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不單挑

一夜過去。

這天早上,秦銳纔剛來保安室,老保安就湊了過來。

“小夥子,我昨天看了一下昨天那學生的資料,他是北安市轉來的,還是北安城孫家的公子哥,你可千萬別跟他犯狠啊,咱鬥不過就躲着點!”老保安說道,語氣很誠摯。

他現在把秦銳當成是後輩,所以凡事都要照顧一些。

秦銳心想這老保安心地倒是不壞,便點點頭,說:“我會注意的。”

而他心裏,已經暗暗記下了北安市孫家,不知這是個甚麼家族,竟然跟修仙者有關。

“那就好,那就好。”老保安唸叨着,回了自己座位。

不過他纔剛坐下,外面就傳來“咚咚咚”的聲音。

兩人看過去,隔着玻璃看到外面站着一羣人,約莫着有十二三個。

爲首的是一個黃毛刀疤臉,肩膀上扛着個棒球棒,此時正掃視着裏面。

“年輕點的那個,出來!”他敲了敲玻璃,指着秦銳道。

秦銳心裏嘆了口氣,心說麻煩事躲不過。

還沒等他起來,老保安倒是先起身,走到跟前,衝外面的人喊道:“哪裏來的混混,趕緊走,要不然我可報警了!”

“嘿!”刀疤臉樂了,揮起棒球棒便砸爛門鎖。

他推開門進來,看着老保安:“來來來,你報一個,看看這一片誰敢管我?”

刀疤臉說着,臉上表情越發囂張起來。要在平時,他可能還不敢如此狂妄,但這一次,他背後可是有大人物!

這大人物,便是北安市孫家!

昨晚,孫家有人找上他們,給他們十萬讓教訓個人,他們本來還以爲是甚麼危險的活兒,結果卻是教訓這麼個小保安。

也不知道這個保安這麼惹孫家了,居然值十萬塊。不過這都不是刀疤臉關心的事兒,他只需要關心錢。

“這裏是學校,可容不得你們撒野!”老保安喊着,就要報警。

刀疤臉冷笑一聲,身體頂到老保安跟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手上的棒球棒揮舞着。

“你試試!”他威脅道。

就在這時,秦銳起身,拍了拍老保安的肩膀,說道:“沒事,我跟他們去。”

刀疤臉甩了甩球棒,笑道:“這纔對,走吧,咱找個沒人的地兒聊聊。”

“後生,你可別去啊!”老保安勸阻道。

“沒事兒,您也不用報警。”秦銳一邊走出去一邊說,“我怕惹太多麻煩。”

老保安還以爲秦銳是想去挨一頓打來息事寧人,嘆了口氣道:“唉……你可別把自己弄傷了!”

在老保安擔憂的目光中,秦銳便跟着這羣小混混走了。

走了十多分鐘,他們找了一處離學校很遠的小巷子,一羣人把秦銳圍在中間。

刀疤臉也沒急着動手,只說:“兄弟,今天可不是哥哥我要找你麻煩,是有人花錢讓我教訓你。”

見秦銳不說話,他接着說:“我這人在道上混就講究一個道義,我也不能爲了幾個外地人的錢打你這個本地人。”

“要不這樣,你給我一萬塊,我今天就不打你,你以後換個地兒幹保安,成不成?”刀疤臉笑道。

同時賺兩份錢,這可是刀疤臉常用的手段。

“沒錢。”秦銳冷冷說道。

刀疤臉聽到這兩個字,面色一變,說:“你可想清楚了,一萬塊就能免這頓打,何樂而不爲呢?”

“沒錢。”

“嘿,你骨頭挺硬啊!”刀疤臉怒了,他當然不相信秦銳真的沒錢,在他眼裏,秦銳就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守財奴。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連一分錢都訛不到!

“行!”刀疤臉點點頭,說:“看你骨頭這麼硬,爺給你個機會,來單挑!”

刀疤臉盯着秦銳,手中敲打着棒球棒,擺開了架勢。他心裏有數,像秦銳這麼瘦弱的,他能打好幾個!

“不單挑。”秦銳說。

“怎麼?回心轉意決定給錢了?”刀疤臉面露喜色。

“你們一起來吧,別浪費時間。”秦銳活動了一下筋骨。

他昨天剛剛突破至凝氣境中期,今天倒是想試試,不用蛇蛟,單靠自己的修爲能打多少普通人。

“很狂啊小子。”刀疤臉喊道,“兄弟幾個,既然他這麼囂張,我們也別留手,給他好好招呼招呼!”

一羣混混面露兇色,就圍了上來。

在他們眼中,這不過是和平時一樣圍毆別人罷了,只需要每個人打上幾拳、踢上幾腳,讓這個很狂的保安躺在地上起不來,他們就能拿到十萬塊。

刀疤臉自然是一馬當先,揮起棒球棒就往秦銳的頭上砸去。

秦銳也不閃躲,任由那棒球棒砸在頭上。

刀疤臉都笑了,心說這小子反應遲鈍,連這都躲不掉。

但緊接着他的笑容就僵住了,因爲他眼看着棒球棒發出“噹啷”一聲,就像是砸在鐵板上了一樣,然後棒球棒就彎了……

彎了……

刀疤臉瞠目結舌,旁邊正準備上去的混混也都愣住了。

這貨是個練家子?練鐵頭功的?刀疤臉和自己的小弟都不約而同地這麼想着。

秦銳笑了笑,心想凝氣中期果然遠非普通人能敵,這棒球棒打在他頭上,也不過是有一點點的痛感罷了,根本造不成傷害。

“愣着幹嘛,打啊!”刀疤臉已經默認秦銳是練鐵頭功的,又吼道,“別打頭!”

一羣人湧上去,秦銳這時可就不會任人打了。

他只一腳踢出,靈力迸發之間,前面兩個混混竟是被踢出幾米,重重地砸在牆上。

又一拳,幾人飛出。

刀疤臉在後面看的真真切切,心中也是越來越駭然。

“媽的,孫家的錢果然不好賺,沒想到這貨是個狠角色!”刀疤臉小聲罵着,趁小弟們還在往上衝,他躡手躡腳地往外面跑去。

“蛇蛟,別讓他們跑出去。”秦銳小聲道。

那邊的刀疤臉眼見着就要跑出巷子了,忽然一道白影閃過,他只感覺胸口像是被人重重踹了一腳,然後倒在地上。

“甚麼玩意兒?”刀疤臉四處看看,卻沒看到人,便又起身,想往外跑。

然後,又被打了回來。

往復幾次,他有些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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