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又生危機

時學才也不多說,舉着拳頭就衝了過來。

時笙把趙梨花拉到身後,反手抓住時學才的手一擰,就聽人慘叫一聲。

這還沒完,時笙又一腳踹人屁股蛋子上,直把時學才踹的打哪來回哪去。

他的小弟也是一驚,互相瞪眼兒。

剛纔發生了啥。

時學才撲騰了兩下才站好,漲紅着臉大罵道:“他奶奶的!老子要動真格了!”

然後他就又憤然而上,眨眼功夫又被踹了回來。

他就像一隻頑強的小強,連着三次打哪來回哪去,屁股都踹青了,時學才卻越戰越勇。

二狗見情況不對,連忙攔着時學才道:“算了算了,大哥,咱不跟她一般見識,她一個女人,打贏了也不光彩不是!”

二狗不怎麼有底氣的指着時笙的鼻子:“胖丫頭,我警……警告你!今天乖乖讓開!不然以後在村裏讓你們全家不好過!”

時笙還沒打過癮呢,怎麼會輕易放他們走。

“行啊,你們想認輸可以,但東西得留下。”

二狗還想再說甚麼,只見時學才怒極之下撿了地上的鐮刀就朝人砍去,嘴裏喊着:“我認輸你姥姥!”

時笙眼底一暗,把趙梨花推遠了點,手邊沒趁手的防身武器,就隨手這了一根柳條,照着人的臉就抽過去。

時學纔跟發生的野獸似的,面目猙獰,嘴裏喘着粗氣,打起來也毫無章法,時笙的柳條瞬間被斷成兩截。

“阿笙別打了!快過來!”趙梨花見時學才手裏的鐮刀霍霍,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想要上前阻攔。

趙梨花被村民攔着說:“趙嬸兒,可不敢過去啊!時學才八成是瘋了!非要鬧出人命啊!”

熱心觀衆有人勸架:“時家大郎!你快放下鐮刀!出了人命是要喫官司砍頭的!”

“笙丫頭,不就一鍋肉嗎,給他就是,他瘋起來可不認人的!”

時笙應付着時學才把人往院子裏引,遠離人羣,邊應道:“從我手裏搶東西,門都沒有!”

氣頭上的時學才聽的陣陣怒火直衝天靈蓋,怒吼一聲把手裏的鐮刀揮動的更加賣力了。

時笙險險的躲過了幾下,奈何這具身體不夠靈敏,手臂上冷不防的被劃了一下,刀刃就見了血。

趙梨花尖叫一聲我的親孃喂,人差點厥過去。

時笙就趁着這時候,一把打掉時學才手中的鐮刀,揚起手裏的柳枝就往人身上抽。

“我讓你搶!服不服!”時笙一邊抽一邊訓斥。

奇蹟般的找到了她訓練新人時的感覺。

“啊!”時學才躲也躲不過,柳條枝兒抽在身上又疼又麻,捂着腦袋慘叫連連。

時笙揮動着柳枝兒:“服不服!認不認輸!”

衆人:“……”

局勢變化太快,讓大家看傻了眼。

時學才痛的嗷嗷叫,對自己的小弟吼道:“都愣着幹甚麼!還不摁住她!”

他的一幫小弟這纔回過神,爲首的二狗剛往前一步,柳條就抽在他腳尖前,時笙拿着柳指着二狗,喝道:“想挨抽是吧!”

二狗和幾個想上去的小弟一個急剎。

不,他們不想。

憤怒在時學才的血管中奔騰,他忍無可忍的撿起一塊兒石頭就要砸過去。

時笙是在S人不見血的人精堆裏活下來的,對時學才這麼點計量壓根不放在眼裏,在衆人驚嚇的眼神中,時笙動作極快,衆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時學才已經被壓在時笙身下。

時笙坐在時學才後背,一隻手反擰着時學才的手,時學才額上青筋暴起,嗷嗷叫喚:“你他媽給老……啊!”

沒聽他把話說完,時笙手上用力,隱隱聽得到時學才骨頭斷裂的聲音,她低頭笑眯眯的看着人:“你再罵一句試試?”

時學才疼的渾身都在顫抖,咬牙道:“肥……啊!疼疼疼!我認輸我認輸!你放開啊!”

時笙轉頭看向他那些瑟瑟發抖的小弟:“東西哪拿的?乖乖放回去,不然下場和他一樣。”

見識過時笙的手段,一幫小弟哪裏還敢對着幹,手忙腳亂的把鍋放回去,在院子裏站成一排,二狗縮着脖子站出來:“放,放好了,你放開我們老大,我們這就走!”

認錯態度不錯。

時笙對時學才說:“道歉,我就放手,你們走。”

時學才憋得臉通紅:“道你奶……啊!疼疼疼!我道我道!對不起!姑奶奶饒了我!”

時笙這才鬆開對時學才的壓制,小惡霸們抬着他們老大夾着尾巴趕緊溜,怕是真怕了!

這一站,讓村民對時笙的看法都有所改觀。

原來成婚真的能改變一個女人……

衆人紛紛爲時笙剛成親的那個男人感到一絲絲同情。

趙梨花今天心情大起大落,如夢似幻,看着眼前的女兒跟做夢似的。

時笙轉身之際,餘光瞅見她房間的窗戶開着一條細縫,黑影一閃而過。

她還能不知道是誰?

年紀輕輕,心機還挺重。

外面的人各回各家,趙梨花拿了傷藥走近時笙:“阿笙啊,讓我看看傷的怎麼樣,嚴不嚴重啊。”

“不嚴重,破了點皮,不礙事。”時笙想着進屋去看看某傷員狀況如何,順便給人送點肉湯,人還沒喫中午飯呢,“娘,我進屋看看去。”

“看甚麼看!坐下!”趙梨花紅着眼睛一瞪。

剛站起來的時笙幾乎條件反射的坐回去,哪裏還有剛纔揍人的氣勢。

沒辦法,親孃。

趙梨花心疼處理時笙手臂上的傷口,“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多危險啊,今天是你僥倖,那下次呢?”

下次找打不誤啊!

時笙嘴上乖巧的應着:“好的,娘。”

換了新身份活着,驟然變化太多怕嚇着老孃,來日方長,不着急。

趙梨花:“以後也不準再去山裏,太危險了,”

時笙:“好的,娘。”

咱該去還得去,一點都不危險。

趙梨花給人包紮好傷口,心有餘悸的看看四周:“剛纔大朗給咱家扔了幾條蛇,也不知道都跑哪去了,晚上睡覺小心些。”

時笙眼睛一亮:“蛇?!那是好東西啊!”她心心念唸的蛇羹肉啊!

趙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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