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海上的生意

李牧坐在沙發上,腦袋裏想起浴室裏的風情。

回味無窮。

看來這五年來自己的未婚妻,身材倒是越發兇猛了。

夏傾城在浴室裏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換了一身白色的襯衣,黑色的包臀裙,肉色的絲襪,一雙黑色的高跟。一路走過來,處處都是充滿着女人的嫵媚風情。

這個女人,號稱南城第一美女,倒是名副其實。

只是身材穿着如此的勾人心魄,但是那一張臉卻是冷若寒霜。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李牧,開口一字一頓的道:“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外人知道。我更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我現在有個局,你跟我一起過去。”

李牧望着那夏傾城,嘆了一口氣。這五年來,這女人是更冷了幾分。

“行。”李牧答應的乾乾脆脆。

起身下了樓直到地下停車場,夏傾城的座駕是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帕拉梅拉。

李牧坐在副駕上,不該問的不問。

夏傾城專注的開着車,向着南城西郊的雲水居茶樓而去。

剛剛在浴室中,她反覆看了三遍辦公室的監控錄像,在她洗澡之間李牧一直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而她的確在浴缸中睡着了,李牧處於關心纔是敲門,乃至於後面的破門而入。

所以,這纔是她走出辦公室之後,沒有追究這件事情的原因。

雲水居茶樓位於南城西郊的雲霧山上,這座茶樓在南城成立百年。常年不對外開放,必須是茶樓的會員,纔有資格預約上樓喝茶。

而如何成爲茶樓的會員,那得會員邀請會員。

所以,能進入這雲水居茶樓的,非富即貴。

停好車之後,夏傾城帶着李牧直接上了茶樓三樓。

三樓是單獨的一個天台,僅僅只擺了一張茶桌。而茶桌旁坐着的一個穿着白襯衣的男人,這會正好抬起頭來,露出來一張年輕好看的臉。

“夏總,我等你許久了。”男人起身站定起來,嘴角帶着一抹和煦的笑容。很是紳士的伸出手,幫夏傾城把椅子拉了出來。

看起來,溫文爾雅,風流倜儻。

夏傾城望着男子臉上如沐春風的笑容,卻是臉上神色不爲所動。只是,徑直走過去,落座下來,開口輕聲的道:“金總,晚上好。”

男子正是金白衣,號稱南城第一少。

據說有着京城背景,在南城這邊磨礪自己。在這邊創辦了一家鼎盛醫療,由於有着家族的資源和資金支撐,短短數年,便是已經成爲了南城醫療界的巨頭。

哪怕是牧天集團,都是稍遜幾分這鼎盛醫療。

“夏總,幾日不見,可更是漂亮了。”金白衣同樣落座下來,旋即看了一眼夏傾城身旁的李牧,開口不着痕跡的問道:“向來不近男色的夏總,今日可是難得帶了一個男人過來。不知道,這位先生貴姓?”

夏傾城同樣看了一眼這李牧,那狹長的眸子裏閃爍出一絲狡黠之色。忽然是指了指李牧,語氣帶着幾分溫柔和幾分羞赧:“這是我的男朋友李牧,現在在我身邊幫我。”

旋即,她望着李牧,像是少女般嬌羞的道:“快坐呢,這位是金總。目前正在和我們牧天集團,商談商業上的合作。”

李牧楞了一下,旋即大搖大擺坐在了夏傾城身旁。伸出手去,颳了刮她的鼻子,開口寵溺的溫柔道:“甚麼男朋友,難道不是未婚夫嗎?”

夏傾城對於李牧大膽的動作,眼神裏閃現出一絲慍怒。

不過,既然戲已經開始演了。

所以,她也沒有拆穿李牧,開口輕聲的道:“還沒訂婚呢。”

金白衣看了一眼這濃情蜜意的李牧和夏傾城,那眸子裏不着痕跡閃現出一絲寒芒。他打量了一眼穿着平凡的李牧,開口輕聲的問道:“不知道,這位李先生,現在在哪高就?”

“剛回國,目前打算就在傾城身邊幫她。”李牧不動聲色的開口回答道。

“哦。”金白衣依假裝楞了一下,開口追問道:“那不知道李先生,以前在國外做甚麼?”

對於牧天集團,對於夏傾城。金白衣要人財兩得,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李牧,他開始暗中打探了起來。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李牧微微一笑,從容面對:“以前在北歐那邊,做一些海上的生意。遊輪,貨運,以及販賣情報……”

噗嗤。

這李牧話還沒說完,對面的金白衣已經是忍耐不住笑了出來。

並且,笑的是越發猖狂,笑的眼淚都是冒了出來。

哪怕是一旁冷冰冰的夏傾城,都是忍不住竊笑了一下。

遊輪,貨運,還有販賣情報,這些事情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嗎?

哪怕是金白衣在京城的豪門大家族,都是不可能涉足這些領域。

在這小小南城,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人物?

李牧看着對面的金白衣笑的淚水打轉,不由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當年在北歐的時候,這些就是他做的一小部分小事情中的小事情。

他還是故意挑選這些小事情講講。

但是,對面的金白衣依舊是毫不相信。

“夏總,你帶來的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個說相聲的?”金白衣笑了一陣子過後,終於止住了下來。望着夏傾城,開口稱讚了起來:“我見過會吹牛的,但是沒有見過像是你男朋友這般會吹牛的。”

夏傾城訕訕一笑,有些尷尬。

李牧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過是用事實說話,有甚麼好笑的?還有,憑甚麼說我是吹牛的?”

“事實說話?”金白衣呵呵一笑,望着那李牧開口朗朗說道:“我恰好認識國內的船王王開志,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問?看看我們這位李先生,以前在國外到底做過一些海上的甚麼大生意?”

王開志?

都是國內的船王了嗎?想起當初不過是帝皇號遊輪的一個水手。當初在北歐遊輪賭場上差點被人打死,他還曾經救過他一命。

正當李牧在想着事情的時候,夏傾城的秀眉微微上挑。這個男人本以爲會有些不一樣,難不成又是一個吹牛皮大王?

吹牛也就罷了,偏偏還死要面子活受罪,硬說是事實。

眼看這金白衣把船王王開志搬了出來,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丟了她夏傾城的臉!

丟了她牧天集團的臉!

場面有些怪異。

遠處萬家燈火閃爍,天台上有着夜風拂過牆壁上的爬山虎。

場面一度安靜的可怕。

夏傾城低下了頭。

她對今天把李牧帶過來,感覺有些冒失,有些後悔了。

而那金白衣依舊是一動不動的望着那李牧,嘴角得意的笑容越發濃郁。

他哪有船王王開志的電話?

呵呵,還是太年輕,幾句話便是把這個年輕男人給唬住了。

吹牛?

敢在他金白衣面前吹牛的人,還沒出生!

李牧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着對面一臉竊笑望着着自己的金白衣。打了一個呵欠,開口懶洋洋的道:“哦,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

場面一剎那,再次靜的有些可怕。

空氣裏的水分彷彿都是給擰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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