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找到失散多年的妹妹

江南榮城。

“老大,你妹妹和年叔找到了!只是年叔現在成了殘疾,雙腿被截肢了。” 

手機那端裏傳來一個公鴨嗓似的聲音。

“年叔怎麼成殘疾了?他爺倆還住在在榮城霞飛路嗎?還開着燒餅鋪嗎?” 

正在聚義廳裏演講着的秦牧聽見手機響了,瞥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就皺起了濃眉,就接通了。

“不開了,他們不住在榮成了。他們搬到了寧津城,現在年叔在衡山路口給人補鞋維持生活。具體怎麼殘疾的,我問了,他就是不……哎,不好了,年叔可能被打死了,還有琪琪妹子……” 

手機那端的公鴨嗓話還沒說完,就沒有了聲響。

“喂,喂,胖子,胖子……”

秦牧聽見手機那端的胖子說年叔被人打死了,神色一驚,那琪琪她也……他想到這裏,不敢再想下去了,劍眉緊皺,雙目射出兩道兇厲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騰——”

聚義廳,那道渾身充滿儒雅的身影,瞬間化爲漫天煞氣,瀰漫在整個廳裏! 

張大年,我的救命恩人!猶如再生父母,還有寄養在他家的妹妹,竟然被人打死了! 

“砰——”

香檀木桌的講臺,被秦牧硬生生砸出數十道裂紋! 

“啊啊啊!” 

一聲聲淒厲的怒吼,穿過屋頂直插雲霄! 秦牧拋下一切,沒有任何話語,沒有一絲猶豫,火速離開了教室! 

“刷,刷——”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原本在聚義廳裏恭敬聽課的衆人,驚訝的全部站了起來! 

聚義廳裏面的四十八個人,涵蓋天朝軍政工商各界的大佬,有權傾一方的邊境戰神,有富甲天下的商界巨亨,每一個,都是跺一跺腳,半個天朝都要顫三顫的頂尖權貴!

此刻,沒有人在乎那價值上幾十萬的香檀木桌損壞,他們看向門口處,渾身顫慄的感受着還殘留在空氣中那股滔天怒意,使之心驚膽寒!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了? 讓一向溫文爾雅的老師竟然如此的憤怒! 老師一向可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啊,今日看來是……

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目光微微一寒,突然爆喝道:“來人!傳本帥的軍令!把五號軍區的夜鷹戰鬥機、坦克都給老子調出來,五萬士兵,整裝待發等候命令,隨時支援老師!” 

而他的旁邊,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緊接着開口:“晨宇傳媒旗下,所有記者媒體全部出動,以最快的速度,查清事情的動態!” 

霎時,四十八道命令,全國上下,沸騰了! 

他們不需要知道秦牧到底遇到了甚麼事,甚至不需要知道事情的對錯大小。他們只需要謹記,無條件的去援助秦牧就可,哪怕,拼上自己全部的勢力!

原因不必問,因爲他是秦牧,是他們的老師! 

此刻,車輛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一輛限量版版的悍馬,呼嘯着穿梭在車輛如織的大街上。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秦牧,眉頭緊鎖的盯着前方,腦海裏浮現出了十六年前的情景畫面,清晰的就如在眼前發生的一樣。

十六年前,體弱多病的繼母抱着剛剛出生的妹妹和八歲的秦牧流落到了榮成。某一天,秦牧提着一尼龍袋子礦泉水瓶子走到霞飛路口“張記燒餅”鋪門口時,被十幾個小混混圍住暴打。就在他感覺大腦失去意識,死亡來臨的那一刻時,突然傳來一聲男子的暴吼,小混混們驚嚇的四處逃散。

當他醒來時,發覺是“張記”燒餅鋪老闆張大年救了他。甦醒後第一頓飯,他一口氣吃了五個大燒餅,而且是最好喫的燒餅,就是後來他吃了山珍海味,也覺得沒有張記的燒餅好喫。

然而,也就是這一天,體弱多病的繼母突然暴病而亡。雖然是繼母,但待他如親生。秦牧,覺得天都塌了,悲痛、絕望、無助一起湧上心頭……

爲了逆天改命,養好傷後他跪求張大年收留妹妹,待他功成名就時,再來跪拜謝恩!生性善良的張大年答應了下來。

也許是命運的造化,秦牧離開張大年家不久,偶遇了異人。十六年時間,行走於九州各地,教化蒼生! 

一人一力,他培養出賢聖三名,戰神七位,國醫數十名,財團等各界名流更是無數!胸幄經天緯地之才,腹藏春秋大義之術,桃李散滿天下,功爲天下師,被尊稱宗師!     

百里之外的寧津城衡山十字路口補鞋的張大年,送走一箇中年婦女顧客後,就拿起了身旁有些年代的破舊皮包,從裏面掏出了一把零錢數了起來。

“五毛,五毛,一塊……”

五十多歲的張大年看上去比同齡人老十幾歲,頭髮全白了不說,黝黑的臉龐上全是核桃般深深的皺紋。

他一連數了三遍,確定無誤後就把零錢分開裝進了破舊的皮包裏。抬頭間,看見了馬路對面的養女琪琪提着飯盒走了過來。

“爸,飯做好了,豬肉燉豆角,還有土豆和粉條。”

已經十六歲的琪琪亭亭玉立,肌膚白皙,五官俊美。

“今天飯送來的早啊。”

張大年拍了拍全是老繭的大手,咧嘴憨厚的一笑。

“我看你沒喫早飯,就提前做了午飯,爸,快趁熱喫吧。”

琪琪甜甜的一笑就拿起笤帚,就掃地。 

就在這時,四五個滿臉兇惡,光着膀子的青年男子,滿嘴酒氣大呼小叫的走了過來。五個人,四個人身上不是刻着龍就是紋着虎的,張牙舞爪很嚇人。老實巴交的張大年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擔心無意冒犯了這幫人渣,急忙把補鞋機子往後挪了挪,並讓女兒躲在了他身後。

“哎,老不死的,看甚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走在前面,臉色蒼白的青年男子停下腳步瞪着着張大年,滿嘴噴着酒氣。

“我,我沒看你們……”

老實的張大年小聲的說道。

“麻辣隔壁的,沈少說你看了就是看了,哪有那麼的廢話!砰——”

一個長着蒜頭鼻的青年男子爆瞪着雙眼,一腳踢飛了補鞋機子。

緊接着,另外三個兇惡男子罵罵咧咧的,掄起拳腳就把張大年踢倒在地。

“你們這幫人渣,爲甚麼打我爺爺?我爺爺是個殘疾人……”

驚嚇的臉色蒼白的琪琪看見爺爺被打,也顧不上自身的安危了。她急忙上前試圖拉開,可她哪有力量拉開窮兇極惡的小混混們呢。

“打,打,往死裏打,老子有的是錢賠。”

沈少叼着煙,雙手插兜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這時,街道上圍滿了看熱鬧的行人,卻沒有一個敢上前勸說。

琪琪一邊哀求着,一邊拉着近乎瘋狂的小混混們,卻一個都沒拉開。情急之中,她張嘴就咬住了蒜頭鼻男子的小腿。

“哦——臭婊子!敢咬我?”

蒜頭鼻男子疼的齜牙咧嘴,一把揪住了琪琪的頭髮“啪啪”的抽了兩個大嘴巴子。

“不要,不要打我女兒啊——”

張大年看見女兒被打,心如刀割。他也不知哪來的力量,用力的推開三個兇惡的男子。 

他來不及擦拭臉上的血,噗通跪在地上就“嗙嗙”的磕頭,哀求道:“她還是個孩子,求你們不要打她……”

“算了,本少看小女孩長得很漂亮,把她帶走,等老子爽夠了,再賣了她就是。哈哈……”

這時,沈少色眯眯的看着漂亮的琪琪,發出了一陣狂笑。

既然沈少發話了,蒜頭鼻只好放下了琪琪。

“以後只要聽本少的話,你就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哈哈……”

沈少佝僂着腰,走近琪琪面前伸手摸了摸琪琪的白嫩的臉蛋。

“呸——”

琪琪噗呲一口,朝沈少的臉上吐了口水。

“啪啪……”

沈少哪受得了這般羞辱,氣得一連抽了琪琪七八個大嘴巴子。看見她嘴角流出了血,也沒罷手。

然後,他又薅住琪琪的頭髮,就把她的頭向水泥牆上“嗙嗙”的磕去。僅僅磕了兩下,血水就糊住了她的雙眼,臉龐腫脹起來。

“你,你打死我了,就別,別打我爸爸了好嗎?求求你了,他,他是一個殘疾人……”

琪琪用微弱的聲音哀求着。

“琪琪,琪琪啊”

張大年看見孫女快被沈少打死了,拼勁力氣就往前爬去,可爬了沒兩步就被兩個兇惡男子踩住了頭。蒜頭鼻男子見狀,拾起地上的磚頭就朝他腦袋上拍去……

“麻辣隔壁的,竟敢用吐我口水。帶走!”

沈少見琪琪滿臉是血暈死過去,這才鬆了手。

這時,一個肥胖的青年男子打着電話跑了過來,看見張大年父女倆被打得奄奄一息,怒吼一聲:“住手!”就衝向了打開車門的沈少。

“砰——麻辣隔壁的,你幹嘛的?”

蒜頭鼻這一腳太重,肥胖男子趴在地上疼的冷汗橫流,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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