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罪不可赦,殺

紅色的本本上面,只有兩個字:證件。

王猛伸手接了過來,打開。

裏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張龍的身份證明。

“呵,甚麼玩意。”

王猛隨手扔了回去,嘲諷道:“還北部戰區總司令,你怎麼不弄個天朝總務院。”

“就算是作假,也得用點心吧。”

以他的資格根本就不認識這種證件,自然而然的認爲,張龍是冒充的。

笑話,區區戰區司令,會到這裏來嗎?

“哈哈哈……”

張忠志和鄭谷全雙雙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秦家小子,當年你是漏網之魚,今天絕不可能讓你再逃脫。”

張志中有些激動。

當你秦家人全部入獄,唯獨少了秦淵,京都張家爲此大怒。

現在,秦淵卻主動送上門來,將他抓住關起來,那是大功一件。

至少可以更近一步,直接進入市議會,說不得可以進省警署……

“王隊長,你還愣着做甚麼,把他們都抓起來。”

鄭谷全大手一揮,也是立功心切。

“是……”

“砰!”

王猛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一聲槍響震耳欲聾。

對面,張龍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SQ,槍口冒着白煙。

王猛的身子栽倒在地,雙眼圓睜,額頭上一個洞口,霍霍冒出紅的白的。

所有人都嚇傻了。

張志中和鄭谷全長大了嘴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好一會,無比惶恐的張志中才反應過來:“你們爲甚麼不開槍?”

“他太可怕了,開槍的話,死的會是我們。”

副隊長渾身衣服都被汗溼透了,看着死去的王猛,滿眼都是恐懼。

張龍久經沙場的威壓,是用血和生命堆出來的,豈是他們能夠抗衡。

一羣廢物。

張志中忘記自己是如何害怕,暗暗罵了一句。

“秦淵,你們敢開槍S人,這次你插翅難逃。”

“我現在就叫警署衛隊過來,有種你別走。”

他不知道秦淵是不是瘋了,敢縱容開槍。

反正他背後有京都張家,甚麼都不用怕。

說着,張志中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可以,隨便你叫誰過來都行,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爛到了甚麼程度。”

秦淵冷冷一笑,踏步就走。

父母族人還在受苦,秦淵一刻不想耽擱。

張龍緊隨其後,還不忘記抓着已經傻眼的鄭谷全。

監獄內部的工廠裏邊,機器轟鳴作響。

一個個面色呆滯的人,機械的勞作着。

秦家所有人,不管男女都在這裏幹活。

疲憊的工作之後,回去還要受到其他人的欺壓。

這期間幾十人去世,巨大的壓力,已經讓他們變得麻木不仁。

秦淵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他的心,劇痛無比。

一股滔天S意沖天而起。

“京都張氏,你們必死。”

這一刻,秦淵誓要張家給予的磨難,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監獄長。”

看守見到鄭谷全,立馬打了個招呼。

“停下,讓他們都停下。”

鄭谷全大叫道,生怕慢了就會落得和王猛一樣的下場。

秦家的人緩緩轉過頭來。

秦淵快步走到一對夫妻面前,跪倒在地。

“爸,媽,不孝兒秦淵回來了。”

秦家所有人都是渾身巨震,雙目之中漸漸有了光彩。

“小淵,你是小淵。”

驟然看到兒子,秦恆泰渾身顫抖,老淚縱橫。

李玲更是一把抱住了秦淵,放聲痛哭。

七年的時間,他們都以爲再也見不到兒子了。

秦淵站起身來,掃視了一圈:“大家受苦了,我秦淵回來,再也沒有人能動你們分毫。”

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外面走去。

監獄門口,已然停滿了警署的車。

足足上百人的警署衛隊,將門口圍得水泄不通。

等到秦淵他們一現身,嘩啦啦,數不清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秦淵。

“小淵,這是怎麼回事?”秦恆泰慌張說道。

原本以爲他們是被放出來了,沒想到是這麼一副場景。

其他秦家人,更是無比慌亂,甚至有的舉起了雙手。

“爸,交給我。”

秦淵大踏步走到最前邊。

七年前,家人因他被連累。

七年後,他將成爲家人最堅實的守護。

“秦淵,你當中行兇,罪不可赦。”

“你不是有能耐嗎,你不是有槍嗎,來啊,開槍啊。”

此刻,張志中哪裏還有絲毫的害怕,嘴角噙着冷笑和瘋狂。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S秦淵的。

要活捉秦淵,交給後邊的主子處理,這纔是狗腿子應該有的覺悟。

看着那些大義凜然,一個個穿着制服拿着槍口對準秦淵的人,張龍怒不可遏。

他們在前線浴血奮戰,這些人在背後,就是如此作惡嗎?

“老大,怎麼辦?”

張龍問道。

他只帶着一把槍。

雖然他和秦淵不懼,但是子彈無眼,傷了少帥家人那就不好了。

秦淵冷冷一笑:“看來,這些人,都已經爛透了。”

警署衛隊因爲張志中一個電話,竟然全員過來,可見沒有明辨是非的人。

對他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對普通老百姓,會是怎樣。

這樣的衛隊不爛,那甚麼才叫爛。

“張龍,把市司律叫過來。”

市司律,乃是一市的父母官。

“是。”

張龍立馬開始叫人。

對面張志中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多好聽的笑話,放聲大笑。

“哈哈,秦淵啊秦淵,你可真能裝。”

“還市司律,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是條漏網之魚,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成,我就等你,看看你怎麼讓市司律過來。”

張志中抱着胳膊,擺出看戲的姿態。

背後整個警署衛隊,也不時的發出低笑。

顯然,他們也覺得今日碰到了個神經病。

背後,秦家衆人臉色變幻不定,可誰都沒有說話。

麻木的神經,不是立馬就能夠好起來的。

不到十分鐘,一輛奧迪車呼嘯而來,停在了雙方中間,發出刺耳的剎車聲。

張志中一看,頓時心臟猛的一跳:“他怎麼真的來了?!”

那車牌號張志中再熟悉不過,正是市司律的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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