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針制敵

一旁的倆刁奴和沐玥婷根本就沒有看明白怎麼回事,只看到二小姐突然間就白癡中風了似的,跪在廢物面前面容抽搐口不能言。

沐玥婷大怒:“醜八怪廢物,你給二小姐使了甚麼邪術?”

“我要是會邪術,你們能欺負我這麼多年嗎?還敢將我往死裏打,往山澗裏踹?”梵落冷冷盯着沐玥婷:“等我爺爺閉關出來,看他怎麼爲我出氣!”

沐玥婷和倆刁奴都是一驚,這廢物雖然又醜又蠢,可是畢竟是老爺子梵堯嫡子梵霆唯一的女兒,他從來不嫌棄這個嫡孫女是廢物醜八怪,對她寵的不得了。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她們的所作所爲……三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行,必須在老爺子出關前,將她給滅了!

老爺子三年一閉關,以前還沒甚麼,如今非同往日,這廢物馬上就及笄了,再不下手,她說不定就會嫁給太子。

任誰嫁給太子都好說,就是不能讓這個該死的醜廢物嫁給整個天傾皇朝所有適齡女孩心目中第一夫婿人選風凜天,那可太讓人不服氣了!

正說着,一個二十歲上下,面容清秀,氣質俊雅的年輕青衣男子走了出來,這人正是梵府管家顧清泫。

他一眼就看到口歪眼斜抽搐跪在地上的梵紫萱,臉色微變,俯身手指在她肩膀和足底一點,然後攙扶她起來:“二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都是這個廢物醜八怪乾的好事!”梵紫萱一恢復正常,便指着梵落的鼻子怒斥道:“顧管家,你知道嗎,這廢物不但醜,還賤得出奇,一連三天夜不歸宿,和最齷蹉不堪的老乞丐們鬼混。”

顧清泫微微皺了下眉,雖然不信她的信口雌黃,卻也不便說甚麼。

“你親眼看到了嗎?”梵落嘆氣道:“二姐,你是太蠢還是嘴巴太賤?我再怎麼不堪,身爲未來太子妃,還是軍候之女,會降格到和老乞丐廝混?我看你和沐玥婷這種垃圾纔會做這種事。”

“你……死廢物,你嘴巴乾淨點!你要是沒有鬼混,那就交代清楚這三天你都在哪兒,做甚麼了?!快說!”

顧清泫眼神微沉,淡淡道:“對,說吧。”

梵落欲言又止,想想五歲之後突然變成醜八怪,靈骨被毀,智力退化,這種種跡象無不說明,背地裏有人在用最殘忍陰損的法子毀滅她。

到底這個幕後最大黑手是誰,在沒有查明之前,她決不能讓人知道她靈骨修復,智力回歸,更不能讓人知道她已經開始暗中修煉,否則她會遭受更可怕的謀害摧殘。

沐玥婷冷笑道:“怎麼,無法狡辯了吧?”

“總之我無愧於心。”

“真可笑!死廢物真是又賤又爛,你怎麼配繼續佔着未來太子妃的名分?”梵紫萱將視線轉向顧清泫,口氣忽然一變,帶了三分哀求和七分命令:“顧管家,爲了保住梵府顏面,不如你接手娶了這個爛貨吧?要不然等到太子和這廢物成親發覺她早就被人玩過了,梵家必將遭受滅門之災啊。”

顧清泫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了梵紫萱良久,神色變幻不定。

同是梵府小姐,四小姐清譽受損的話,難道不會影響其他小姐的名聲和婚事?唉,這智商,都被病入膏盲的嫉妒心給燒沒了。

好半晌,顧清泫才無奈的點頭:“好。不過,四小姐名聲再不好,目前還是太子妃,在太子沒有和她退婚之前,我一個下人,哪裏有資格娶她?縱然是家主和主母,甚至老爺子,也無法僭越君臣之別。”

“她哪裏配得上太子?這婚早晚會退的。顧管家,你深得我父親寵信,等她被退了婚,只要你親自開口求娶這廢物,我父親肯定會答應你們的。”梵紫萱笑眯眯道。

“但願到時候我有這個資格。”顧清泫神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徑自出府辦事。

擦肩而過時,梵落湊在他耳畔悄聲問:“你對這二小姐是不是太言聽計從了?暗戀她?有沒有上過她?”

顧清泫一驚,腳步微頓,抬眼看了看她,沉默離去。

這管家儀容出衆,深藏不露,舉手之勞就化解了她的銀針封穴,爲何會對梵紫萱這樣的跋扈大小姐無下限縱容,甚至拿自己終身大事俯就她?

他倆,到底有甚麼瓜葛或者說是孽緣?

梵落暗自思忖,正要抬腳進府,沐玥婷用馬鞭攔住她:“醜八怪,跟我們出去賽馬!”

“賽馬?好像從來沒有人教過我馬術好吧?”梵落似笑非笑問:“你們是不是想再次把我誆到無人處,打死拋屍?”

在現代的時候,她特別熱衷於各種極限運動,騎馬簡直不能更小兒科了。

不過,她可不想這麼早暴露實力。等她真正變強了,再分分鐘整死這幫垃圾!沉不住氣,死得只會是孤立無援的她。

因爲是軍候府邸,大門兩邊都站着好幾個戎裝家丁,光天化日下,梵紫萱等人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強行將她拖走謀害,只得不甘心的抽了她一鞭子,上馬離去。

回到自己的院落芙蓉苑,她喝了幾口水,盤膝坐在牀上靜靜修煉靈力,還不到一個時辰,就聽咚咚咚的敲門聲。

她不緊不慢的起身開了門,只見是一個鮮美裙衫的丫頭,不耐煩道:“四小姐,大白天的你關甚麼門?是不是還想偷人啊?”

“啪!”梵落黛眉一挑,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區區丫鬟竟敢蹬鼻子上臉質問她了?甚至公然給她潑髒水?

她不禁冷笑:“品荷,莫非你以爲自己是二夫人房裏最得寵的丫頭,就不將我這個長房嫡女放在眼裏了?竟敢肆意詆譭主子的清譽?”

“哼!是又如何?你要是清白的,這會兒府裏怎麼會傳遍你在乞丐窩裏鬼混的消息?”品荷捂着火辣辣腫痛的臉頰,咬牙切齒瞪着她。

她氣得眼睛泛紅,可是,終究是奴才,再惱恨,也不敢光明正大收拾她,只能含恨忍辱,從鼻孔裏哼了聲,趾高氣揚道:“走吧,家主有請。”

品荷仗着姿色過人,現任家主梵霄對她也有幾分意思,背地裏眉來眼去的,就尾巴翹上天,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對梵落這個昔日的廢物醜八怪,她也沒少欺辱折磨。

這廢物懦弱白癡,整個軍候府的人,當着老爺子梵堯的面,都會裝作對她恭恭敬敬百般討好,暗地裏卻是各種陰損法子毒打折辱。

他們下手時總是分寸拿捏極好,讓她身上輕易看不出多少傷痕,比如針扎,跪瓷片,隔着皮墊子狠抽,不讓她破皮,卻早就傷筋動骨等等。

品荷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這廢物會打回來。這口氣她怎麼咽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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