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棺材“壽禮”

房門被打開,吳琦帶着四個小混混衝了進來,按着林清徐的身體。

秦江蹲在林清徐身前,小刀不斷比劃。後者囂張跋扈道:“秦江,你敢動我,我媽不會放過你的,你永遠也別想跟林依然在一起。”

“啪!”

“你似乎還沒弄清楚狀況吧!”秦江點燃一根菸,深吸一口,吐在林清徐臉上。甩手就給了林清徐一個響亮的耳光,後者臉立馬腫起來。

“你敢打我?”

林清徐摸着臉,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癲狂道:“秦江,你這個狗雜種,你居然敢打我,我媽都沒打過我,你死定了!”

“啪!啪!啪!”

“打得就是你!你算個甚麼東西,老子爲何打不得,長姐如母,姐夫如父,老子教訓自己兒子還得跟你商量?”連續幾個耳光下去,林清徐眼冒金星,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幾顆牙齒混着血水吐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並沒有讓林清徐吸取教訓,反而一臉怨毒的看着秦江,吼道:“就算你出來了又怎麼樣?老子能判你一次十二年,照樣能再判一次!秦江,你今天打了老子,改天老子整死你的妹妹。”

“讓她被千人輪,萬人騎,賣到坊子裏當婊子。”林清徐咬牙切齒道。

秦江沉默,黑亮的雙瞳陡然變得血腥起來,如同一隻兇狠的狼,張開血色獠牙。

“啊!”

手上的刀子深深刺入林清徐的手臂,順着動脈不斷旋轉,秦江手法高明,被沒有割裂一根血管,而是切開皮肉,刀上淬了毒,隨着皮膚的開裂,大面積腐爛。

“可惜,你也只能想想了吧,我現在回來了,就註定不會讓你跟韓閆淼好過!”

秦江撕起林清徐的頭髮,冷笑道:“不急,這麼快就忍受不住了麼?這僅僅只是個開始罷了。”

秦江揮揮手,吳琦上前,招呼着混混們對着林清徐拳打腳踢,片刻後,秦江拿出左輪,將裏面的子彈褪下,捏開林清徐的嘴巴扔進去。

幾個混混將林清徐提到衛生間,拿繩子吊起他的下巴,用膠帶封住嘴巴,迫使林清徐將子彈嚥下去。

“咳咳……”

林清徐臉色漲紅,不斷嘶吼,眼神逐漸充血。沒一會,林清徐倒地不醒人事,嘴角吐着血沫,秦江吩咐吳琦讓人將林清徐帶下去。

看着一瘸一拐離開的光頭吳琦,秦江打開落地窗,理了理凌亂的衣服,透過玻璃眺望遠方。

良久,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吩咐道:

“既然林清徐已經落到我的手裏,那岐山地產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十分鐘後,我要讓他成爲歷史……至於簫岐山,廢掉四肢,讓他在我秦家門前做條狗,好好懺悔吧。”

掛了電話,秦江捏捏眉心,眼神愈加冰涼。

既然父親已經走了,那他簫岐山也別想善終。

十分鐘後,岐山地產遭到未知攻擊,股價漲停,然後狂跌,大起大落中,岐山地產資金鍊斷裂。銀行宣佈單方面“被破產”,老闆不知所蹤,縣十強之一的商業集團轟然倒塌。

清河縣,秦家院落外,一身麻衣髒亂的胖子,頭上拴着項圈,跪坐在地上乞討。

……

午後,天氣晴朗,微風輕起。

韓閆淼的壽辰在青海市中心五星級酒店舉辦。

酒店大廳人聲鼎沸,數十米長的花壇,佈滿緋色的玫瑰。

樓下露天停車場,一輛加長版卡車緩緩停靠。卡車後箱裏,黑色的楠木棺材橫臥,蓋板上用金色的流體寫出一行楷書:熱烈慶賀韓閆淼五十歲大壽!

翹開棺材,混混給昏迷在角落裏的林清徐換上壽衣,將人塞進棺材,用錘頭釘上長釘,再裹上精美的包裝。

四人抬着棺木走向酒店大門。

酒店的侍者攔住秦江一行人,微笑道:“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秦江從身上摸出一張黑色鍍金的卡片,遞給侍者,後者接過卡,臉色微變,接着恭敬的還給秦江,道:“秦江先生,您好,請進!”

秦江收起卡片,對着侍者道:“韓閆淼的宴廳在幾樓。”  

“先生,今天整個地心引力都是林氏的地盤。不過主宴廳在三樓。”

走上層層樓梯,越接近,遇到的客人大腹便便,面色紅潤,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存在。推開三樓的大門,幾個禮司的叫喚聲響起:

“陳水鞭,水雲天商務有限公司CEO,賀西湖水牛一尊。”

“馬廄,勵合集團財務總監,攜千年人蔘一隻。”

“雲海,縹緲集團副總裁,慶玉慈佛一尊。”

“陳港……”

很多人竊竊私語,暗自討論這些人送來的禮物,羨慕嫉妒恨。

秦江帶着四人抬着棺材上門,禮司看着眼前巨大的包裝,一臉興奮,他攔住秦江道:“小兄弟,你這是送的甚麼東西,我來給你記上一筆。”

“天吶,這麼大的包裝,這是下了血本吧!”有人訝然。

“哇,那個男人好帥,我怎麼沒見過他,他是誰?”有人犯花癡,更多的卻是羨慕之意。

秦江漂了一眼禮司,將手中的禮品單遞了出去,禮司接過單子,一本正經的宣讀起來:“清河縣秦江,攜上好的楠木棺材一副,壽衣兩套!賀韓閆淼韓總福如東海老王八,壽比南山……”

禮司讀不下去了,他神色尷尬,這時,秦江已經招呼着四人將厚重的棺材抬進大廳。

“轟!”

沉重的墜落感讓地面微微一顫,衆賓客呼吸一窒,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壽辰上送棺材跟壽衣,這不是擺明了盼着韓閆淼死麼?

這是有多大的仇恨!

禮司的聲音全廳廣播,全場鴉雀無聲,寂靜的可怕,正在跟某達官貴人洽談合作事宜的韓閆淼一聽,氣的臉都綠了 ,見韓閆淼呼吸不順,貴人調笑道:“看來韓總這日子過得也不太平啊,要不我來給你處理?如何?”

“不必,張總請自便,我去去就來。”韓閆淼心思一沉,不動聲色的避開張總的話題。

兩隻高腳杯相碰,韓閆淼一飲而盡,匆匆離開。

來到大廳中央的韓閆淼面露怒容,撇了一眼坐在禮盒上的秦江。

儘管時間和歲月在秦江臉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但韓閆淼還是一眼就認出眼前的青年正是本該在獄中的“強.奸犯”

她先是噩然,還沒反應過來本該在監獄服刑的秦江爲甚麼出現在這裏,接着便迫使自己恢復平靜,看着厚重的“禮物”,韓閆淼臉色陰沉道:

“秦江,你這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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