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劍必飲血

金虎抱拳行禮,開口朗聲而道:“對於南城第一美人夏總,是早有耳聞。今日前來一看,聞名不如見面,的確是美豔得不可方物。我倒是覺得,夏總和金總倒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

金虎這句話,讓金白衣很是欣慰。微微一笑,看了看那夏傾城。

夏傾城卻是臉色不爲所動,聲音不卑不亢的道:“我夏傾城,目前不考慮男女之事。一心,只想好好做自己的事業。”

金虎呵呵一笑,道:“那倒是金某唐突了。不過,我聽說夏總目前的牧天集團,似乎欠了不少銀行的賬。資金出現問題,可是大事。有時候,往往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夏總,可要留心吶。”

這是牧天集團的機密事情,夏傾城從來沒有和人說過。

牧天集團現在經濟上出現了問題,需要補上二十個億的資金空缺。

這本是祕密,金虎知道,那金白衣肯定知道。

而在這種時候,提出出資二十億的合作項目。

這一霎那,夏傾城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只是,那金虎卻是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微微一笑,道:“好了,生意上的事情,我金某是個粗人,也不太懂。聽說夏總尋常喜歡看戲,還是個跆拳道高手。我金某今日前來獻醜,舞劍一場,讓夏總好生看看。還望夏總,一會兒批評指正。”

話落之後,金虎拿起了那一把寶劍,挽了一個劍花,便是開始他的表演了起來。

跳動飛騰,那一把寶劍在他的手中舞動,像是靈蛇一般,虎虎生風。

而他金虎一百四十斤的體重,赤腳踩在閣樓的木質地板上,卻是一點兒聲響都是沒有發出。

這金虎的確有着幾分能耐,對於力道掌握的爐火純青。

夏傾城看着那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在金虎手中舞動,宛如天女散花。有着一些武術功底的她知道金虎是有真本事,真功夫。

看來,道上三爺倒是名不虛傳。這手底下的一員悍將,都是如此不凡。

只是,這金白衣怎麼和道上這些兄弟拉上關係的?

那麼,以後這南城的局勢可得變一變。

如虎添翼的金白衣,恐怕會把牧天集團的時常份額給搶佔一空。

當夏傾城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李牧抬起頭來,饒有興致的看着那虎虎生風的金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這金虎光頭之上繡着一頭猛虎,隨着這金虎舞劍全身而動的時候,那頭上的那一頭猛虎便是會變幻出各種形態。一時之間,像是猛虎下山;一時之間,像是餓虎吞羊;一時之間,又像是伏虎降龍;一時之間,又像是虎臥龍跳……

一般之人,看到這一幕,恐怕都是會嚇破膽。

只是,李牧看着這些花裏胡哨的花樣,心頭生出一種竊笑來。

真正的高手,哪裏需要這些花裏胡哨的玩意來嚇唬對手?

金白衣捧着一壺熱茶,慢慢喝着。

看着遠處的華燈初上,吹了一口茶末,神清氣閒。

而夏傾城卻是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舞劍的金虎,這會卻是故意的靠近了夏傾城。那一把劍,開始在夏傾城四周舞動,陣陣寒氣逼人。似乎,一不小心便是會一劍刺在了夏傾城身上。

夏傾城額頭上沁出一層冷汗,閉上了眼睛。

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

金虎更是得意,故意在停留夏傾城周身舞劍。

至於一旁的李牧,金虎上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一個清瘦的年輕人,看不出一點兒武術功底。他認爲這是夏傾城的小白臉,所以他壓根都是懶得再看第二眼。

螻蟻一般,金虎都是懶得搭理。

李牧這會狹長的眸子裏閃爍出一絲嗜血的寒芒。

還沒有人,可以這般威脅他的未婚妻,他的女人。

冷哼了一聲,那身下的椅子,無風自轉。

他整個人忽然隨着椅子轉動過來,然後臉部正好朝向那金虎刺過來的寶劍。

伸出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向着刺向他面門的寶劍探了過去。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一瞬間,他的兩根手指恰好夾住了金虎來勢洶洶的那一把寶劍。

咔嚓。

李牧的手指微動,那寶劍的劍尖應聲而碎。

就像是捏碎了一塊紙板一般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緊接着,李牧手指微彈。

指間夾住的那一截寶劍劍尖,便是如雷奔一般飛了出去。

砰。

那一截劍尖正好撞擊在金白衣手中的青花小瓷杯上。

青花小瓷杯頓時碎裂開來,茶水飛濺而出,滴落在金白衣白皙的手腕上。

劇烈的疼痛,讓金白衣尖叫了一聲。

而那一小截劍尖,卻是穿過那小瓷杯之後,依舊速度不減分毫。整個劍尖從金白衣左臉相差不過分毫,險之又險的飛了過去,然後整個劍尖釘在了那木製紅木椅子上。

砰。

劍尖沒入到了椅子中。

李牧這纔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金虎,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你的劍離我的女人太近。”

聲音郎朗,宛如珠玉落地,擲地有聲。

金虎整個人都是有些蒙,停在了原地,看着那缺失劍尖的斷劍,整個人都是一臉呆滯。

金白衣長吁一口氣,顧不上手腕上的疼痛。

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剛剛那把劍從他的左臉側身而過,這要是當時他搖晃了一下頭。

那麼,那劍尖可以要他的命。

這是他二十五年來,第一次嗅到死亡的味道。

金白衣瞪大着眼睛,看着李牧,吞嚥了一口口水,不敢說話。

夏傾城抬起頭來,望着這宛如仙人的李牧,整個人眼睛亮了亮。

最後,莞爾一笑。

身邊這個年輕男人李牧,名字和她的亡夫一般無二。

並且,這脾氣都一樣。

李牧卻是站起身來,聲音之中透露出來一股冷意:“金總,這劍舞的的確一般。花裏胡哨的,僅此而已,沒有甚麼好看的。我看,要不今日就到此爲止。要是金總有興趣,改日我來舞劍一場,讓金總指點一二。”

頓了頓,李牧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實質性的S氣:“不過,我要是出劍的話,必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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