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出去亂搞,我捏碎你的骨頭!”
“我嫌髒!”
“等我玩膩了,你怎樣都行,懂嗎?”
唐婉被溫霆逸鉗住下巴,聲音含糊的道:“那九爺你把我圈養起來啊,這樣我就沒機會沾花惹草了。”
“這別墅還不錯,剛好我沒地方住。”
“就把這別墅當養金絲雀的牢籠怎樣?”
唐婉的退步讓溫霆逸很滿意,索性不過一個房子而已,比起唐婉出去水性楊花,他更願意出別墅。
唐婉的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容來:“那謝謝九爺了,讓我有了容身之所。”
“九爺,你要是有需求了,歡迎隨時回來啊,別不好意思。”
“我時刻恭候着,包爺滿意。”
溫霆逸冷冰冰的瞪了她一眼,穿好衣服離開了別墅。
驟時,
唐婉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眼底滿是疲憊。
要不是身不由己,她又怎會這般不知廉恥,甚麼都豁得出去。
想想家裏的兩個寶貝,她眼底滿是堅定的情緒。
忍一忍,再忍一忍就過了。
她爲了他們,做甚麼都願意。
第二天清晨。
唐婉還在睡夢裏便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出來手機,看也不看是誰打的,直接接通。
“喂。”
“喂,唐婉,你把我弄傷了都不來看看我嗎?”
聽到是林清月的聲音,唐婉瞬間醒了神。
那點破傷看個鬼!
“你又不是要死了,我去看甚麼?”
“要是你去殯儀館,我立馬就到。”
“所以,你是病入膏肓,要死了嗎?”
唐婉一句話便惹怒了電話那邊的林清月。
林清月狠着聲音罵道:“你還真是理直氣壯,和你做了十幾年的閨蜜我真是瞎了眼了。”
唐婉冷冷一笑,不急不緩的回應。
“哦?是嗎?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有眼睛這種東西?”
“早知道昨天我就應該視頻直播給你看。”
“實在可惜了,你想碰都碰不到的男人,我玩到手軟,呵呵……”
“唐婉!你這個賤人!”
林清月在電話那頭大罵了起來。
唐婉卻敷衍的哄道:“寶貝,先別急着罵,我一會兒就去醫院看你了。”
“視頻沒有,身上的痕跡倒是新鮮的。”
要是以往,林清月早暴跳如雷的掛掉電話了,可此刻她竟然隱忍不發。
難道她有後招?
果然,下一刻電話裏傳來林清月得意的聲音:“唐婉,你真以爲阿逸哥哥心裏有你?”
“他要是心裏有你,就不會一大早來醫院看我了。”
“你不過是一個泄慾的工具而已。”
“別自以爲是了。”
啪,唐婉這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她心目中,林清月不過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而已。
這狗現在得了瘋病,是應該治一治了。
一個小時後,唐婉穿着一條紅色的裙子,豔麗又風情萬種的出現在了醫院。
那張揚的模樣,和醫院這嚴肅又肅靜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是那麼的突兀,卻又成爲了一道特別亮麗的風景線。
她找到林清月的病房,推開了門。
這時,一道欣喜的聲音響了起來。
“阿逸哥哥,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放任我不管的。”
“阿逸哥哥.....”
可那欣喜的聲音,在看到來人以後,瞬間變成了怒氣。
林清月看到唐婉時,眼神狠瞪着她,那故意假裝溫柔又欣喜的聲音赫然成了呵斥聲。
“唐婉,怎麼是你。”
“你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真是夠讓人噁心的。”
“......”
唐婉一雙淺水般的淡棕色眼珠,瞧不出任何的情緒,即使帶着笑,那笑容也根本未達眼底,彷彿不管林清月如何的自導自演和她都沒有關係,她只顧看戲就行了。
做了一個很忠實的觀衆。
她徑直的朝着病牀旁邊走過去,把花瓶裏開得正豔麗的玫瑰花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自顧的把她手裏的花插進了花瓶,特別不客氣的開口道:“月月,看在咱們是這麼多年閨蜜的份上,怎麼着我也得買束花送你。”
“那玫瑰花怎麼適合你的氣質呢,只有這白色的蓮花和狗尾巴草才適合你嘛。”
“你看,這花插在花瓶裏,病房都明亮了。”
林清月被唐婉的這一頓騷氣的操作氣得臉色鐵青,胸口跌宕起伏,彷彿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
這時,唐婉還忍不住的補刀道:“別假裝暈倒,你的阿逸哥哥還沒有到場。”
“要是實在呼吸不過來,我帶了速效救心丸,你要喫嗎?”
“.....”
看着唐婉笑眯眯的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林清月更氣了。
緩和了差不多一分鐘,才緩過神來。
一字一頓,怒不可遏的叫唐婉的名字:“唐|婉,你......”
“滾,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唐婉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眼底帶着令人躁狂的笑意,她的眼角眉梢帶着十足的優越感,同樣也不缺讓人憤怒的挑釁。
“你打電話讓我來,不就是讓我來看戲的嗎?”
“現在戲都開始,我豈有離開的道理?”
“我這小身板折騰了一整晚,要不是咱們是好閨蜜,我纔不會掙扎着起牀,買花來醫院看你呢!我最起碼三天三夜下不了牀。”
林清月氣得發抖:“唐婉,你個賤人。”
“你活該被溫霆逸追S五年過着豬狗一般乞討的生活。”
“唐婉,五年前我能讓你失去一切,如同喪家之犬的離開,五年後你一樣沒有機會在這個地方立足。”
提到五年前的事情。
唐婉全身氣勢驟然變得凌厲,她嘴角邊挑起了一抹笑意。
修長纖細的手臂撐着沙發扶手,手背支撐着下巴,優雅大氣,可那雙好看的眼睛,卻如同餓狼一般的盯着林清月,彷彿隨時隨地會把她撕得粉碎。
對。
就是這個女人。
要不是林清月,她的女兒也不會一直在生死邊緣掙扎。
林清月該死,她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想到女兒全身插滿管子,可憐兮兮躺在病牀上叫媽媽的場景,唐婉瘋狂了。
她猛然起身移步到病牀邊,伸手狠狠的鉗住林清月的脖子。
“賤人,你去死吧。”
這時,溫霆逸帶着唐念霆剛好來醫院探病,一大一小把這一幕盡數的收入眼底。
溫霆逸臉色瞬間陰沉,疾步走進病房。
“唐婉,你幹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