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的身子浸泡在溫水中,那件白襯衫緊緊的貼在身上,嫵媚妖嬈。
“流氓,滾!”
“身上臭死了,洗gan淨陪老子睡覺。”
她真想yao死眼前這個無恥的人,不是在飛機上說的好好的麼,怎麼轉眼間就變了?
她在浴室裏洗了許久,甚至將雪白的肌膚洗的發紅,她一直尋思着自己該如何在逃出去之前保住清白。
咔嚓!門被打開了,只見蕭君庭圍着一塊浴巾走了進來。
雲喬急忙捂住身前的春光,紅着眼瞪着蕭君庭:“你想做甚麼?”
他勾脣一笑:“男人找女人還能做甚麼?”
她下意識的將一瓶超大號的沐浴露放在手中,只要這傢伙敢上前一步,她就猛砸他的頭部!
他無視她的警告,大長腿邁進浴缸,俯身間便奪了她手中的沐浴露,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戲謔的打量着她身前的美好。
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美人當以玉爲骨,雪爲膚,芙蓉爲面,楊柳爲姿……眼前的女人過猶不及。
她將頭偏側,磨牙:“蕭君庭,你這個卑鄙小人!”
“這麼久都沒洗好,難道不是在等我?”
呸!誰特麼的等你?
雲喬壓抑住心頭的怒火,用力的yao了yao舌頭,瞬間眼眸中水光盈盈:“不是都說好了麼,至少要等半個月再動我的。”
他起身將手指放在腰間,戲謔挑眉:“還不走?真打算跟我一起洗?”
她迅速從浴缸中爬起來,裹住浴巾飛也是的逃了出去。
浴室裏傳來了一陣水流聲。
她迅速翻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依舊是沒有信號。
頃刻間她想通了一切,定然是蕭君庭刻意屏蔽了她的手機信號,自從他見到她的時候便開始算計她。
“這個混蛋!”
她氣急敗壞的將他的衣褲踢在地上,露出一個黑色的皮夾。
她蹲下身子打開皮夾看到了相片的一角,正打算細看時,頭頂上傳來戲謔的聲音:“你就對我這麼感興趣?”
她嚇的跌倒在地,身上的浴巾散開,露出雪白的起伏。
“呵呵,想要了?”
她窘迫的裹緊浴巾,小聲嘀咕道:“要你頭!”
這人簡直厚顏無恥!
雲喬起身,他步步靠近,她踉蹌的坐在了牀上,這才發現牀上放着一件真絲吊帶睡裙,而且極短,xiong口是蕾.絲的。
“穿上它!”
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這簡直是情趣內衣。
她忍不住諷刺道:“沒想到蕭先生還有這種惡趣味?”
“好,不穿也可以,辦事也方便。”
他欲上前,她迅速的做出選擇。
“我穿!你立正向後轉。”
他笑着轉身,她脫下浴巾,迅速的將那件惡趣味的睡裙穿在身上,抬頭這才發現,某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你……你言而無信,卑鄙小人!”
他呆呆的看着她,竟然忘記了反駁。
她本就五官漂亮,如今這副打扮,嫵媚妖嬈,剛洗過的肌膚如剝了殼的蛋水嫩光滑,別樣誘惑。
他的聲線嘶啞:“大不了我也光着給你換一次。”
他果然撤下浴巾,大刺刺的拿起牀上的睡衣換上。
“啊!流氓!”
她慌亂的閉上了眼睛,她算是明白了,這特麼的就是個兵痞子,論起耍流氓,她永遠也不是他的對手。
“過來睡。”
她睜開眼便看到他側躺在牀上,露出誘惑迷人的微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蕭君庭,你出爾反爾還算是男人麼?”
“我說過不動你,但沒說不摟你睡啊,至於是不是男人,半個月後我會給你滿意的答案。”
她握緊手指,狠狠的瞪着他。
“不想睡的話,我們要不要做下運動?”
他的話音剛落,她迅速的平躺在牀上,只不過蜷縮在牀邊。
他長臂一揮,將她撈在懷裏。
“混蛋,別碰我!”
“乖,折騰了一天了,我累了。”
他果然只是抱住她,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她聽着身後怦怦的心跳聲,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她長長的鬆了口氣,起身時聽到一陣叮叮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手腕上竟然多了一條鉑金鑽石手鍊,上面閃動着詭異的光芒,而且怎麼扯也扯不掉。
她敢斷定,這條手鍊必然是定位器,這個混蛋還真把她當寵物了。
“混蛋!卑鄙!無恥!”
此時正在訓練隊員的蕭先生打了個噴嚏。
乘風笑道:“大哥,是咱家小嫂子想你了?”
咱家?那女人只能是他的!
他冷冷的橫了他一眼:“改天你再陪着小嫂子一起練練飛機。”
乘風面色慘白,灰溜溜的鑽進坦克車裏。
此時一團白色的東西從他們眼前飛過,他眼前一亮,是雪狼!
他連忙指揮道:“開過去,把它給老子活捉。”
乘風的內心是崩潰的,署長真是大手筆,開着坦克追雪狼。
…………
雲喬起牀後便去洗手間洗漱。
她這才認真的打量着衛生間,奢華寬敞,而且銀架上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而且都是情侶配套的,儼然一副新婚的模樣。
洗手池上放着一粉一黃的牙缸,上面印着一對卡通情侶,細細一看,男的像蕭君庭,女的竟然像她,而粉色的牙刷上已經擠好了牙膏。
真看不出某人還是蠻細的,她的心裏湧動着莫名的暖流。
她拿起牙刷開始刷牙,正彎腰吐水的時候,只覺得底下伸過來一隻大手。
她尖叫着抄起一把鋒利的剃鬍刀翻身狠狠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