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狂妄的婦人

“爸爸,媽媽是住在這個地方嗎?”

“是,老林不會說錯地方。”

“那媽媽會喜歡雪兒嗎?”

“……”

陸遠沉默了一下。

“我們見到媽媽了就知道了。”

陸遠牽着雪兒的手,邁步走進小區。

這個小女孩是陸遠在六年前撿來的,而陸遠是華國戰神。

他十八歲從軍,二十二歲成爲戰神。

期間浴血奮戰,蕩七十三山敵寇,戰六國精兵聯軍,平叛烽火戰王……守衛邊疆無人敢侵。

之後更是成就戰神之位。

如今離成爲戰神已經過去六年,當初撿來的嬰兒也長成了小女孩。

可令陸遠家破人亡,無奈從軍的幕後黑手還逍遙法外。就算他成爲戰神也只能瞭解到一絲消息。

這讓陸遠察覺到一絲久違的危機。

這便有了想要將女兒留在親生母親那邊,避免陸雪兒受到牽連的想法。

“小狗狗!”

小區的草坪裏突然鑽出一隻白色牛頭梗,陸雪兒驚奇的叫了一聲,蹲下身子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滿眼都是喜愛的神色。

突然。

牛頭梗狂吠幾聲,眼露兇光衝了過來。

陸雪兒嚇了一跳,一屁股蹲在地上,陸遠立即將她擋在身後,伸腳驅趕。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碎花連衣裙的肥胖中年女人衝了過來大喊。

“住手,幹甚麼呢!!!你要敢踢我家兒子,我把你頭擰下來!”

陸遠皺眉。那牛頭梗見主人來了,吠得更兇了跳着四肢,三番五次想要繞過陸遠去咬陸雪兒。

“這是你家狗?”

“你才狗,你全家都是狗。”肥胖的中年女人破口大罵,“這是我兒子,叫米歇爾!”

陸遠冷眼瞧了一狗一人,抱起陸雪兒。

“看好你家的狗,最好拿條繩子拴着。”

肥胖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陸遠和陸雪兒。

兩人一個穿着藍色揹帶褲,頭戴皮卡丘的卡通帽子,一個上身T恤,下身黑色短褲。兩人穿着平平無奇,加起來都沒有她的一隻鞋貴。

看清楚之後,徐翠嘴一撇立馬來勁了。

“你耳朵是塞屎了吧。你全家纔是狗。你纔要被狗繩栓着。MD。遇到神經病了。米歇爾,咬他!”

牛頭梗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話,吠的更兇了,呲着牙飛奔向了陸遠的大腿,張開狗嘴就要咬過來。

“爸爸,我怕。”

陸雪兒嚇得趴在了陸遠的肩膀上,瑟瑟發抖。

陸遠拍了拍陸雪兒的後背。“不怕,有爸爸在。”說完直接一腳踢出,小狗直接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嗚咽了幾聲,四肢抽動。

但很快就又爬了起來。

肥胖的中年女人大叫一聲,衝了過去。“米歇爾,米歇爾!我可憐的兒子。”摸了幾下見小狗沒甚麼事情,立馬轉身一指衝向陸遠。

“你個窮癟三,腌臢貨,你找死敢踢我兒子!”

一旁不知道甚麼時候聚集的幾個路人,神情滿是對中年女人的厭惡,窸窣之間滿是抱怨。

“這女人罵的也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她就是這小區的敗類。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不止一次了。”

“她好像是住A棟908的徐翠。”

“……”

陸遠神色不快,剛要說話就見徐翠衝了過來,抬手一個巴掌,嘴裏怒罵着。

“就你這樣的髒臭賤人,還敢踢我兒子!”

一巴掌,還沒落在陸遠臉上就被抓住。

陸遠神色陰沉,直接還了徐翠一巴掌,打得她後腿了幾步。

“滾!”

陸遠眯眼冷喝。

徐翠站定後,臉色氣的通紅,“你敢打我,你個臭癟三敢打我。”說着她從包包裏拿出手機。

“你給我等着,我今天不把你倆打死,我就白在這邊混了。”

說着她撥打了電話。

“你個混蛋死哪裏去了!我被人欺負了你知道嗎?!”

“兩個穿着便宜貨的臭要飯!!”

“就在我們小區大門口。你趕緊給我滾過來!”

“……”

徐翠語氣沖沖,一個勁的說自己被人欺負了,讓人趕緊過來直接打死,大不了賠錢了事。

旁邊觀看的路人看不下去了,紛紛勸道。

“徐翠,你好歹也是有錢有勢,你跟人家計較甚麼。”

“誰都不容易,別把事情搞得太僵。”

“就是嘛,咱們是鄰居都大度一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權當沒這回事得了。”

“……”

徐翠一聽,立馬掛斷手機。

“怎麼,感情不是你們被欺負了是吧。站着說話不腰疼是吧!有種你們來試試被打一巴掌!!!”

“那也是你自己放狗咬人家先啊。再說小區物業早通知了,遛狗要拴繩。”路人立馬辯解。

徐翠沒有反思,反而叉腰破口大罵。

“我就不拴繩怎麼了,我就放狗咬人了怎麼了!告訴你們這羣窮癟三,我家輝洲宴就開了十幾家。

咬死兩條賤命,幾千萬老孃賠得起!用得着你們這羣廢物癟三來嘚吧嘚吧的噴糞嗎!”

“嘖,真狂。”路人搖了搖頭。

徐翠依舊不依不饒,“狂怎麼了,老孃我有狂的資本,你們有嗎?告訴你們,就這兩人老孃分分鐘弄死給你們看!”

“就因爲一條狗,你不止要弄死我,還要弄死我女兒?”

陸遠冷笑的朝前走了一步,看向徐翠的眼神中滿是冰冷。

“是又怎麼樣!”徐翠一隻手指,指天指地。“就你們兩條賤命,連件體面衣裳都買不起,還跟老孃叫。

我這次就要讓你知道,這世界你不能惹的人多了!

下輩子給老孃夾着尾巴做人!”

“爸爸,這阿姨好凶。”

雪兒怯生生的偷看徐翠,神情中滿是慌張。

陸遠將驚恐的雪兒放了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

“別怕,爸爸在呢。”

雪兒點點頭緊緊抓住陸遠的褲管,明亮的大眼睛裏全是怯意。

“呸,還爸爸在呢。”徐翠啐了一口,“真以爲自己有多本事,自己的命有多值錢?我告訴你,你們連個的命連我家的狗不如!

敢踢我的狗,還敢打我。我就要讓他看看天王老子的鬍鬚不是那麼好碰的!”

“那我就在這,看看你怎麼弄死我。”

陸遠臉色陰沉的可怕。

突然一旁的路人分開了一條道,幾個醉醺醺的年輕人拿着鍍鋅管走了進來。

“我說表姐,你是被哪個癟三給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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