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能讓他得逞!

季荊年走了之後林海源和羅妍他們把剩下那瓶紅酒也開開了,喝完紅酒覺得不盡興,陳波又抱了一箱啤酒上來,又外賣叫了燒烤,一直熱鬧到深夜,羅妍和林海源都喝醉了,地上一片狼藉。

陳波也喝了不少,直愣愣地看着我,大着舌頭說:“微,微姐,你真好看。”

我再好看能有你家羅妍好看?!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家裏已經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了,眼睛還是會撇向別的女人!

我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和羅妍傻笑的林海源,腦子裏閃過一個疑問:羅妍這麼漂亮,陳波都還有心思看別的女人,林海源也會看別的女人吧?四季集團年輕漂亮的女性不少,羅妍就是其中一個,他倆每天朝夕相對,他會不會有那麼一刻暫時忘了我?

這猜測讓我有點不太舒服,又覺得好笑,果然喝了酒的人,就會胡思亂想。

我指着嚷嚷着要林海源給她準備結婚禮物的羅妍說:“能把她揹回去不?”

“能能能!”

我將客人送到門口,羅妍在陳波懷裏衝我露出一個笑,她長得精緻,這笑容在酒意微燻下堪稱絕美,連同爲女性的我看了都心絃一動。

我關上門,回頭看林海源喝得通紅的臉,嘆了口氣,先不管地上的狼藉了,先把人搞乾淨纔是正事。

林海源不算高,只有一米七三,微胖,此刻又醉熏熏的,身體的重心都在沙發上,我努力了半天竟是扶他不動。

正想着要不就讓他睡客廳得了,這時林海源突然抬頭盯我,表情十分認真:“知微,你跟季總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我身體整個僵住,這一瞬間我腦子裏閃過很多念頭,想着要不坦白得了,然而想起那天我與季荊年在洗手間裏又抱又親的畫面,我頓時又羞恥又心虛,那件事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搖頭否認:“沒有。”

“你騙人!”

林海源把我拽過去把我壓在沙發上,眼睛裏有濃濃的情慾:“我都聞到了!你身上的酒味,就是季總今天拿過來的紅酒的味道!季總就是坐你鄰座的旅客?他燻了你一路?怎麼燻?這樣嗎?”

他的嘴向我壓來,重重親向我,我頭一撇,他的嘴就落到我臉上。

紅酒沒下肚之前是醇香,下了肚而且是打嗝打出來的時候,多香的酒都變了味,變得噁心。

“你喝醉了!”我用力撐着他的臉,“起來,我扶你進房。”

林海源嘴裏噴出濃重的酒氣,強行將我的手拿開:“不進房!我要親你!就在這裏親!”

“林海源!”

我越是躲閃,林海源越是來勁,我漸漸沒有力氣,火氣也上來了,在他再一次打着酒嗝親向我時,我一巴掌甩過去:“林海源!你發甚麼瘋?!”

他愣了一下,眼睛有一瞬間的迷茫,反應過來後又親了過來:“你是我老婆,我親我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別躲,給老公親親!”

男女體力懸殊,我左閃右躲,他親了好幾次都親不到脣,突然生氣了,他瞪着眼撕開我的衣服,不顧我的抗拒,就要在這裏要我。

我突然覺得噁心,又覺得不可思議。

我跟林海源結婚三年,他在房事方面向來溫和,要是我明確表示不想,他一定會停住,如今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不顧我的意願,狼一樣向我壓來。

是因爲太久沒見面過於思念,還是酒精上湧奪走了他的理智?可無論哪個理由,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身上的男人如山一般沉,我用盡全力也未能將他推開,眼看着他就要硬擠進來,我又難堪又憤怒,急得尖叫:“救命!放開我!!”

掙扎中我摔到了地上,背後猛地一疼,林海源沒給我機會起來,他撲過來,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一隻手鎖住我雙手,一隻手捂住我的嘴,我的呼救聲都變成了‘嗚嗚’聲。

他的身體滾燙異常,我一陣陣發冷。

我要被強間了,被我的丈夫!

這種屈辱如山一樣向我蓋來,我沒有力氣再抗拒,只能絕望地閉上眼。

突然門鈴大作,有人在外頭喊:“林海源!”

是季荊年!

他的聲音像一記重錘,將圍困着我的絕望之牆砸開了一道大口子,風進來了,陽光進來了,很快,壓在我身上的力量也消失了,我癱軟在地,背貼着地磚,涼砌心扉,可我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依稀聽到林海源開了門,又關了門,腳步聲踢噠踢噠的十分慌亂,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一個小時或是更長,我被一記重重的關門聲震醒過來,身上也恢復了力氣。

林海源走了,是被季荊年叫走的。

季荊年,在今夜之前我最忌憚的男人,反而在我最屈辱的關頭救了我。

地上一片狼藉,空氣中盡是酒味,如果不是我身上已然破碎的衣服,我會以爲剛纔的一切只是一個夢。

叮咚叮咚,門鈴又響,我衝進房間給自己穿上衣服,這才跑去看貓眼。

外頭是陳波。

我回頭看牆上的小掛鐘,已然凌晨兩點半,陳波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敲我的門?

“微姐,我煮了醒酒湯,給你送點過來。”陳波在門外喊。

貓眼外的男人果然端着一個碗,我隔着門回他:“謝謝你,不用了,我也有煮。夜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好好照顧羅妍。”

“羅妍和你家林總出差了,說是有個大項目臨時出了狀況需要他們立即過去處理,季總也一起走了,說是總公司安排了專機,也不知道麻煩大不大,需要處理多久。對了微姐,林總交待我這幾天好好照顧你,你沒事吧?我剛聽到你喊救命,是摔了嗎?”陳波最後來了一句。

“沒事,謝謝你的關心,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休息了。”

陳波在外頭還說了一堆,我權當沒聽見,直到看到他回了自己的房子,我才鬆了口氣。

我癱在沙發上回魂,過了一會,門鈴再一次響起,與此同時我的手機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沒管門鈴,先接電話:“喂?”

裏頭傳出季荊年略顯清冷的聲音:“開門。”

你剛剛閱讀到這裏

返回

返回首頁

書籍詳情

字號變小 字號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