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妻子周潔,岳父周建國,岳母劉惠正在天海市山水陵園參加周氏家族的祭奠事宜。”
少校男報告道。
“祭奠?誰去世了?”葉陽問道。
恍惚間,葉陽才意識到,距離自己當年被害入獄已經過去了六年。
當年他大學畢業,憑藉一腔熱血和周氏家族的老夫人支持,在天海市白手起家,兩年的時間,便將餐飲行業做的風生水起。
隱隱有天海市食品行業龍頭老大的潛質。
可誰知道,突然有一天自己被告知犯下了各種類型的經濟罪,甚至都來不及解釋,就被草草審判,關進了監獄。
不過幸好,葉陽在監獄中被選中參與某個軍方計劃,得到了高層的賞識。
從此一飛沖天,成爲軍中戰神,更是獲得華夏國主親筆題字!
如今,六年軍旅生涯完結,葉陽化龍歸來!
更是受到帝都高層指派,前來沿海城市整治各大圈層,其中意味,已經十分明顯。
因爲軍道一途,葉陽已經走到了極致。
接下來,便是瞭解國內各大圈層的局勢,若是將這一途也走到極致,葉陽日後成就,無可限量!
“根據情報,是周氏家族的老夫人去世,享年91歲。”
少校男報告道。
聽到這消息,葉陽動容了。
腦中浮現出那個手持鳳頭柺杖,身穿精美旗袍的華髮老夫人。
當年,他大學畢業便與周潔結婚,成了周家小輩中的贅婿,由於自己一窮二白,讓當時的岳父周建國,岳母劉惠,遭到了不少同族親戚的嘲諷。
而周家老夫人,並沒有那麼勢利,而是直接給了葉陽一筆創業啓動資金,並且時不時叫到家中一起喫飯,談論商業。
可以說,葉陽當年建立起的食品帝國,有一大半的功勞屬於這位周家老夫人。
“沒有見到老太太最後一面,太遺憾了。”
葉陽輕嘆了口氣說道。
忽然,車廂上空響起了螺旋槳的聲音。
葉陽看了一眼少校男,說道:
“出去,讓列車停下,我換身便服,直接乘機去山水陵園。”
“是,軍座。”
少校男轉身離去。
不多時,葉陽所乘坐的專列,在距離進站口站臺大約一公里處的軌道上停下。
葉陽和少校男站在列車的頂部。
頭頂上空,三十架直升軍機懸空列陣,場面宏大。
甚至還吸引了前方站臺上抽菸休息的金金龐一夥人的注意。
“國主,華夏這是甚麼意思?!給我們開闢了專列,現在又派軍隊來示威??”
一名站在金龐身邊的老學究,冷怒道。
引的周遭隨行大臣們議論紛紛,一個個都氣憤不已。
而身穿黑色大碼中山裝的國主金龐,伸手彈了彈手中的菸灰,一雙被肉擠壓的眼睛看向前方,淡淡道:
“閉嘴,我們要相信華夏。”
金龐一句話說出,瞬間讓這些老臣鴉雀無聲。
金龐身邊的妻子樸善美,身材苗條,上身白色冰絲長袖,下身紅裙包臀,爲了緩和氣憤,樸善美挽着金龐的手臂問道:
“親愛的,我們已經在這裏逗留半個多小時了,比之前休息的都要久,你以前來過這?”
聞言,金龐嘴角微微揚起,肉嘟嘟的臉頰跟着鼓起,他說道:
“這是我大哥葉陽的故鄉,天海市。”
此言一出,樸善美嬌軀一顫,體溫莫名快速加熱。
甚至周圍的一衆老學究的大臣們也都各個發出輕微的驚歎聲。
他們沒想到,這裏居然是華夏當代戰神葉陽葉軍座的家鄉!
......
與此同時,反觀一公里之外的葉陽,身穿白色t恤以及一件洗的發白的雜牌牛仔褲站在列車的頂部。
葉陽看着自己身上這套六年前入獄時穿的衣服,心生感觸。
身後,少校男恭敬的遞來兩樣東西到葉陽面前,道:
“軍座,這是給您配備的專用手機和銀行卡,另外,手機微信中的聯繫人,都是我軍方在天海市以及周邊地區的戰略儲備人才,您可以隨意調用。”
葉陽看也沒看,將手機和卡放入牛仔褲的袋子中。
“另外軍座,您只有三個月的自由時間,三個月後,您將正式成爲江省大督察,獨立且擁有江省最高級圈層治理權。”少校男快速說道。
“三個月的自由時間嗎,足夠了。”
葉陽點了點腦袋說道。
緊接着,一條軟梯從上方直升機垂落下來。
葉陽單臂掛住軟梯,雙腳穩穩踩住,另一隻手對上面的飛行員打手勢,示意飛走。
當三十架武裝直升機整齊飛走後。
目送着葉陽離去的少校男,拿出了隨身電話,撥通後,他道:
“是江省軍部特種大隊的範隊長嗎?”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帝都葉軍座的副官,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派遣你手下最精銳的特戰小隊前往天海市,暗中保護軍座,相關調令文件三分鐘後你便會收到。”
“葉軍座來江省了?!好好好,我明白。”
“嗯。”
......
與此同時,天海市山水陵園門口。
統一的黑色奔馳轎車,大約三十多輛停滿了陵園門口的停車場。
這些車的價格若是加起來,估計沒有個一千四百萬,根本下不來。
而在停車場入口,一輛大約七八萬塊錢的黑色長安汽車,被人攔了下來。
“我是周建國,讓我把車停進去。”
長安汽車的車主放下車窗,露出一張中年男子的國字臉,衝着前面一個身穿黑西裝,戴着黑墨鏡,右胸前佩戴着白色禮花的保鏢喊道。
“不好意思先生,停車場已經被我們周氏家族包下,如果你要祭拜,可以把車停在路邊,放心,不會有人貼你罰單的,因爲這幾條路都被我們周氏家族打點好了。”
保鏢男面露傲慢輕笑的說道。
“我說,我叫周建國,你是老大還是老二家的保鏢?連我都不認識!?”
周建國強忍着自己的怒氣,咬牙說道。
副駕駛上的女兒周潔,穿着一身得體的黑色小西裝,皮膚白皙,長髮盤起,戴着一副黑色墨鏡,墨鏡將她的挺翹鼻樑襯托的宛若雕刻品一般。
右胸上也佩戴着白色禮花。
“算了老爸,估計是大伯二伯故意派人來給我們家難堪的,就停在路邊吧。”
周潔語氣冷漠的說道,雖然大半張臉都被墨鏡遮擋,但是身邊人還是聽得出她情緒中的無奈。
“老周,別犯倔了,就聽女兒的話~咳咳,把車停在路邊,別~咳咳,別耽誤了祭拜咱媽的時間。”
車子的後座,中年婦女形象的劉惠開口說道。
劉惠同樣穿着一身素黑女裝,眼窩略陷,皮膚有些病態白。
周建國聽到妻女的話,忍住了怒意。
畢竟現在是要去參加老母親的葬禮,沒工夫節外生枝,隨後周建國便將車停在了路邊。
一家人走進滿是綠植的陵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