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做我的女人

咚咚……房門被敲響了。

秦天推門,走了進來,走到戰斯爵身邊,微微躬身,“戰少,結果出來了。”

戰斯爵心頭一凜,坐直了,“說。”

“是。”秦天說到,“醫生檢查後,結果很好 ……梁小姐身體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沒有家族遺傳病史……”

戰斯爵卻是勾脣,很滿意!他看中的人,果然不錯。

“好。”

戰斯爵站了起來,轉過身要出去。

看了秦天一眼,“準備一下,就是她了。”

“……是。”秦天微微躬身,點頭答應。

……

戰斯爵出了房門,回到關着梁千夏的房間。

一進去就聽見她嘰嘰喳、委委屈屈,又害怕的聲音,“你們可以放了我嗎?檢查也做完了,你們到底要幹甚麼啊?”

“小姐,您不能走。”

戰斯爵走了過去,“戰少。”

“嗯。”

戰斯爵微一頷首,抬手屏退下人,“你們都出去吧。”

“是。”

下人們都出去了,只剩下戰斯爵和梁千夏。

戰斯爵上下打量着她,從未有過的仔細,畢竟,這是要給他生孩子的女人。

“你……”梁千夏眼睛紅彤彤的,咬牙瞪着他,“你看甚麼看?你到底抓我來幹甚麼了?你那麼變態!你該不會,突然喜歡女人了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個GAY嗎?爲甚麼會那樣對她!

梁千夏這個腦袋,想不通啊。

戰斯爵邁步,慢慢向梁千夏靠近。

驀地,戰斯爵握緊她的手,長臂一收,就將梁千夏攬入了懷中。

“啊……”梁千夏猝不及防,懵懂的抬頭看着戰斯爵。

戰斯爵清淺的呼吸慢慢將梁千夏包圍,梁千夏不明白他要做甚麼,呆愣的看着他……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因爲害怕啊。

只聽戰斯爵淡淡說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很乾淨,很乖……我很滿意。”

“你……”

梁千夏瞪眼,“你爲甚麼啊?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呵……

戰斯爵勾脣,無聲冷笑。

他俯下身子,彎下腰埋首在她的頸窩裏近乎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這個味道……讓他強烈想要佔有她的味道!

“你要幹甚麼?”梁千夏渾身緊繃、汗毛豎起。

“讓你看看,我對女人行不行!”戰斯爵的聲音喑啞,壓抑着某種情愫。

他的吻一路往下,梁千夏害怕的不行,

梁千夏驚恐萬分、雙手攥緊,突然從牀上蹦了起來,直跳到戰斯爵身上,雙手環住他,腦袋一側,朝着他的脖頸一張嘴狠狠咬了下去。

“嘶——”

戰斯爵猝不及防,悶哼出聲,細長的眼眸眯起,迸發出陣陣寒意。

他一米八八的身高、梁千夏在他面前實在嬌小,更別提體格、力量方面的懸殊了,他只反手一握便輕鬆的箍住她的腰身,將人託了起來。

“哼!”戰斯爵勾脣,卻沒有多少愉悅的成分。

突然臉色一沉,往前邁了兩步,將梁千夏扔回了牀上。

‘咚’的一聲悶響,梁千夏腦袋磕落牀頭的治療盤,裏面的器械嘩啦啦灑了一地,疼的她眼冒金星、淚水掉下來。

“倒是牙尖嘴利!”戰斯爵笑的邪佞,脖子上的牙印滲出鮮紅的血絲來,蜿蜒滴在雪白的襯衣領口,突兀、妖冶。

“你想幹甚麼?”她怒吼着,可是身子卻在止不住的顫抖,聲調也變了,“你懂不懂人權?!我要告你!”

“告我?”戰斯爵彷彿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眼角一挑,眼睛黑亮而直接,帶着透視人心的威脅,拿手輕撫着她的脣瓣,聲音輕蔑的如同嘆息,“乖女孩,說甚麼孩子話——”

梁千夏聽不懂,眼裏含着霧氣。

戰斯爵薄脣緊繃,彎下腰埋首在她的頸窩裏近乎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梁千夏身上,有股好聞的味道,不知道甚麼原因,總是讓他這樣深陷其中!

似乎,和他的某個記憶重合?可是,是哪一段記憶呢?戰斯爵卻又是想不起來。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流連,小丫頭長的真不錯,可惜了,總是一副男孩的裝扮!不過這樣也好,她的妖嬈和嫵媚,只能屬於他!

“你快鬆開!呸!”梁千夏驚恐不已,朝着他啐了一口,眼裏淨是憤怒和恨意。

她在他身下奮力掙扎、不安的扭動着、吐氣如蘭,惹得戰斯爵瞬間赤紅了雙眼,他猛地一低頭咬住她因憤怒而分外嬌豔的紅脣,順帶着托起她的背逼迫她迎合自己。

一番流連,他鎮定自若,她卻是氣喘吁吁,瞪着他的樣子如受驚的小鹿。

戰斯爵緊盯着她,拿手指在她紅腫的脣瓣上掠過,深邃的眸底心思更是深不可測。

“瘋子!”梁千夏嚇得,破口大罵。

情急中,梁千夏抓起了盤子裏的一把醫用消毒剪刀,抵在了脖子上。

戰斯爵擰眉,邪戾的一笑,“嘁,下得去手嗎?”

“你……”梁千夏委屈的紅了眼眶,“爲甚麼要逼我啊?我不願意!你要是硬來,我也不會從的!我死給你看!”

說着,拿剪刀往皮膚裏刺入……

頓時,鮮血湧了出來!

戰斯爵一驚,這丫頭……當真如此狠!怎麼,跟着他,就這麼難以接受嗎?要知道,在荔城,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腦袋,往他的牀上爬!

“好,你走吧!”戰斯爵神情懶懶的鬆開她,似是一瞬間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梁千夏驚詫的抬起頭看向他,驚魂未定,屈辱尚未驅除。

“要走現在就走,趁我沒改變主意!”戰斯爵簡短的驅散她的疑惑,不耐煩的揮揮手。

梁千夏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可能立即改變主意,急匆匆的爬了起來,頸間的鮮血……還在一路往下滴,幸而,刺的不深,再往下,真會要了她的命了!

梁千夏搖搖頭,對於這莫名其妙的遭遇來不及細細梳理,現在她必須馬上離開。

不遠處別墅書房的窗口,男人頎長的身子立在黑暗的一角,手中的高腳杯轉動着,液體隨着他的動作盪漾開一波又一波漣漪,如同他脣邊那一絲玩味的笑意層層播散開。

秦天站在他身後,揣測不好他的心思。猶豫着問到,“戰少,真的就這麼放她走了?”

戰斯爵垂眸不語,手捂在脖頸的牙印上,這丫頭看着是個小不點、對自己還真狠。不放怎麼辦?用強?然後夜夜等她鬧騰?他要她,不是爲了爲了讓她這樣鬧!

將來還要她懷孕,生孩子。

性子這麼烈,怎麼行?要她,就要她心甘情願!

戰斯爵漫不經心的開口,吩咐道,“跟着這丫頭……總會有弱點的。”

“呃……”秦天一愣,隨即答應了,“是。”

不過,秦天不是太明白,戰少哪裏找不到個心甘情願爲他生孩子的女人?爲甚麼一定要梁千夏呢?又不配合,不覺得麻煩嗎?

戰斯爵抬手,輕撫着脖子上的傷口。

呵……

梁博涵的女兒,性子夠烈啊。夠烈纔有意思,這樣遊戲才玩兒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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