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邪惡狂少俏女僕

在這滿目蒼涼的病房裏,白蘇回憶起了自己東拼西湊的一生。

哦,是自己根本沒有描述價值的前半生。

原女主白蘇是一個非常文藝的人,最擅長的就是搞點油畫和侍弄莊園,所以大部分的時間,她並不在國內,而又因爲這樣文藝的性格,和言晝野之間沒有任何CP感啊呸,是根本沒有夫妻之間的感情,他們二人之間的結合,說白了只是充滿着無奈又命中註定的商業聯姻。

她的前半生,就只有這簡簡單單的幾百字,但是她的後半生,卻是由白蘇來書寫了。

爲甚麼呢?因爲白蘇根本沒有看那本書,而且那本書,也根本沒有更新完,她只能按照現如今既定的人設,去走自己的劇情。

就是這麼隨意呢。

她纔不管後來女主是不是離婚以後徹底覺悟,三年之後帶着兒子出現在男主的葬禮啊呸,是男主的二婚典禮上,震驚整個家族……。

首先,她的第一步,是想辦法離婚,拿到那一個億。

秉持着說走咱就走的江湖戰略方針,白蘇說二話不說,收拾收拾就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她和言晝野的家。

不對,是別墅,是豪宅。

自己現在已經是言夫人了,過不了多久又是一個鑽石王老五級別的白夫人,這檔次自然得提上去。

當言晝野早就安排好的管家,將她帶回那傳說之中,彷彿景點一般的言家之時,白蘇哭了。

在北城皇后區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段,還擁有一個莊園般的別墅,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有錢了,這得錢權到位纔行,白蘇的心中突然間生出了些許懊惱,當時她就不應該只要一個億的。

在?言晝野?我覺得這個豪宅挺適合我,反正你也看不慣我,這裏我也住過,你肯定嫌棄,要不打折買一送一順便送我了唄?

這是白蘇此時此刻內心最真實的寫照,是負資產階級人民,在薅資本家羊毛的時候,最真摯的內心。

無論甚麼人,無論甚麼年紀,大家都有一顆共同的心。

“夫人”,當白蘇大踏步的,進入到了這彷彿教堂一般的客廳之時,就看到旁邊有一個妙齡少女,身穿着裁剪貼身的女僕服,恭恭敬敬地向自己低了一下頭。

那一刻,哪怕白蘇深知自己是在一本霸總文之中,她也還是沒出息的激動了。

女僕誒!活的女僕誒!

在腦海裏,回憶着那些關於那本霸總文僅存的記憶,白蘇一時之間,竟然記不起關於這個女僕的戲份。

或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

但是看起來不像啊,這顏值,這身材,還有這個妙齡少女的年紀,在豪門之中當傭人,怎麼着都讓人聯想起《邪惡狂少俏女僕》這樣的套路戲碼。

正當白蘇準備出言詢問,眼前的這位少女姓甚名誰之時,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的雙轉回廊之中,那個一八八的言晝野,優雅的扶着迴廊,以一種霸總之中還帶着些許嬌弱魅惑的姿態走了下來。

同時,他那一張不說話沒人當他是啞巴的嘴中還唸叨着:“不在醫院好好檢查腦袋,回來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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