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怪罪

夜無塵看向嶽澤寒,並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便帶頭向着皇宮的方向走去。

嶽凝霜看了看手上的藥,本想讓夜無塵試試藥再進宮的,誰知道這夜無塵當真是性急,就這般走了。

隨即狠了狠心,將手中的藥遞給管家,讓管家將藥放回她的房間。

做完這些事,嶽凝霜快步走向夜無塵,跟着夜無塵一同進宮。

“你這是去作甚?”

夜無塵看到了此刻氣喘吁吁跟着隊伍的嶽凝霜,挑了挑眉頭問道。

只是沒有等嶽凝霜回答,便再度問道:“莫不是怕本王會將你父親給坑了?”

嶽凝霜沒有看向嶽澤寒的方向,聽見夜無塵的話,瞬間就懟了回去:“怎麼能,出嫁從夫,自然是怕王爺會因爲這件事陷入甚麼麻煩,畢竟現在的王爺同廢人似乎沒有甚麼區別。”

“你……”

夜無塵當真是有些氣着了,這嶽凝霜當真是伶牙俐齒,在口頭上一點下風都不落,或者說這人是根本不允許自己落了下風的。

想到這裏,夜無塵的眼中沒過一絲笑意。

只是這笑意來的快去的也快,而且說實話,笑意當真是很淡,所以根本沒有人發現。

索性嶽凝霜已經跟了過來,夜無塵自然是不會將人給趕走的,只好繼續前行。

待到了皇宮之後,嶽澤寒便隱隱好像有些想要逃開,這個時候他實在是不想要進去。

不過夜無塵自然也是不會將人給輕易放過的,既然已經到了這裏,哪裏有回去的道理。

夜無塵輕笑一聲,隨後說道:“嶽相,這覆命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只有本王一個人過去吧,畢竟這個不是甚麼一個人就能解釋完的活兒。”

嶽澤寒額頭冒出了一絲冷汗,看來自己想要離開是不行了,只好硬着頭皮說道:“這自然是不行的,臣自然是同攝政王一同過去的。”

聽見這話,夜無塵嘴角便掛上了一抹笑意。

“臣嶽澤寒參見陛下。”

很快,便到了御書房,嶽澤寒趕忙行禮。

不過這個時候,陛下的臉色着實是不好看,臉色陰沉,對於嶽澤寒極其不滿。

也沒有叫嶽澤寒起來,而是直接問道:“嶽相,今日搜查攝政王府,可是搜查出來甚麼結果了麼?”

聽見這話,嶽澤寒便知道,陛下開始秋後算賬了,一時間冷汗直冒。

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保持鎮定的,看向皇帝便說道:“陛下,這件事是臣誤會了,今日去搜查攝政王府,並沒有查到任何的不法收入。”

陛下並沒有想要就這麼輕易放過嶽澤寒,而是冷靜的看着他,隨後說道:“哦?既然沒有嶽相說的不法收入,那也就是說,更沒有甚麼黑賬咯?”

如果衆人敢抬眼看皇帝的話,便會發現皇帝的嘴角掛着一絲笑意,對於這件事,似乎是有幾分滿意的。

嶽凝霜因爲好奇便抬頭看了看皇帝,而恰好看到皇帝嘴角的笑意,只是很快,偷看陛下便被發現了。

見狀,嶽凝霜瞬間有些尷尬,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偷瞄陛下竟然能夠被發現,果斷將眼神轉向其他地方,裝作甚麼都沒有看的樣子。

不過還好,陛下並沒有想要追究嶽凝霜的事情,自然也沒有甚麼太大的反應。

反倒是嶽相這裏,當真是一點都不好過,陛下雖然是疑問的,但顯然是問罪的意思,在這種壓力下,嶽澤寒瞬間有些承受不住。

“臣認罪,是臣是非不分,沒有將事情查清楚便將攝政王定罪,請陛下責罰。”

嶽澤寒終於承受不住陛下的壓力,趕忙說道。

聽見這個,皇帝的嘴角纔是掛上了一絲笑意,隨後說道:“既然嶽丞相已經認罪了,那朕不罰似乎也不太好,不如這樣,就罰嶽相兩個月官餉用來布粥,爲民行善如何?”

皇帝說完,便看到嶽相的嘴角抽了抽,還不如直接罰兩個月餉銀呢,這是搭錢還得搭力。

“臣遵旨。”

嶽澤寒雖然心中不願意,但是不得不應了下來。

看到這些,嶽凝霜心情倒是愉悅,雖然受罰的是她的父親,但是她當真是一點都不在意,似乎嶽澤寒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不過唯一有區別的便是嶽澤寒受罰的一瞬間,嶽凝霜的情緒當真是比較高漲的,也就是說,大概只有嶽澤寒受罰這種事情才能讓她興奮。

一直觀察着嶽凝霜的夜無塵瞬間有些看不懂嶽凝霜這究竟是甚麼心理了。

不過這些都不影響甚麼,只要嶽凝霜不影響到自己便好了。

罰也罰了,也着實是沒有甚麼好戲看了,只是這個時候,嶽凝霜也實在是有些不想要繼續看下去了,着實是看過了最精彩的片段,便已經到了乏味的臨界點。

“今日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去吧,至於嶽相你的餉銀,日後我會讓人親自送到你府上,親自陪你布完粥的。”

皇帝說完,便也沒有繼續呆在這裏。

這個離開當真是讓嶽凝霜開心了起來,自己過來這裏,其實純屬是爲了找個樂子,樂子找完之後,若是還是被困住了,那這一趟可就不值了。

離開皇宮的嶽凝霜瞬間活了起來。

然而還沒有走多遠,便被嶽丞相叫住了。

“霜兒,站住。”

聽見這個聲音,嶽凝霜一身的雞皮疙瘩,就好像是碰到了甚麼有毒的東西一般。

只是這個時候,嶽凝霜不得不停下腳步,雖然自己此刻算不得岳家的人,但是終究是嶽丞相的女兒,在外人面前若是他說甚麼不聽,那自己可真就背上一個不孝的罪名了。

轉身看向嶽澤寒,想看看他究竟要說甚麼。

“霜兒,你自小的家教呢?”

聽見嶽丞相的聲音,嶽凝霜不解的回頭,疑惑的看着嶽澤寒。

就連夜無塵也面無表情的看向嶽澤寒,似乎是想知道他要說甚麼。

“父親,不知道女兒可是做了甚麼有失家教得事?”

嶽凝霜神色淡淡的看向嶽澤寒,眼神帶着一絲冷意,對於他的話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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