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騷擾我。”
丁芬芬瞪着張楓,咬牙切齒,“洞房花燭夜,你突然發瘋,害苦了我女兒,更害苦了我們一家!現在已經過去兩年,我受夠了!”
正說着,四個西裝革履的保鏢衝進客廳。
一個個身強力壯,氣勢如虹!
純粹的西裝暴徒!
“膽敢騷擾自己的岳母!”
“真是一個瘋子!”
“拉出去!”
四個保鏢拽住張楓,就拖出去。
張楓奮死掙扎,哀嚎不停:“我沒有騷擾她,我只是過來跟她借錢……你們放開我,我還要救我小妹……”
他一個人怎麼能夠對付得了四個大漢,不一會兒便被拖進一間地下室。
房門關上!
房間一下封閉起來!
緊接着,裏面充斥着打罵聲和慘叫聲。
四個保鏢圍攻張楓,攻擊他的頭部、胸膛和腹部,一次次把他打倒在地。
他們都瞭解丁芬芬的性格,只要不打死,打得越狠,他們得到的獎賞就越多。
十來分鐘後,看張楓口鼻流血,昏死於地,他們像是沒事一般,坐在一邊抽菸喝水。
不一會兒,房間內煙霧瀰漫。
又過了幾分鐘,張楓慢慢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觀察四周。
他感覺到頭痛欲裂,雙眼更是像摳出一般疼痛。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一行行文字和一幅幅圖畫在腦海裏浮現!
九年前,他外公在去世之前,交給他一本神奇古籍《陰陽經》,上面有不可思議的醫術和古武之術。
外公告誡他,要使用至少三十年的時間研究和修行這本書,不然會走火入魔!
可是他使用七年的時間就研究完了,結果他真的走火入魔了。
也就是在跟蘇穎結婚的洞房花燭夜,他一下變成瘋子!
現在他不敢想,這些內容再一次在他的腦海裏浮現!
緊接着,他感覺到渾身突然就有了力量,甚至都能聽到骨骼發出的咯咯吱吱的聲音!
慢慢的,他睜大眼睛,感覺到眼前一片明朗,自己的腦袋裏更是清醒至極!
難道現在我恢復正常了?!
難道我學過的知識和練過的功法突然就覺醒了?!
張楓慢慢站起來,握了握拳頭,又抬了抬腳,感覺身輕如燕,全身都充滿着爆發力!
“喲,這瘋子還能站起來?”
一個光頭保鏢抽着香菸走向張楓,一臉獰笑,突然飛起一腳踹向張楓的腹部!
他相信,這一腳下去能讓張楓疼得滿地打滾!
只是踹出去之後,他不由得吸口涼氣!
張楓探出手,一把抓住光頭保鏢的皮鞋,順勢往後一拉,而後抬起右腳,往下來個劈叉一般的動作,直接一腳放在對方的膝蓋骨上!
咔嚓!
小腿一下上翻九十度!
“啊!!”光頭保鏢慘叫一聲摟住右腿,疼得滿地打滾。
其他保鏢大驚!
又一個保鏢衝上去,一記直拳打向張楓面門。
呼!
拳風勁爆!
張楓看都沒看,直接一拳迎上去,來個硬碰硬!
嘭!
一拳下去,保鏢的拳頭一下粉碎性骨折!
與此同時,他轟然倒地,右臂嚴重扭曲、變形!
又是慘叫連連!
另外兩個保鏢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都驚駭地看向他!
這還是那個瘋子嗎?
他現在怎麼變得那麼能打?!
其中一個不相信張楓突然會變成高手,拔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子,大叫一聲,就刺向張楓心窩!
啪!
張楓一腳踢飛小刀子,腳掌順勢放在對方臉上。
轟隆一聲響過,又一個人仰馬翻!
剩下的一個保鏢瞪大着小眼睛,根本不敢上前,伸出雙手防禦,顫顫抖抖地往後退。
他一句話都不敢說,就滿眼驚恐地看着他。
張楓一步一步逼近。
撲騰!小眼睛保鏢嚇跪了。
其他保鏢兄弟斷胳膊的斷胳膊,斷腿的斷腿,他知道自己要是反抗的話,後果會更慘。
張楓脫掉身上的髒衣服,下令:“脫掉!”
小眼睛保鏢慌忙脫掉自己的黑西裝、白襯衣和褲子,連皮鞋都脫掉了,討好一笑道:“楓哥,還是您有眼光,咱倆身高差不多,您穿上一定合身……”
張楓摸出一張銀行卡來,朝着對方身上一扔:“現在你們往這張卡上打錢,打二百萬,這是我的精神損失費。”
交代完畢,他走到角落的水龍頭邊洗洗臉,擦擦身體,而後穿上那小眼睛保鏢脫下的衣服。
小眼睛保鏢拿着銀行卡慌里慌張地走向其他三個保鏢。
他們一句話都沒說,使用眼神達成了默契,一個人轉五十萬,都轉到張楓的銀行卡上。
轉賬之後,他們都戰戰兢兢地看向張楓。
剛纔他們把張楓虐成狗,現在張楓把他們虐成渣,看他穿上西服打上領帶,整個人都帥爆了,他們更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他們暈暈乎乎的,感覺眼前就是一場夢!
“楓哥,您……您的卡,我們一個人五十萬,一共二百萬。”小眼睛保鏢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恭恭敬敬地遞上銀行卡。
張楓接過銀行卡,一眼也不看他們,徑直走向房門。
剛來的時候衣衫破爛、瘋狂掙扎!
現在走的時候器宇軒昂、精神抖擻!
一邊走出地下室,他一邊撥打那個男子的手機號碼。
現在二百萬到手了,他必須救出小妹。
電話打通了,但是無人接聽!
他相信那個人還會打過來的,收起手機,走向客廳。
此時,丁芬芬坐在臥室內,還在給人打電話:“穎兒,那個瘋子太不像話了,剛纔竟然闖進我的臥室騷擾我……我氣得叫保鏢把他拖到地下室去了……”
“媽!你到底想幹甚麼?”電話裏的聲音十分憤怒,“他本來就有病,幾個保鏢再毒打他,你還叫不叫他活了?快叫保鏢住手!”
丁芬芬怒道:“他一個瘋子害苦我們一家不說,還想喫我的豆腐,你說我還活不活?”
“你胡說甚麼!快叫保鏢住手!”電話裏哭喊起來,“快叫保鏢住手,我這就回家!”
電話掛了。
“哼!我偏偏不叫住手,打個半死纔好!”丁芬芬咬牙切齒,滿臉憤怒。
感覺到房門前站着一個身影,她扭過頭去。
一看,不由得一驚而起:“天吶!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