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着步步逼來的蘇狂,臉色森冷。

  再配上大廳中,此時陰冷瘮人的氛圍。

  王聰逸和張丙煊兩人內心不由發毛,猛地向後退了數步。

  “跪下!”

  冰冷喝聲,宛若魔神之怒。

  聲音落下,隨着兩人前來的四人,心頭狂顫。

  再也忍不住這種壓抑陰森的氣氛,再度場力作用下。

  噗通,噗通。

  四人盡皆跪倒在地,面現駭然之色。

  王聰逸和張丙煊可不是老九那等久經S場的人,只是強忍了一會兒,便承受不住。

  盡皆憤怒的跪倒在地。

  張丙煊內心有些驚懼,他居然被當了道士的蘇狂。

  給嚇跪了!

  而且在場還這麼多人,都看到了。

  對他人生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蘇狂,你到底對本少做了甚麼?你想找死嗎?”

  他抬起頭,怒視着蘇狂,咬牙切齒說道。

  啪!

  回應他的只有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臉上,瞬間臉上就出現個血色巴掌印。

  滿口吐血,夾雜着碎裂的牙齒。

  “你……你敢打我?”

  再抬起頭,張丙煊原本俊朗傲然的左臉腫的老高。

  啪!

  回應他的還是巴掌。

  接着便是啪啪啪,連續巴掌。

  一直扇到張丙煊張不開嘴。

  在他旁邊的王聰逸早就嚇毀。

  抬着頭,看着望向自己的蘇狂。

  “蘇狂,你,你不能打我,我可是王家少爺……”

  啪!

  “啊……”

  一巴掌扇過,王聰逸瞬間發出殘豬叫聲。

  接着啪啪啪巴掌聲落下,很快,他跟張丙煊一樣。

  面目全非。

  就在他們本以爲這事就算完了的時候。

  蘇狂依舊不答話。

  轉到兩人身後,右腿抬起,然後落下,踩在張丙煊的小腿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整條小腿斷裂。

  張丙煊疼的叫不出來,渾身抽搐,直接昏死過去。

  王聰逸看了一眼,渾身顫抖。

  可很快就輪到了他,他想站起來逃跑。

  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詭異。

  太特麼詭異了!

  咔嚓!

  “啊……”

  淒厲的慘叫,令得衆人頭皮發麻。

  跪在他身後四人,有兩位妖豔女子,直接嚇的白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一句話不說,直接打。

  還打的這麼慘。

  簡直,太狠了!

  哐當。

  就在這時,廳門打開。

  蘇狂背對衆人,朝着爸媽方向走去。

  聲音冰冷響起:“所有人,跪着出去。”

  聞言,那些黑人才發現自己能動,可卻站不起來。

  只能按照他吩咐,跪着來到老九屍體邊。

  抬着老九的屍體,從大廳內跪着走出去。

  所過之處,鮮血淋淋。

  就連隨着張丙煊和王聰逸一起來的男子,也滿臉驚恐。

  他們一人拖着王聰逸,一人拖着張丙煊,跪着走出大廳。

  隨後再跪着走進來,把兩位暈倒的妖豔女子,也給拖走。

  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離開。

  蘇狂內心激動情緒稍稍平靜一些。

  若非這裏是他家,爸媽妹妹都在。

  絕對不是死一個人這麼簡單,而是都要死!

  就在這時,沒有遭難的保姆顫顫巍巍走了出來。

  她臉色蒼白,看着大廳內都是鮮血,忍不住看了蘇狂一眼。

  “小少爺,真是你嗎?”保姆問了一聲。

  蘇狂抬頭看去,這老保姆從他出生,就在他家。

  “梅姨,得辛苦你了!”

  看着滿大廳的血,蘇狂平靜說道。

  “沒事,我來打掃!”

  說着,梅姨就轉身去準備東西。

  就在這時,蘇明江的手機響起,是小楊祕書打來。

  手機裏,響起年輕女子聲音:“蘇總,賓客齊至,您這邊甚麼時候能到?”

  蘇明江深吸口氣,他現在這樣,還怎麼參加儀式?

  當即沉聲道:“小楊,告訴賓客,江藥集團成立裁剪儀式推遲半月後舉辦!”

  “啊……”

  手機裏,小楊祕書愣了下,不過還是很快回複道:“蘇總,我明白,這就告訴賓客。”

  蘇狂看了老爸一眼,沒有想到。

  短短三年時間,老爸竟然憑藉當年老天師給的藥方,創業成功。

  看樣子,還取得不小成就!

  就在這時,妹妹蘇顏走過來。

  “哥,剛纔怎麼回事啊?他們……”

  此時,蘇狂纔有心情打量着妹妹。

  三年未見,這位僅比他小一歲的妹妹。

  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一張絕美的小臉上青春稚嫩的氣息未脫。

  “先不說這些,先讓我看看老爸的腿!”

  蘇狂揉捏下她的小臉,嘴角含笑的站起來。

  他先是看了林亦茹一眼,特別是她臉上血痕,依舊觸目驚心。

  “媽,你的臉,只怕要忍一忍。”

  蹲在老媽身前,蘇狂有些痛心說道。

  其實最近幾天,他心頭的確所有感應。

  可因爲屈韋陽之事,給忽略了。

  若是他能早點趕回來,也就不會有這等事情發生。

  “媽沒事,能看着你平安回來,媽就很開心!”

  林亦茹摸着蘇狂的臉,心中雖有委屈,可看着兒子好好的,她內心便滿足。

  “小妹,你先幫媽媽用碘酒清洗傷口,然後進行簡單包紮!”

  說完,他便抱着老爸蘇江明回房間。

  老爸的腿,他能立即醫治。

  可老媽的臉,被刀劃傷,不是銀針就能解決,必須要藥物!

  把老爸放回房間後,他從自己包袱中取出一包銀針,準備施針。

  “小狂,這能行嗎?”

  蘇明江看着蘇狂拿出一包銀針,準備對他施展,感覺怪怪地便問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去醫院打石膏纔是正事。

  蘇狂看着他認真道:“爸,相信我。”

  “在山上,傷筋動骨,對我來說都是小事!”

  就在這時,大廳內傳來噪雜的聲音。

  有詫異聲,還有梅姨解釋聲音。

  蘇狂皺了皺,捏着銀針走出房間。

  站在二樓看了一眼。

  大廳內來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戴着一副金絲眼鏡,襯出他成熟穩重的氣質來。

  “小狂?”

  看到二樓蘇狂身穿道袍,男子微微一愣。

  “周叔叔!”

  看對方是爸爸的老友,蘇狂禮貌性叫了一聲。

  “你爸呢,他怎麼樣了?”周正初關切問道。

  他本來就在江藥集團準備參加裁剪儀式。

  小楊祕術告訴他蘇明江來不了,儀式推遲半月後舉行。

  當即憑藉人脈關係,一打聽,才知道出事。

  蘇狂神色平靜。

  周正初能在這個時間趕來探望老爸。

  可見,交情至深!

  想着,便看着周正初道:“周叔叔,你先稍坐,我爸就是小腿骨斷。”

  “等我略施幾針,我爸就沒事了。”

  這時,周正初纔看到蘇狂手中,正捏着銀針。

  再打量着他一身道袍。

  當即表情有一絲古怪,詫異道:“你懂銀針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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