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張雲梅

看到了這副模樣的柳如煙,臉色黑的就像是鍋底一般。 

旁邊有店員戰戰兢兢的過來詢問。

“柳……柳小姐,您還要嗎?”

柳如煙冷眉一束,蹬了一眼那個不長眼的店員,大踏步走了出去。

今天她是過來看笑話的,但是沒有想到,她一直被認爲是廢物的那個哥哥,居然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

“喂,陳年沒有否認是他S的柳如峯。”

難不成,在消失的那六年裏面,他幹出來了甚麼難以想象的成就?  

陳年推着夏語涵在路上走着,一邊走一邊閒聊。

不過就在他回到家,千哄萬哄的把夏語涵哄到牀上好好休息之後。

他再次撥通了電話。

“喂,龍三,我之前的時候給你說的那事情你查好了嗎?”

電話那邊的聲音充滿了恭敬。

“陳帥,已經查好了,張雲超想要抽取夏語涵小姐的鮮血是爲了他的妹妹。”

妹妹?

他的妹妹,張雲梅,是八大家族主力中唯一的女性。

陳年在不久後也得知了這個消息,他一遍遍感嘆着自己來的及時。他知道,張雲梅曾經眼睛都不眨地肅清犯錯的族人,在他入獄期間,更是憑一己之力吞併了陳家的大部分資產。

爲了成全張雲超的婚事,她在夏語涵居住的地方安插眼線,掌控她的一舉一動,再彙報給張雲超。不僅如此,她在夏語涵的公司暗中操控,每天夏語涵都會接到無數個騷擾電話,最後只要一聽到電話響,就本能的開始噁心。

他怎麼能用自己愛人的血,去救這個人?

一想到語涵受的苦,陳年就想加倍地去愛她,不讓她再受一點傷害。

“你把這事情的細節都告訴我!”

“是!張雲超的妹妹在您走了之後就得了血液病,而這種血液十分的稀少,就算是把整個漢江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第三個了。”

“而且這種病的治療方法只有替換血液。”

前因後果陳年都瞭解了,至於說要如何處理?

讓張雲梅一點點的病死,就是對他的最大的懲罰了。

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去陪一陪自己親愛的老婆,順便做做飯,享受一下難得的快樂。

而在醫院裏面。

張雲超面色陰沉地站在病牀前,病牀上的女人面色蒼白如紙,氣若游絲。

“張總,您妹妹的狀況目前還很不穩定,如果再找不到血源的話……”醫生爲難地看着張雲超,沒有繼續說下去。

張雲超猛然抬頭,雙眼紅彤彤的佈滿血絲,沙啞着嗓子說:“找,給我找!偌大一個漢江,我就不信湊不夠這個血!陳年這個王八蛋,敢搶老子的人!”

“是,張總。”手下的人聽了,急慌慌的出去了。

張雲超已經在病房待了一整天,眼看着他妹妹的氣息一點一點變弱,他心如刀絞。

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之前槍S柳如峯的那種狂傲的模樣。

“喂,是柳伯伯嗎?我這邊有點事情想要求您一下,哎,不是甚麼大事情,就是幫忙查一下外地血庫的記錄。”

話分兩頭。

陳年離開了家,準備要見一下故人了。

在陳年滅門之前,這個地方最大的藥房可不是甚麼一笑藥房,而是另外的一處藥鋪。

只不過伴隨着陳家的倒臺,這家被陳家庇護的藥鋪也改頭換面,名字也改掉了。

只不過看着那模樣,估計那店長已經走了。

現在陳年要找的就是當年留下來的店長後裔。

雖然他現在不太清楚那人在哪裏,不過他知道有一個地方肯定會找到的。

陳年走出了城市,來到了一處青草遍地的山頭。

而在這山間,則是開墾着一處處的藥田。

看着仍然沒有被荒廢的藥田。陳年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沒錯,他猜的就是如此,就算是藥店被人搶了。這最後的藥山還是被留了下來。

“喂,那邊那個,幹甚麼來着?”

還沒等到陳年靠近,一聲呵斥聲就傳了過來。

聽這聲音,應該年紀已經很大了。

果不其然,從那邊的樹叢裏邊鑽出來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看起來年齡大概在六七十左右,左手拎着一個鋤頭,背上揹着一個草帽,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農民一樣,只不過等他鑽了出來之後看到了陳年之後。

神色頓時愣住了。他看着陳年,嘴中喃喃道。

“陳少爺,真的是您嗎?”

陳年也是抬起手來,對着這位老者打個招呼。“王叔,您近來可好?”

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王叔的臉上老淚縱橫。

這位是跟着陳家幾十年的老管家了,當年陳家在滅門之前,幸虧是他過來這地方要找給陳家常備的藥材,這才逃過一劫。

六年的時光裏,他的內心如同死灰一般,但是現在,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少爺,您在這段時間裏面過得如何?”

陳年打了一個哈哈,然後對着王叔問到。

“王叔,這邊的銀家還在嗎?”

王叔一聽到這話,連忙給陳年帶路。

“少爺,這怎麼可能不在呢?要是連這地方都被銀家給丟了,那可真的是要違背祖訓了。”

“只不過……”

陳年看着王叔欲言又止的神情,頓時心裏也明白,王叔這八成是想要問一下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叔,我這是怎麼回來的您就不用多問了,時間到了我自然是會告訴您。”

自然,王叔一路上沒怎麼詢問陳年的事情,倒是問了一路上身體如何。

感覺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爺一般。

一直來到一處小房子裏面。

說着,門開了,一個年輕人揹着一個挎包走了進來。

“銀大夫!我家少爺還問起你呢!”

“問起我?”來人疑惑地轉頭,看到陳年,他愣了愣。

“你是……陳年?”他依稀記得,在陳家滅門之前,爺爺的老主顧經常帶着一個少年來微草堂。

“正是。”陳年見他眼熟,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好久不見,銀本才。”

這是他曾經見過的,一直埋頭讀醫書的少年。

被叫做銀本才的年輕人走上前:“你……你出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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