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送戰神!

千里大漠,一輛輛裝甲戰車,組成一道鋼鐵洪流,在一條黃沙大道上馳騁御風。

大道兩旁,數以百萬全身武裝的將士俯首仰望,手握鋼槍,軍容朗逸,眼神當中卻透着一縷哀傷。

洪流之中,有一位男子俯身坐於一越野車上,手拿一份家書望向天際遠方,

眼前的這些都是爲他送行的隊伍,蔓延百里,聲勢悲壯。

“送戰神!”

數萬戰士喉嚨當中那一刻同時發出一種聲音,聲勢浩大,天地爲之一震。

“請戰神留步,鐵軍不可一日無主,請戰神三思!”

百名胸帶徽章將領單膝跪在路旁齊聲大喊,這些都是在他手下立過赫赫戰功老將。

“八年前我以爲她以死去,我只身投入沙場,八年後我收到家書,得知她並未過世,還未我誕下一女,我誤了她八年呀,,如今被迫要嫁給別人,我怎能不回。”

話音剛落,數千名戰士又跪在道路中央,這些都是和他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

“戰事雖以定,可餘孽未除,黑龍組織虎視眈眈,聽聞戰神歸鄉,必定會捲土重來,請戰神三思。”

“如今九州大地,皆歸我龍軍,黑龍組織不成氣候,就算是我不在,你們也能隨手剿滅,當年我家遇變故,如不是她,我已經葬身火海,我這條命是她的,我不得不回。”

話畢,數萬戰士齊齊跪下,這些人都是他手下,曾經一起殲滅九龍雙煞,曾經一起馳騁疆場,曾經一起浴血重生,讓華夏龍軍威名響徹九州大地。

“請戰神三思!”

“我意已決,請諸位讓路!”

聽到這話,萬人掩面而泣,聲音哽咽,聞着傷心,見者落淚,見戰神心意已決,紛紛讓開道路。

“永遠的神,就算再過千年萬載,我等永遠的是戰神的兵!”

“八大戰王,五百龍血鐵衛,千名龍軍特戰兵王,護送戰神歸鄉。”

面對衆多將士的送別,林峯的目光始終停在手中信件上面,嘴裏喃喃道:“秦婉兒等着我,我馬上就回去了。”

八年前林峯家裏突然失火,林家十幾口人全部死在火海當中,林峯被秦婉兒救出,爲他療傷治病,治病期間兩人暗生情愫,同居在了一起。

不久秦婉兒懷孕,林峯向秦家提親,卻被秦家嫌棄,林峯毅然決定加入龍軍在戰場上搏一個前程,只爲了自己能配得上秦婉兒。

整整八年,當八年前知秦婉兒去世,林峯悲痛萬分,肝膽寸裂,心如死灰,然而如今收到這份家書,林峯的心火再次被點燃,勢要燎原,不可阻擋。

“快.........在快一點!”

“全速前進,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天海城。”

林峯眼神毅然,望眼欲穿,所有的心神,都在距離邊疆千里之外那座位於江南的城市當中,那裏有他的故人,正在受着苦難,他一秒也等不起。

...........

天海城!

浩泰大酒店!

天海城最頂級的一家酒店,酒店門口豪車如雲,賓客如同過江之鯉,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笑意。

酒店裏花燈高照,紙醉金迷,座無虛席,交杯換盞,偌大的一個喜字貼滿了酒店每一個角落,好一副歌舞昇平的熱鬧景象。

大殿當中還有一支專業樂隊,吹拉彈唱,搖頭晃腦,賣力的烘托着現場的氣氛。

就在此時一位新娘被人捆着雙手帶到的了現場,雙眼紅腫,帶着淚痕,繩子綁的很緊,將她的手腕勒的血肉模糊。

一個男子走在前方,手裏拿着抓着繩子的另一頭,就像是牽着一條狗一樣。

男人走在婚禮現場一臉的自豪得意,將新娘子帶到了舞臺上,回頭對着她說道。

“秦婉兒你今天是嫁還是不嫁,已經不是你的說的算,接受現實吧,你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少受點苦頭。”

臺下一羣流裏流氣的青年起鬨,站起了拍手叫好,說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話語。

“李北洋真是好眼光,這娘們雖然生過孩子,但是看着身材,在牀上一定是個尤物,難怪他會費了這麼大功夫娶一個寡婦。”

“李少,閱女無數,他能看上自然都是極品,看來這以後的日子李少要注意身體了。”

“聽說這娘們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李少的費了好大的功夫,還送給她家一份大合同,纔將這個娘們搞到手。”

“我看李少這次結婚和上幾次一樣,也只是玩玩而已,過不了幾天就會玩膩,到時候李少把這女人踢了,我們和李少商量一下,說不定粘上李少的光還能嚐嚐這娘們是甚麼滋味。”

聽到這話秦婉兒用絕望的眼神望着窗外,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自己的命運甚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李北洋只用了一份合同,就讓他的家人強迫自己嫁給他。

啪!

衆目睽睽之下,還是在婚禮現場,李北洋毫無顧忌,揮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了秦婉兒的臉上。

“瑪德,這大喜日子哭甚麼哭,給老子找晦氣,娶你一個寡婦已經算夠晦氣的,你他媽的還敢給老子哭。”

“你是不是還在想你那死鬼男人,他現在說不定骨頭都沒有了,你想他有用嗎?”

“我李北洋天海城四大家族李家的獨子,我還配不上你這個破爛,我能娶你是你家祖墳上冒青煙了,不要不知好歹。”

“司儀趕緊開始,我已經等不及了洞房了。”

在李北洋的催促之下,婚禮司儀開始進行着各種流程。

“秦婉兒小姐你願不願意嫁給李北洋先生,無論是......”

秦婉兒抬起了頭,眼中閃爍倔強的淚光,凝聲道:“我不願意!”

啪!

又是一巴掌,打的秦婉兒嘴角流血,半張臉都紅腫了起來。

“我剛纔交代你的你沒有聽見,都這個時候還給我裝純,我看你是皮癢了。”李北洋氣急敗壞的呵斥道。

秦婉兒轉頭,將嘴角的鮮血擦在潔白的婚紗上,緩緩的開口道:“我的身子永遠都屬於那個男人,我的心也早就在八年前和他一起死了。”

李北洋咬着牙,幾耳光抽下去,巴掌的清脆聲音在婚禮之上回蕩。

秦婉兒眼神依舊堅毅,她堅守了八年,這八年他受到了多少的屈辱和委屈,她都堅持下來了,怎麼可能因爲這幾個耳光,改變自己的信念。

李北洋打累了,嘴裏喘着粗氣,一腳踢在了秦婉兒的肚子上,秦婉兒重心不穩摔倒在婚禮現場。

“媽的,我讓你嘴硬,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你嘴硬,還是老子的手段硬!”李北洋一腳踩在了秦婉兒臉上,拍了拍手。

只看見有人從酒店門外拉出一個籠子,籠子當中關着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瘦骨嶙峋,嬌嫩的皮膚被折磨的不像樣子,青一塊,紫一塊,躺在籠子當中奄奄一息,渾身散發着惡臭,手臂上還有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還留着鮮血。

“臭婊子,你不是嘴硬嗎,起來看看,這是甚麼東西!”李北洋抓着秦婉兒的頭髮,將他拽了起來,扔到了籠子面前。

“靈靈!”

在看到自己女兒的那一剎那,秦婉兒的內心防線徹底的崩塌,瞬間淚水溢滿了眼眶。

她可以不顧一切的堅守自己的信念,但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秦婉兒是那樣的軟弱,因爲這事那個男人最後的血脈呀,秦婉兒無比的自責自己沒有守護好她。

那種感覺就像是上千把的利刃在慢慢的切割着她的心臟,那種痛苦深入骨髓,讓人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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