比動物還不如……”

“小嘴這麼漂亮,卻這麼會罵人,你知不知道,這樣罵我,換了是別人,早已經死上一百次!?”他的眸底一冷,浮起嗜血的神色,這個死女人再次罵他?!

“辱,是不知恥,若是你知道恥的話,就放開我,我只是走錯房間,根本無意送上門來……”

“走錯房間?!”南宮澤嘲笑,“真的嗎?”語氣極之咄咄逼人。

“……”陌希兒有些理虧,低下頭,她確實是懷有目的,不過,不代表他就就可以當她是那種女人,猛地推開他,掩住了狼狽的自己:“沒錯,那是來找那個Ana的,但不代表你可以碰我?!”

他的雙手冷冷地放在抱着胸前,打量着她,彷彿在看一件很商品一樣:“我說了,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價錢,你既然上來,證明你承認這一點,今晚陪我,Ana的獨家專訪就屬於你。”

陌希兒氣得笑起來,這是甚麼人呀:“謝謝了,南宮先生,這個價錢你可以送給別人,我不需要。”

轉身要走,南宮澤捉住她的手:“裝甚麼清高,你這種女人不知道給多少男人睡了……”

陌希兒氣得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狠狠地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反過身來給他狠狠一個耳光。

啪——

清脆地一聲。

在這在靜得有些詭異的房間裏顯得特別脆亮,她的心跟着一抖。

極盛怒之下揮的耳光,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她睜大眼睛望着南宮澤,只見撒旦一樣英俊絕倫的臉龐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掌印,他的眸底幽黑如古井看不見任何的情緒,甚至連表情都極平靜。

暴風雨的前夕,平靜得讓她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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