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病房後,曹峯很快便給林風安排了一個房間。
林風絲毫不介意,回到房間洗漱後便早早的休息了起來。
今日兩次動用回氣針,對林風而言消耗還是極大的。
次日清晨一大早,林風便從牀上醒了過來。
起身做了一段五禽戲後,林風這才帶着自己的裝備朝着曹達空的病房走去。
因爲住在莊園的緣故,所以位置相距是極遠的。
走了沒一會兒,林風便來到了病房前。
可這時,只見曹蕊芯正帶着兩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在門口說着甚麼。
林風見狀,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對他而言,來曹家只是爲了完成任務,並將屬於崑崙大山的寶物帶回去。
剩下的事情與自己無關。
他面色如常的走到了病房前。
可剛到病房門口,曹蕊芯的聲音便出現在了他的耳畔。
“林風你給我站住!”
此話一出,林風眉頭微微一挑。
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平靜的將目光轉向曹蕊芯。
“有事?”
林風面色平靜如常。
見林風這副表情,曹蕊芯便只覺着一陣噁心。
一個騙子!
你這樣的傢伙也配給我爺爺治病?
她冷哼一聲,隨即轉過身看向一旁的兩個醫生。
“李先生,莫先生,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騙子!希望你們可以幫我拆穿他!”
曹蕊芯話音落下,那兩名醫生紛紛將目光轉向了林風。
僅僅只是一眼,兩名醫生便只覺得詫異了起來。
要知道,學醫可是一門年紀活。
光是熟讀各種醫術就需要大量的時間不說,出手治療更是需要大量的實踐!
可林風呢?
他纔多大?
就他這個年紀,很多人還待在醫學院裏沒走出校門呢!
就這樣的一個小傢伙,他憑甚麼敢給曹老治病?
這不是開玩笑這是甚麼?
“呵呵,林先生是吧,聽說你也是醫生?不知道,你師從何人?”
林風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開口之人。
此人張着一張國字號臉,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模樣。
他一開口,眼神中帶着一抹淡淡的優越感。
“傻逼。”
林風說罷,便徑直的朝着病房裏走去,絲毫沒有要搭理這傢伙的意思。
剛一見面便被人罵了一句傻逼,即便他已經四十多歲,可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怒火中燒。
“聽說你學的是國醫是吧!”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那兒學來的那些岐黃之術,但我告訴你!國醫,那就是垃圾!”
“現在社會,那個醫院不是用的西醫治病救人?”
“你們國醫就只配裝神弄鬼!”
此話一出,原本前腳正要踏入病房的林風卻在這個時候止住了腳步。
他徐徐的回過頭看向一旁的醫生。
“貴姓?”
“李!”
林風點了點頭說道。
“我不知道你那兒來的自信,但你挺像個洋垃圾的。”
說罷,林風便不再搭理此人,徑直步入到了病房之中。
而聽到這話,這位李醫生頓時氣的老臉發紅。
尤其是林風那一副平靜的表情再配合着那一雙彷彿是在看垃圾的眼神,更是讓他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這個混蛋!”
李醫生咬牙切齒。
一旁,曹蕊芯眉頭微微一挑。
自己找來的這兩位,其中這位李醫生那可是專門從國外飛回來的醫學研究員!
在身體保健行業,這位那可是泰斗級別的存在!
而另一位雖說名氣不如李醫生,可那也是頂尖存在。
兩個頂級醫生在這裏,可這林風竟還敢大放厥詞!
“呵呵,沒有教養的東西!你們的設備都帶了嗎?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治療好我爺爺!”
曹蕊芯說道。
見狀,李醫生輕笑一聲。
“放心吧曹小姐,你是雲少爺的朋友,自然就是我們的朋友,你爺爺的病,我們無論如何都會治療好的。”
一旁,莫醫生也是點頭說道:“走吧,咱們進去看看,別讓他破壞了老爺子本來就不行的身體。”
曹蕊芯點了點頭。
三人趕忙進入到房間之中。
此刻,已經進入房間的林風此刻正將手搭在曹達空的手臂之上細細的感受着對方的脈搏。
所有毒素已經全都匯聚到了脾臟部位。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許多了。
只需要通過回氣針一點點的引導毒素,將這些毒素全都吸出體內便可以了。
正打算動手,卻只聽到一陣聲音響起在了自己的耳畔。
“住手!你不準碰我爺爺!”
說話的,可不就是曹蕊芯嘛。
她說着,徑直來到林風的跟前,一把將他推開。
被人推開,林風的眼神終於不再平靜。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面前的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林風冷聲開口說道:“這是最後一次,若再有下次,我不會管你是男是女。”
林風聲音很平靜,可從他的嘴中所爆發出來的氣勢卻是將眼前的曹蕊芯給嚇到了。
那股常年頂級富豪家族之中所養成的冷靜與高貴,似烙印在了林風的骨子裏一般。
平日裏他不與人計較也就罷了,可一旦與人計較起來,那瘋狂又高貴的氣質僅僅只是一眼便足以將人給壓趴下。
曹蕊芯咬了咬牙,她有些被林風的眼神給嚇到了。
還不待她說甚麼,便只見一旁的兩個醫生抱着各種機器走了進來。
有小型的CT機,脈搏器,呼吸機等等。
看着這些東西,林風眉頭微微一挑。
“原來你是要S這老爺子,呵,難怪。”
林風笑了笑,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裝備。
“既然你們要S人,那便與我沒有關係了。”
“我會在我的房間等你們,希望你們能將東西還給我,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林風便不再停留在此地,轉身離開了病房。
見林風離去,一旁的曹蕊芯硬是沒敢說一句話。
方纔林風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
僅僅只是一眼,他就感覺到了一股毛骨悚然。
那一種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她緩過神來,看着牀上的爺爺,這才讓她緩過來了些許。
“爺爺,你放心!孫女兒一定會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