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落難

金美婷雖然是公司裏的領導,可是對於這種野外生存她完全是一竅不通的。

因此,她對於眼前的境況一點主意也沒有,只是抱着身子蹲在地上,被風吹着不住地發抖。

我低頭看着金美婷,她蹲下的時候正好把裙底露出來,好巧不巧正對着我。

我生怕她再誤會我,就立即把視線轉移。

“喂。”金美婷喊了我一聲。

我扭過頭去。

她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我。

大概是處於領導的自尊,她沒有開口詢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是需要一個人來領導她,只不過,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向我這種農村娃求助,更不允許她讓我這種土包子領導她。

因此,她只能用這種眼神看我,就像是領導說話說一半,給你一個眼神讓你自己領會一樣。

說實話,我很討厭這種領導,有話你直說就行了,爲甚麼非讓我這種下屬猜呢?

“沿着沙灘走走吧,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倖存者。”我說。

金美婷站起來點了點頭,跟着我沿着沙灘行走。

天色越來越暗,能見度也越來越低。

就在這時,金美婷尖叫了一聲,“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我轉過身去,見金美婷趴在地上,膝蓋跪着,在她的身下還有一個金屬旅行箱。

我大喜過望,先把她扶起來,然後去打開旅行箱。

裏面有一個保溫杯,幾件換洗的衣服和內衣,還有一盒煙跟一盒杜蕾斯。

我拿起那盒煙來打開,發現裏面還裝着一個打火機,只是裏面的煙已經溼透了。

不等我檢查完,金美婷就把裏面的一件外套拿出來披在了身上,抱着身體瑟瑟發抖。

那是一件皮外套,相比起其他衣服來有一定的防水性,因此在其他衣服都溼透的時候,那件皮外套還沒有完全溼透。

我將行李箱合上,拉着行李箱站起來,道:“組長,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天黑了。”

金美婷抬頭看着我,說:“我腳崴了。”

我說:“那……我扶着你吧,我們先找個乾淨的地方坐下。”

金美婷沒說話。

我過去扶她,將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拉着行李箱,另一隻手扶着她的腰。

“別亂碰。”金美婷警告我。

我心裏不忿,難道在她眼裏我就是這麼卑劣的人嗎?

接着,金美婷又給我畫大餅:“只要你聽話保護好我,等回了公司,我讓領導給你升職加薪。”

我聽後心裏也沒甚麼起伏,現在我連我們在哪兒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去還是個未知數,你畫這種大餅有甚麼意義?

不過,就算她不這麼說我也會保護好她,畢竟我爸媽從小就教導我要善良。

提起我爸媽,我就悲從中來。

他們都是樸素的農民,一生勤勤懇懇,善良質樸,而我也繼承了他們的美好品質,可是,我卻沒有得到該有的尊重,反而備受鄙夷。

這種遭遇讓我不覺潸然淚下,我着實對不起爸媽的諄諄教誨,也辜負了他們的殷切期望。

我是他們眼裏的驕傲,可是,我卻混成了現在這樣……

我一邊走一邊懷念着農村時的情況,眼眶不由得溼潤了。

據說,人在遭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會是自己的媽媽,我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我扶着金美婷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坐下,然後,我找來了一堆樹枝放下,並用行李箱中撿到的打火機將樹枝點燃。

有了篝火,我們也得到了些許溫暖,不再那麼冷。

我跟金美婷面對面坐着,她依靠着大石頭,兩條黑絲美腿蜷着,一隻光着的腳在篝火旁顯得十分迷人。

我抬頭看她,篝火的光照在她的臉上,顯得那麼美豔那麼動人。

如果我能娶到這樣的媳婦該多好!我不由得心想。

“組長,你的腳好點了嗎?”我問。

金美婷沒好氣地反問我:“你說呢?”

我訕笑,問:“我給你把關節弄回去吧。”

金美婷狐疑地盯着我:“你會?”

我點頭說我會。

小時候在農村,村裏的孩子經常爬樹,有時候會從樹上掉下來摔掉關節,我也是如此。

所謂久病成醫,我也因此學會了正關節的手法。

金美婷一臉不信任:“那你試試吧。”

我把身體移動過去,金美婷將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然後把她那隻被黑絲包裹着的腳伸了過來。

金美婷穿着的這條黑絲應該是進口貨,質量很好,手感摸上去也很順滑,沒有那種劣質絲襪的粗糙感。

這種絲襪緊緊地貼在金美婷的腿上,能完美地勾勒出女人最美妙的腿型,而且摸上去不磨手,還能感受到肌膚的質感。

我看着手中那隻被黑絲包裹的腳,心臟“砰砰砰”的亂跳。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腳,而且,還是這種性感冷豔的絕世美女的腳。

“我要來了。”我小心翼翼地跟金美婷說,“可能會有些疼。”

金美婷道:“我不怕疼,你快點吧。”

我看着金美婷,道:“那我來了。”

我拿着金美婷的腳先輕輕地左右晃了幾下,接着,我雙手突然發力。

“砰!”

伴隨着金美婷的一聲尖叫,她的另一隻腳踹到了我的面門上。

我直接向後仰倒,看到了星空。

“你想掰死我?”金美婷責備道,語氣突然一轉,“咦,真的掰過來了?”

我坐起來,捂着痠痛的鼻子,道:“我都說了我能給你正過來。”

金美婷沒說話,低頭揉着自己的腳踝。

我看着她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道:“組長,我幫你正好了關節,你有甚麼話要跟我說嗎?”

豈料,金美婷卻說:“沒有,你去找點水吧,我渴了。”

又是這種頤指氣使的語氣。

我深呼吸,道:“組長,現在天黑了,要不等明天吧。”

金美婷卻威脅我說:“你是不是不想升職加薪了?”

我雖然是農村人,雖然比不上她們這些城裏人,可是不代表我沒有脾氣!

“靠,大不了我不升職加薪了,我特麼也不管你了,你自生自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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