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到底有多少事在瞞她

小劉說道:“安夏,我是不想瞞着你了,廖總跑掉了,他的閆氏簽了一張訂單,拿了訂金之後跑了,現在公司欠債累累,你最好不要來公司找他,現在公司超麻煩,免得連累你。”

甚麼?廖大偉不但出賣了她,還敢捲了訂金跑掉?

她的臉色一沉,語氣努力平靜地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小劉,有甚麼消息告訴我。”

小劉抱歉地說:“我也要離開公司了,所有的人都已經跑掉,我就是通知你一聲,其實廖總一直在瞞着你和許多女人來往,對不起,安夏,現在才告訴你。”

安夏的手緊緊地握着手機,臉色蒼白得要命,她咬牙,“謝謝你,小劉。”

掛了線,她坐得僵住了。

脣邊僵硬地牽了牽。

原來,他那麼多事情瞞着她,不但設計將她送給閆少帝,還瞞着她和許多女人來往,現在連私逃了也不告訴她一聲。

他到底有多少事在瞞着她。

無論如何,她都要問個究竟,廖大偉爲甚麼要這樣對待她,這兩年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爲甚麼要糟蹋她的感情。

她猛地站起來,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矮櫃子,膝蓋頓時痛得她直吸氣。

坐着計程車到了廖大偉的家門口,他的父母都在加拿大,本科畢業之後父母打本給他開了一家建築工程公司,一開始業績很好,後來競爭越來越大,業績也越來越差。

他家環境好,住在高尚住宅區,並且還是獨棟。

保安認得她,所以就讓計程車直接開到門口。

下了車,安夏愣了一愣,門口竟然圍滿了人,並且都是吵吵鬧鬧的,玻璃窗都被砸碎了,有人從裏面直接搬東西出來,她看見有些很貴重的東西被他們搬走,下意識衝了過去阻止了那人。

“你們要做甚麼?爲甚麼要擅闖私宅?”

“你是廖大偉的甚麼人?”那人兇狠地瞪着她,聽到他這樣問,所有的人都望着他,個個目光都很兇狠。

安夏不曾見過這樣的陣勢,太多的人,並且個個都不是市井流氓,而是看起來都是正正經經的人家。

卻都那麼兇狠,她嚇得退了幾步。

看來小劉說的是真的,廖大偉真的逃跑了,還欠債累累。

那麼她來這裏找他就是一個錯誤,既然他要跑,又怎會逃在這裏等別人找上門。

談以風還真是烏鴉嘴,廖大偉真如他所說,拿了第一筆訂金就逃跑了。

閆少帝趕到的時候,已經夜色降臨,剛好看見安夏站在那裏,早上的時候她張牙舞爪像只會撓人的野貓,而現在……

很刺眼。

他的脣冷冷地一牽,這個女人還真是挺大膽的,和男朋友合謀騙了他的錢之後,還敢在這裏出現。

他坐在銀色的房車裏面,靜靜地望着所有人搬的搬,廖大偉真的是不怕死,連他閆少帝的錢都敢私吞了。

他早就知道這個廖大偉公司的資產已經負得不能再負,連這棟房子也是在銀行一按再按,也就是說誰接手都是死的,那個廢物沒有做生意的本事,弄虛作假的本領倒是不弱。

他以爲他起碼會拿着那一百萬來個垂死掙扎,沒想到敢逃跑。

很好。

比他的預期好太多,他連後面要做的事都省了。

他來這裏就是隨便亮亮相,讓事情有個結果,向家裏那個老頭證明,他也是受害者。

所有人都認得他的車牌,8888,霸氣側漏的數字。

想巴結他的人都不敢再繼續搬東西,向他的車揮了揮手,然後都趕快走光,連閆總都是廖大偉的債主,他們這些小債主情何以堪,還是趕快滾蛋吧。

安夏的雙腳站得發麻,幾乎沒力,清麗的臉蛋沒有一點血色,漂亮的瞳孔滿是憤怒。

廖大偉,閆少帝是無恥,你卻比他更無恥,竟然真的不回來。

她望着那些人搬,巴不得他們全部都搬走,連這忘記了都搬走。

她站了太久,渾身的痛楚越來越明顯,忍不住晃了一下,下意識地一抓,不知道抓到了甚麼,然後才站穩。

“站穩了麼!”聲音低沉,熟悉,充滿了危險的語氣。

安夏驚得鬆開手,連退了幾步,倒坐在地上。

昨天被肆虐的地方頓時一陣撕裂毀滅的痛楚,她吸了口氣,整個後背都冒出了冷汗,很痛!

過了一會,那陣痛楚都沒有辦法消失。

今天一整天都隱隱作痛,連走一步路,一磨擦,她都會覺得很痛。

而這些痛,都是面前這個男人賜予的。

她努力艱難地站起來,手指緊緊地握緊包包的帶子,清冷地說:“你爲甚麼在這裏?”一頓,她惱怒地又追問,“你跟蹤我?”

站在閆少帝背後的以風代他回答:“廖大偉的公司和閆氏公司剛剛簽了一張工程合約,他拿了訂金就跑掉,廖大偉這樣做是違約,不但要賠兩倍的違約金,還要賠償所有工程的損失。”

安夏冷冷地說:“關我甚麼事,我也是來這裏看熱鬧的。”

他譏笑:“看熱鬧?還是來探探風?我已經知道你的資料,原來你是廖大偉的女朋友,他真大方,連女朋友都捨得送給別的男人,看來爲了錢,他真的喪心病狂。”

安夏一聽,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這男人明明長得相貌堂堂,說話卻是這樣的下流,“那又怎樣!從他算計我那刻起,他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所有的事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他騙了我一百萬的訂金,你卻說與你無關?以風,報警,騙公司訂金的人在這裏。”

她厲聲說:“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小姐,這次的事請你給我們閆總一個交待,在這件事裏面,他是最大的受害者。”談以風不愧是閆少帝的最佳拍檔,一下子就心神領會他的意思。

望着面前這個臉色蒼白如紙的女孩,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女孩竟然也會是一個騙子,就算是,他也只好默默地同情這個女騙子。

安夏冷冷地說:“我根本不知道發生甚麼事,更沒有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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