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校園學渣逆襲記(3)

陸清晚起身讓夏名淮進去。

陸清晚記得系統給的資料,說夏名淮之所以變成叛逆少年是因爲被校園暴力給逼得。夏名淮父母離異,他曾經也是一個好學生,進入這所高中時是全校前十。是前十名中顏值最高的,一下子在開學典禮上收穫了無數目光,其中就有一個高二的學姐。

這個學姐也算是學校裏的有名人物,後面追她的人也是不好,尤其是以校園裏的“小霸王”最盛。然而這個學姐卻是對這個學弟青睞有加,於是這個“小霸王”就開始了一系列針對夏名淮的行爲。

夏名淮告訴過老師,然而老師只是警告了“小霸王”,卻做不到真正開除,這“小霸王”雖然記過處分無數,但是因爲舅舅是副校長,根本就無所畏懼。每次夏名淮的告訴老師換來的都是變本加厲的校園暴力。

並且因爲這個“小霸王”的關係,夏名淮被衆人隔離了。於是在“小霸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毆打中,在同學的排擠中,好好的一個好學生硬生生的就這樣墮落了,跟甚麼社會上的人“拜了把子”,加入了甚麼甚麼幫,於是夏名淮也成了有兄弟的人了……

陸清晚想到夏名淮的事蹟以及最後的結局,微微皺了皺眉,一個被校園暴力影響了人生的可憐小孩。

陸清晚感受到一道打量的目光,條件反射的看過去,看到的是託着腮的夏名淮正在看自己。陸清晚趕忙低下頭,按照寄主的性格應該是害怕夏名淮的,不敢看夏名淮的。

夏名淮嗤笑一聲道:“躲甚麼?我看到你的胎記了。”陸清晚倒是沒想到竟然是夏名淮主動跟自己說話。

若是原先的陸清晚,要是胎記的事情被接二連三的指出來,保不齊就侷促不安更加自卑了,但是現在的陸清晚不同,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胎記而已,陸清晚並不是很在意。

陸清晚摸了摸自己的胎記,柔柔一笑:“嗯,希望沒嚇到你。”

聽到陸清晚的話,夏名淮一愣,先是是沒想到陸清晚竟然會和自己說話,而且語氣裏絲毫不見平日裏的畏縮和害怕。看着這個樣子的陸清晚,夏名淮壞笑一聲,調戲道:“獨一無二的胎記,而且很小,並不影響你的好看哦。”

陸清晚:“……”我這是被一個高中生給撩了嗎?

“是的。”A1給了陸清晚肯定的回答。

陸清晚張了張嘴,本來想反撩回去的,但是想起自己要維持寄主的人設,這才只能作罷,只能微微低了頭,把課本拿了出來,故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慌張、害羞起來。

夏名淮看着“慌張”的陸清晚,他之前怎麼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同桌這麼容易害羞?

陸清晚要是知道夏名淮的想法,一定會問他,之前他根本就沒跟陸清晚說過幾句話的,說過最多的就是“起來,我要出去”、“起來,我要進去”、“讓一讓”等一些讓陸清晚給他讓地方而已。

過不了一會兒,上課鈴就已經響了,踏着鈴聲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老師,據說這個男老師脾氣不錯,教的班級每次小考的時候都是中游偏下,但是到了最後期末卻都是中游偏上,很多人以爲他有甚麼得到真題的方法,其實並不是,他只是研究透了每個出題人的出題風格,並且把語文答案都做了規定格式,整的就像是數學公式似得,只要背過格式,每個人的答案看起來都像是標準答案一樣。

他的課一般花十五分鐘提問上一節課的內容,二十分鐘左右講吓一節課,然後五分鐘左右背誦,預備下一節課提問。而這個語文老師,好巧不巧,就是一個會提問夏名淮的老師,原因很簡單,教語文的,都是喜歡文縐縐的東西,而非主流的有些傷感句子確實很唯美,所以他記得夏名淮這個班裏唯一的一個非主流。

這不,剛上課,他就在黑板上寫了這麼一句話: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然後道:“分析一下這一句話。”頓了頓,就點了夏名淮的名字。

夏名淮站了起來,皺眉,雖然他很感激這唯一一個記得自己名字的老師,但是他真的不知道。

陸清晚遵循記憶想了想,知道老師昨天講過,分析這種有內涵的句子要把握三點:表層含義、深層含義還有表達的情感。

見夏名淮支支吾吾,老師換了一個問法:“那你說一說,怎麼分析這個句子?”

夏名淮一臉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的樣子,微微有些窘迫。陸清晚知道,現在的夏名淮還是有自尊心的,有自尊心就好,有了自尊心,陸清晚就覺得通過刺激療法,夏名淮還是有救的。

陸清晚寫了答案過去,夏名淮愣了一愣,倒是沒想到陸清晚會幫自己,但是依舊照着陸清晚寫的讀了出來。

講臺上的老師,怎麼看不到夏名淮眼神的下掃?但是他沒有揭穿,讓夏名淮坐下之後轉而喊起了陸清晚讓她分析一下這個句子。

陸清晚的本身就是漢語言文學系的在校學生,這種句子根本就是小意思,只是套上套路,很輕易就口齒清楚的把答案說了。

老師點了點頭,讓陸清晚坐下。於是陸清晚在衆多或是好奇,或是不屑,或是不關心的目光中坐下。雖然陸清晚不能崩人設,但是她總不能永遠頂着自卑懦弱的人設過一輩子。

倒是陸清晚的表現讓旁邊的夏名淮有些感興趣,畢竟是十幾歲的少年,他的心思倒是沒藏住。

“喂,剛剛謝了。”夏名淮趁着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東西,側頭對陸清晚說。

陸清晚想着原主應該不會在課堂上說話,只是寫了一個小紙條,在小紙條上端端正正的寫着:不用謝。

夏名淮掃了一眼小紙條,笑了笑,託着腮開始聽課,即便是眼睛已經快合上了,依舊沒敢趴下,或許是不想讓這唯一一個還點他名字的老師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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