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棺!
當衆人看到扛在男子肩膀上血色棺材的時候,個個都是倒吸冷氣,頭皮炸裂。
這是誰!
在王家家主的壽宴上,竟然抬棺前來!
嘶!
王肖的眼珠子,徹底裂開,他沖天怒火焚燒,哪還顧的上葉秋,死死的盯着緩緩走來的男子,身子憤怒的顫慄不止。
“大膽,死罪啊!!!”
王肖咆哮。
四周黑衣人,瞬間衝了過去。
黑衣人手腕一抖,亮晃晃的刀片握於手中,S機幽森,宛如成羣的豺狼,要將男子徹底圍S!
“來的好!”
抗棺前來的男子,除了青龍還能是誰?
只見他咧嘴發笑,雙手竟然拎着血紅的棺槨,朝着前方橫掃而去。
呼呼呼。
厲風呼嘯。
嘭!!!
棺木宛如狂浪,朝着前方席捲而去,強大的力量,將那些衝來的黑衣人,直接掀飛出去,勢大力沉,砸碎了四周不少的器材。
整個大廳,頓時陷入慌亂。
“少主!”
轟飛一半黑衣人後,青龍輕蔑冷笑,衝着葉秋恭敬欠身,大步流星走到了葉秋的身旁,雙手一鬆。
轟,血棺落地。
王肖炸裂的赤紅眸子,望向了葉秋。
一旁的藺彩兒,張海,陳豪,皆是驚駭絕倫的看着葉秋。
這個膽大包天,敢抗棺闖入壽宴的傢伙,竟然是葉秋的人?
“葉秋,你踏馬找死!”
王肖目眥欲裂,他感覺到渾身血液都要燃燒了,心臟跳動如同擂鼓一般,他恨不得把葉秋扒皮抽筋!
葉家餘孽,竟敢重回寧西,且大鬧王家家主的壽宴,還抗棺而來!
那一個個手握亮晃晃刀片的黑衣人,再度小心翼翼將葉秋兩人圍了起來,而這一次,陳豪沒再開口求饒。
這節骨眼,他敢開口,肯定率先得被剁成肉泥!
他只能,祈求葉秋自求多福了。
“王天雄大壽,我怎能不來,又不能空手,故此爲他挑選了一件禮物,紅色喜慶,覺得他會喜歡。”
葉秋慢條斯理道。
一根根青筋,宛如虯龍一般爬滿了王肖的腦門。
喜慶?
喜歡?
王肖氣極而笑,他面目猙獰點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葉秋啊葉秋,你的小命,本少今天要定了!”
“你莫不會以爲,帶着這麼個憨貨,就能挑釁我王家的威嚴了?”
王肖臉上,重現狂傲姿態。
王家在寧西的手段,讓他擁有極度自負的資本。
在寧西,誰敢言無敵?唯有王家!
四周,那些個被青龍S的膽戰心驚的黑衣人,以及遠處的權貴們,也都紛紛笑了起來,沒有之前的驚駭。
“葉家小輩,既然五年前撿了一條命,就該對王家感恩戴德,畢竟若非王家大發慈悲,你豈能活着?”
“如今,以德報怨,敢大鬧老爺子的壽宴,還抗棺而來,這已經是潑天大禍,萬死之罪你懂嗎!”
“立即跪下,給王少磕頭認錯,否則的話,不用王少出手,老子今天晚上,便找人拋了你爹媽的亂葬墳,挫骨揚灰!”
遠處人羣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出。
他爲王家鷹犬,自然要出頭效勞。
拋墳?
挫骨揚灰?
葉秋的眸子裏,一絲絲雷霆般的狠厲S機,止不住的洶湧而出。
“S!”
轟隆。
一字怒喝,宛若驚雷。
“死!!!”
S聲落下的那一刻,站在葉秋身旁的青龍,宛若狂魔一般,爆衝而去,圍在前方的黑衣人,直接被他衝飛。
咻。
他身影再出現之時,已經來到了男子的面前。
嗆啷啷!
有刀音轟鳴。
緊接着,颯!
一抹刀光乍現,人頭落地。
染血的腦袋,咕嚕咕嚕滾到了一旁,男子的屍體搖晃,轟隆倒地,鮮血從勃頸處洶湧衝起,詭異刺目。
這一刻,整個大廳鴉雀無聲,甚至能聽到衆人劇烈的心跳聲。
S人了?
嘶!
葉秋,太兇殘了啊,二話不說,大開S戒?
“辱我家少主者,死!”
青龍虎目瞪的滾圓,噴薄着兇光,手握一把略長的寒鐵匕首,有S機從刀鋒垂落,令人毛骨悚然。
“啊!啊!啊!”
“葉秋,你踏馬的找死!”
王肖徹底發狂了,進入到了暴走狀態。
“我王家當初心慈手軟,饒你一命,你不感恩戴德,竟然恩將仇報,今日還敢在我爺爺壽宴上S人。”
“我王肖發誓,要你碎屍萬段,給我S!!!”
發狂的王肖,S機難消。
四周剩餘的黑衣人,哪敢耽擱,旋即拎起刀片,朝着葉秋撲S而去。
他們眼中,帶着兇殘。
擒賊先擒王!
青龍手段可怕,可你這麼個眉清目秀的傢伙,總不能也手段驚人,戰力無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