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任非晚甩開她抓着自己的手,往後靠了靠,靠在牆上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怎麼回來了?”任非晴握了握自己手裏的東西,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不遠處的林雅麗,林雅麗要她來探一探任非晚的口風。

任非晚彎腰湊近任非晴,嘴角向上揚起說:“妹妹,看見我回來了,不高興?”

任非晴後退,下意識的抓緊裙襬,把你不應該活着回來這句話嚥下去。

“是不是你把我關在衛生間的。”任非晴覺得自己的反應很是丟人,氣急敗壞下抬頭質問起任非晚來。

任非晚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目光淡漠的看着因爲憤怒而扭曲着一張臉的任非晴。

“是我,很意外你這麼快就出來了。”任非晚面無表情的看着任非晴,現在任成不在她不用裝成乖乖女的模樣。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這個賤人。”任非晴說着抬手就想要給任非晚一巴掌。

任非晚抬起手擒住她將要落下來的手說:“你大可以到處去說,不過,今天是爺爺的壽宴,你已經讓爺爺丟了一次臉,你要是還要繼續鬧下去,任浩中也護不了你。”

任非晚的神情一直是淡淡的,一點都沒有將面前的女人放在眼裏,今天她來這裏不想爭甚麼,她就是想要告訴他們,她回來了,今後的日子他們的每一天都會過得很驚喜。

聽任非晚提起任成,任非晴縮回了手,揉了揉被任非晚捏疼的手腕說:“你等着吧,回家有你好看的,我一定會讓爸爸打死你的。”任非晴這話可不是嚇唬人的。

任非晚沒有回答,她相信任浩中能夠做出來,畢竟他可是從未將任非晚當做是女兒,在國外的時候她已經死過一次了。

任非晴見任非晚不說話,以爲她是怕了,得意的抬起下巴朝着舞池走去,今天她可不能輸。

“等等。”任非晚叫住她,蹲下撿起她剛纔掉落的胸針遞給她說:“胸針掉了,我給你戴上吧。”說着就動手給她戴上了胸針。

任非晴推開任非晚,她纔不信她有這麼好心給自己戴胸針。

任非晚往後退了兩步笑了笑,沒有在意任非晴的無禮。

這個宴會任非晚沒有絲毫的興趣,唯一能夠吸引她的就是那些精緻的糕點和散發着香味的菜品,她朝着擺放食物的地方走去,不時的能夠聽見身後的驚呼聲。

任非晴走到舞臺的中央,準畚給任成跳一支舞,突然渾身發癢,她來不急想其他的,伸手就朝着發癢的地方抓去,只是隔着衣服她總是感覺抓不到想要抓的地方,此時的她已經癢得容不得她想其他的。

她伸手開始去解衣服後面的拉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今天來了很多媒體,屆時所有的攝像機、照相機都對準了她。

任非晚拿着夾子正準畚去夾自己想要喫的蛋糕,被身旁的人搶先了一步夾走,任非晚沒有在意,正要去夾第二塊那個人同樣是搶先了一步。

任非晚看向身旁的人,只是一眼就被身旁人的容貌吸引了,這麼多年,她見過很多貌美的男子,卻都不敵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無論是皮相還是骨相都是一等一的,特別是那雙眼睛,一眼就讓人移不開,他的五官中眼睛不算是最好看的,可是那一雙黑色的眸子像極了夜幕籠罩下的大海,深邃美麗卻蘊藏了無盡的危險。

他只是靜靜的看着她,任非晚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包裹住了一般。

“是你吧。”男人先任非晚一步開口。

任非晚反應了好一會才知道他說的是甚麼,故意做出不明白的樣子,低下頭繼續去夾食物喫。

男人似乎是知道她不會承認,繼續說:“將使人發癢的粉末藉着戴胸針灑在她身上,這個惡作劇很幼稚。”

被他看到了?

聽着男人說完,任非晚放下手裏的盤子說:“是挺幼稚的,不過很有用不是嗎?”她絲毫不在意是否會被人看到。

說完兩人均看向狼狽不堪的任非晴,要不是林雅麗及時出現,今天的任非晴肯定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脫個精光了。

男人微點頭,的確有用,在這種場合做出這般失禮的動作,相信今天來這裏的豪門家族裏,是沒有人會要這樣的一個女人作爲兒媳的。

任非晚沒有繼續和男人交談,她不是很喜歡和這個男人相處,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不舒服,就像是她的一切都被男人看透了一般,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男人見任非晚要走,叫住她說:“真正的任非晚不會這麼做。”說着將自己手裏的盤子遞給了任非晚。

任非晚明顯是心虛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不是任非晚那麼誰是任非晚,在這裏她就是任非晚。

她微微一笑,嘴角勾出一個很美的弧度。

她就是任非晚不會懼怕任何人的猜疑。

任非晚接過他遞過來的食物,很巧合,這些都是她喜歡的,最喜歡的。

“我就是任非晚,我做的就是任非晚應該做的。”任非晚看着手裏的食物,以前的任非晚是懦弱的,他會因爲親情這一層枷鎖原諒任浩中對她做的一切,可是現在的她不會,她一向都是眥睚必報的人。

再說了,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藥可是任非晴自己送給她的。

她抬頭看向男人,男人的模樣每一次看都令人驚豔,他的好看是那種一眼驚豔,且也能夠久看不厭的,不過比起長相,最吸引人的還是他那與生俱來的貴氣,這樣的人就是容貌普通也足以吸引絕大多數人的目光,更不要說還生了一張上乘的俊顏。

男人不言,雙眸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她是個出色的演員,裝出來的模樣連他也看不出真假。

“是嗎?”男人淺笑,他眼中的任非晚是一個有點聰明卻極其懦弱的女人,漂亮卻沒有一點驚豔感,而眼前的女人雖說和任非晚一模一樣,但是她太耀眼,驚豔感太強了。

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這張臉配不上她的驚豔。

任非晚沒有感到任何的心虛,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人總是會變的。”說完端着男人給她的盤子就離開了。

***在她的身後,靜靜的看着她。

今天這一場壽宴,已經讓任非晴成爲了豪門家族的笑料,任家的臉也因爲她一丟再丟,任成差點就氣得不認這個孫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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