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叫秦早

看一眼就要S頭,這王爺臉是金子麼?在說了,那晚上在客棧,她也看到他的臉了啊,他怎麼不直接S了她呢?

秦晚生氣但是知道鮮于墨並不是真的想要S自己,如果他想要S自己,就不會多此一舉的問楊淮這一句了,無非是想嚇唬自己罷了。

可是秦璐不知道啊,一聽到當斬兩個字,他立即就慌了,“嘭”的一聲跪倒秦晚身邊,急忙道:“王爺,小兒不懂事,還請王爺饒了他吧!”

看着爹爹不停的磕頭,額頭都磕破了,自己攔都攔不住,秦晚心裏那個氣啊。

但是她是一個小小的平民,面對王爺這樣的權貴,即使明知道對方現在是拿自己開心,她也不敢反駁,甚至不敢露出不滿的神色。

當然,她現在這張臉,即使露出個甚麼表情,估計也是看不出來的。

秦晚低下頭,忍着心中的憤怒,不敢在說半句話,怕連累到爹爹和醫院的學徒。

眼前的男人心思不定,要是真的惹惱了他,把醫館的人全S了也是有可能的。

鮮于墨見眼前的小人自從見了自己,除了最開始的驚訝以外,根本就麼有一點喜悅的表情,甚至恨不能不見到自己纔好。

就好自己是瘟疫一樣。

這讓走到哪裏都被女人圍堵的墨王殿下心裏很不舒服。

第一次,他竟然被人給嫌棄了。

“名字?”鮮于墨也看出秦晚不想他認出自己,索性他就隨了她的意,看他怎麼教訓她。

秦晚趕緊用略粗的嗓音回到:“小的,秦早。”

這麼急,秦晚來不及想名字,只能用平時小五跟她開玩笑的名字來回答了。

“秦早”鮮于墨玩味的唸了一遍,“明天一早,來驛館伺候吧,如果不來,後果你承擔不起。”

說完,轉身就走了。

秦晚好不容鬆口氣,卻見到門口的他停住了腳步,心一下子就有提到了嗓子眼。

僅是一瞬間,鮮于墨直接走了出去。

秦晚看着鮮于墨這次是真的走了,她才驚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溼透,身子一軟,直接攤倒在了地上。

“晚兒。”爹爹秦璐趕緊攙扶住她,既生氣又心疼。

“爹爹,我沒事。”

秦晚雖然嘴上說沒事,但是心裏卻不知爲何,慌的十分厲害。

“爹爹送你回去。”

秦璐不放在她在這裏,扶着她離開了醫館。

路上,父女兩個都沒有說話,到了家裏,秦璐讓秦晚去梳洗一下,自己去了大哥的屋裏。

過了半個時辰,秦璐從大哥房裏出來,才又來到秦晚門前,敲了敲門。

秦晚打開門,讓爹爹進去。

“爹爹,我知道今天是自己莽撞了,讓您跟着擔心了,是晚兒的不是,對不起。”秦晚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看的秦璐心疼不已。

見此,秦璐想責備的話直接嚥了回去,“哎……”無奈的嘆了口氣,無奈的道:“晚兒,明天你打算如何?”

明天?秦晚一聽到明天就頓時覺得頭疼無比。

那個男人精的像支狐狸一樣,肯定今天已經將她認不出來了,之所不點破,無非是就是想着明天開始折磨她罷了。

“爹爹,我還能怎麼辦?既然墨王殿下說了,我當然只能去了。”

看着女兒沒有不情願的樣子,秦璐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晚兒,有些爹爹本不該說,但是爹爹還是要提醒你,你已經過了及笄的年紀,到了試婚的年齡,可是晚兒啊,皇家不是那麼好嫁的,我們不過是平頭的小老百姓,縱使你有幾分美貌,可是你要知道,容顏易老啊,爹爹只是一個小藥鋪的大夫,更加不能給你帶來多大的容曜,墨王殿下雖然長的好看,但是他終究不是你的良人啊!”

秦璐的話,讓秦晚當場就傻了眼,她真的沒有嫁給墨王的意思啊!

怕爹爹誤會,秦晚趕緊回道:“爹爹,你不要擔心,女兒絕對沒有嫁給墨王殿下的心思,他即使再好,女兒也不會嫁給他的,女兒明白,女兒只是想跟爹爹在這小鎮平安喜樂的過一生,並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爹爹放心吧!”

看着秦晚一臉認真的模樣,不像是作假,秦璐才微微的放下了心。

“你像來是個有主意的,爹爹放心,只是明日你打算以何等身份去驛館?”秦璐擔憂的道。

“當然是跟今天一樣嘍。”她傻了纔會以女兒家的身份去呢。

她明天去驛館的事情只有驛館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要是她以女兒的身份去了,以後她還要不要活了。

墨王在小鎮還好,要是墨王走了,她的名聲也就徹底的毀了。

不說嫁人,就是爹爹也會受到影響的。

她只想平安順遂的過完一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只希望墨王殿下能早點離開小鎮。

父女兩人又說了幾句話,秦璐就走了。

秦晚要去驛館伺候墨王的事情,秦璐沒有跟任何人提起,事關自己女兒的名聲,秦璐還是明白的,即使最敬重的大哥,秦璐昨天晚上去的時候,都是隻字未提。

翌日清晨。

秦晚給爹爹做了早飯,自己吃了點,就換好衣服,依舊將自己摸的跟個煤球一樣,才放心出了門。

她倒是要看看,鮮于墨對着她這張臉,能不能喫的下飯。

很快到了驛館,可能事先鮮于墨已經交代過,所以驛館的人見到她來,甚麼都沒有問,直接就放她進去了。

進去之後,就有一個太監模樣的人,帶她去了墨王的房間外候着。

秦晚還是第一次見太監,有些好奇,還特意多看了幾眼。

“小早子,你就在這裏等着吧,王爺還沒有起,我們不能進去。”

秦晚:“……”小棗子?怎麼聽着都那麼像太監呢。

“公公,我叫秦早,嘿嘿……”她有些窘迫的回道。

誰知那公公擺擺手,笑着道:“知道,知道,但是這個叫法可是王爺吩咐的,不光我這樣叫,全驛館上下都要這麼叫。”

秦晚:“……”

秦晚氣的肝都疼了,那個男人怎麼看都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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