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一步走進房內。
此刻,憤怒的他,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宛若是從地獄走出來的S神。
他每向前一步,房間裏的人,便忍不住打個寒戰。
那感覺,就好像是從溫暖的春天,突然步入了寒冬臘月。
“你,你他媽是誰啊?”
李偉釗嚇了一大跳,顫抖的問道。
“前來索命之人!”
張嘴吐出一句話,陸羽一拳砸在李偉釗臉上。
“砰”地一聲。
李偉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五官都凹陷了進去,臉上鮮血四溢。
“敢動李先生,找死!”
李偉釗手下的保鏢見狀,立即衝了過來。
還不待這些保鏢靠近陸羽,一道白色劍光閃過。
下一秒,一顆顆大好頭顱落地,鮮血噴射,整個房間都變成了煉獄的修羅S場!
暗影收刀跟在陸羽身後,寸步不離。
“晚晴,你沒事吧?”陸羽上前扶住穆晚晴,眼中盡是溫柔。
“別管我,先去救小魚兒,她被抬進了手術室……”
“你放心,我來了,她就不會有任何事!”
陸羽緊緊的攥住她的手,做出了承諾。
“救她,一定……”
或許是驚恐過度,說完這句話後,她竟是暈厥了過去。
陸羽無比的心疼,脫下衣服後,輕輕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隨後,步入了手術室。
手術室裏,只有小魚兒孤零零的躺在碩大的手術檯上。
像!
真像啊!
陸羽看到,手術檯上的小魚兒,簡直就是縮小版的自己。
那血脈相連的感覺,更是讓他無比的喜悅。
他不敢相信,自己有女兒了,而且還是如此乖巧可愛的小天使。
可很快,憤怒的情緒,充斥他的心中。
他看到,小魚兒的衣衫已經被脫掉,胸口也擦好了酒精。
想來,自己如果晚到一分鐘……這麼乖巧的女兒,就要被人開膛破肚,一股無形的暴戾,沖天而起!
不僅僅是陸羽,緊跟着他而來的每一位學生,身軀都在顫抖着!
憤怒,將他們變成了一座座無聲,卻蘊藏着恐怖爆發力的火山!
小魚兒,是他們的師妹!
是老師唯一的親生女兒!
可她,卻差一點被開膛破肚!
“你這該死的小子,敢S我這麼多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手術室外,李偉釗踉踉蹌蹌站起身來。
雖然暗影的身手嚇了他一跳,但他畢竟是雲州首富,見過無數大風大浪,此刻雖驚不亂,還對陸羽惡狠狠地威脅道。
在雲州,他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你等着,很快我的保鏢就會到了,到時候你們都會死!”李偉釗惡狠狠地警告道。
聽到這話,陸羽笑了。
“在你說這等大話之前,不妨先看看窗外?”
卻見醫院外,滿是黑洞洞的大炮槍口,還有無數的裝甲車和全副武裝的士兵!
“這……這是甚麼情況?”
“軍隊……陸軍最新研發的迫擊炮……”
“MC12裝甲車,夏國最新型主戰戰車……”
見到眼前這一幕,李偉釗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渾身發抖,脊背寒意直冒,結巴着對陸羽問道:“你……你究竟是甚麼人?怎麼能調遣軍隊?”
陸羽沒有說話,暗影上前一步,冷聲道:“在你眼前的這位,就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萬王之師’,而你要開膛破肚的女孩,就是‘萬王之師’的女兒!”
“轟!”
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震得李偉釗渾身發麻,整個頭皮都要炸裂開來。
他所有的底氣和自信,在聽到“萬王之師”這四個字時,都喪失殆盡!
下一秒,只見李偉釗雙腿宛如麪條般一軟,直接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S我,要我做甚麼都可以,只要你別S我!”
極端的恐懼之下,讓李偉釗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想活命?”
陸羽笑了。
李偉釗額頭已經磕的血肉模糊,拼了命點頭。
“很簡單。”
陸羽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開口:“我不S你,你的生死,交給整個雲州城的人來決定吧!”
……
雲州幼女被害案的幕後黑手找到了!
一夜之間,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雲州城,無數市民奔走相告,普天同慶,而那些失去過孩子的家庭則是直呼蒼天有眼。
陸羽並沒有出面,而是吩咐暗影弄了輛古代囚車,將李偉釗與那光頭醫生關在一起,於早上八點,由一匹老驢拉着,開始遊街。
萬人空巷!
所有人都出來圍觀那個S害無數幼女的真兇,準備着譴責斥罵之詞。
可等到人真的出來時,整條街瞬間都安靜了,鴉雀無聲。
“各位市民,對不起!我李偉釗罪大惡極,S害了那麼多無辜的孩子,都是我的錯,我應該下地獄!”
李偉釗站在囚車裏,垂頭喪氣的重複着這段話,耳邊的耳麥把他的聲音傳了出來。
“居然是他乾的,禽獸啊!”
“我就說無風不起浪,早就有人說李偉釗的女兒得了怪病,要用小孩的心頭血續命,想想除了他,也沒別的人有這個能力了。”
“呸,爲富不仁,就該斷子絕孫!”
不知是誰起的頭,所有圍觀的人都怒罵了起來,無數爛菜葉臭雞蛋如暴風雨一般砸了過去。
站着的李偉釗還好,只是臉上掛了些爛菜葉,已成人彘的光頭醫生卻是慘不忍睹,癱在囚車裏,整個人都要被垃圾淹沒了。
隨着囚車往前走,無數市民怒罵着跟上去,瘋狂的砸着東西。
遊街一日,李偉釗活生生被憤怒的市民們砸死了,而他妻兒早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昔日雲州城第一首富,一夜之間化爲烏有。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居然把李偉釗都給拉下來了,而且他公司也被神祕人全盤接管,這也太詭異了!”
“不管是誰,總之這人能讓軍隊圍城,肯定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人物,好在我們沒跟他沾上關係,以後多做點好事吧!”
一時間,整個雲州城上流社會人人自危,饒是軍隊散去,雲州一切恢復正常,卻還是沉浸在恐懼之中,紛紛掏錢捐給福利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