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裏予語氣篤定道:“當然,這是肯定的!”
“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師父,你別開玩笑了,這種情況你必輸無疑。”
“我就問你賭不賭吧?”
木村裏予愣住了,目光望着張茂,表情更加困惑了。
明知道要輸。
對方居然還要跟她賭。
爲甚麼啊?!
木村裏予問道:“賭甚麼?”
張茂笑了笑,娓娓說道。
“這些西瓜如果都活下來了,並且開花結果,那就算我贏了。”
“你答應我一件事。”
“倘若這些西瓜如你所說,全部都死掉了,那就算我輸了,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木村裏予眸光一閃:“真的?”
張茂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我答應你!”木村裏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在她看來,這就是必勝的賭局。
張茂不動聲色的抹了抹鼻子,心裏卻嗨翻了天。
“時候也不早了,沒甚麼好看的了,咱們回家喫飯吧。”
隨後,兩人下山去了。
“師父,這片地方土質有些古怪。”
“哪裏古怪了?”
木村裏予輕聲道:“除了你的西瓜地,其它地方几乎寸草不生,怎麼有點像是鹽鹼地啊?”
“不是像,就是!”
木村裏予大喫一驚:“鹽鹼地還能種作物?”
“怎麼不能種,你沒看見那些西瓜嗎?”張茂反問道。
木村裏予直接被驚呆了,小臉上滿是錯愕之色。
這一切。
簡直顛覆想象啊!
衆所周知,西瓜這種經濟作物對於土壤的肥力,極爲看重。
一般來說,一塊土地,只能種一次西瓜,來年就不能再種了,肥力消耗殆盡,必須休養幾年。
在鹽鹼地裏種西瓜。
這種事情。
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鹽鹼地這玩意。
別說是西瓜這種嬌貴的東西,哪怕是生命力頑強的梭子樹,也很難在上面存活。
木村裏予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一度產生質疑。
“師父,這裏真是鹽鹼地?”
張茂都有些不耐煩了:“裏予,你怎麼像個好奇寶寶,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何必來問我呢?”
木村裏予表情也很糾結。
“師父。”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眼前看到的以及你說的,都顯得那麼的匪夷所思!”
張茂搖頭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事的。”
“以後這樣的事情還多着呢。”
“慢慢習慣吧。”
撂下這句話,張茂就就快步走了。
對此產生質疑的。
木村裏予並不是第一個。
在此之前。
村裏那些找來幹活的鄉親們,一聽到張茂要種西瓜,都在背地裏罵他豬油蒙了心,盡幹蠢事!
所以,他找人合夥,除了阮大力之外,沒有一個人配合。
但凡頭腦正常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就是一樁穩賠不賺的買賣!
就連小跟班劉勳,也說張茂的腦子瓦特了。
入秋的時候種西瓜。
這踏馬是正常人幹出來的事?
雖說天才與正常人與衆不同,但也不能逆天而爲啊!
何況。
張茂也不是甚麼天才。
回到家裏,喫完早飯。
張茂又按部就班的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地裏巡視,診所坐班。
原本以爲,這一天很快就悠哉悠哉的過去了。
卻沒成想,平靜的生活早已被打破!
田間地頭。
“大媽,你知道張神醫在哪嗎?”
“哪個張神醫?”
“就是張茂神醫啊!”
“我們村確實有一個叫張茂的人,但他不是神醫呀,前兩年纔剛從大學畢業咧。”
“對對對,我要找的就是他!”
寶馬車裏的年輕人激動不已,連忙喊道。
被問話的大媽都愣住了,滿臉困惑。
甚麼情況?
張茂啥的時候變成神醫了?!
“他開的診所在哪?”
大媽回答道:“順着這條馬路一直往前走,當你看到一個衛生室的標識,就是他開的診所了。”
“謝謝了,大媽!”對方道謝一聲,隨後,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寶馬車朝着前方呼嘯而去。
大媽一臉懵逼,心中愈發古怪。
正在這時。
又來了一個開奔馳的。
不過不是年輕人,而是一個60多歲的老男人。
“大妹子,問你個事唄。”
“甚麼事?”
“你知道張神醫在哪不?”
“你說的張神醫該不會也是張茂吧?”
老男人點頭稱是:“是的,就是叫張茂!”
大媽朝着旁邊幾個字:“你往前面一直開,會看到一輛寶馬車。”
老男人面露喜色:“開寶馬的那個人就是張神醫?”
“不是。”大媽隨即說道:“他也是找張茂的,你跟着他走,就知道張茂在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