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令

唐戰霸氣外露,揚州衛和全勝之,滿心歡喜自豪。

他們的主公,以強硬之勢回歸了。

半跪在地,各自一副鄭重的模樣。

“請主公示下,願爲主公赴死。”

唐戰大手一揮。

房間內的地圖,刷的一下,攤開在地上。

惶惶大秦,呈現在三人眼前。

“大秦天下分九州,山河軍作擁豫、翼、兗歐洲之地。如今,反叛勢力主要分佈在冀州。我欲先取豫州之地,梳理人和,調和經濟之後,再取兗州之地。”

“最後合翼州,兗州之力,剿滅冀州之叛亂。”

揚州衛、全勝之激動萬分。

眼中閃着熠熠光芒。

彷彿又回到5年前,跟隨主公唐戰縱橫天下。

揚州衛思索一番,不由疑惑道:“主公,五年時光已過,反叛實力根基穩固。冀州之地不僅地域遼闊,物資豐富,而且與徐州那人相互勾結。即使主公坐擁豫州以及兗州之地,恐怕也是腹背之事。”

揚州衛的擔心不無道理。

查閱地圖便會發現。

冀州坐擁北京、河北以及山西三個大省,以及東北三省的大部分土地。

徐州則是坐擁山東,江蘇,兩省。

反觀,豫州和兗州僅僅佔領河南和天津兩個省份。

被翼州和徐州夾擊。

恐全軍覆沒。

唐戰豪氣干雲的說道:“豫州人心未定,兗州兵力未及,反叛者終究是反叛者。屆時,我登高振臂一呼,山河軍永遠會聚攏在我的麾下。”

兩人聽了這番,臉上異彩連連。

心中更是激盪萬分。

低下高傲的頭顱。

“敢請主公示下,願爲主公赴死。”

唐戰虛扶兩人。

眼中滿是笑意。

胸有成竹。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正好金滿倉這個叛逆來豫州採購。小全子,你如今是他的副手,此番先把你推上去,任山河軍糧草官。”

“是主公。”

“打仗打的是人心,揚州衛此番,先收買王氏之人心。”

“是主公。”

最後,唐戰便將計劃與兩人細緻說明。

兩人不由更加敬佩。

5年前,只知山河統帥戰力無敵,五年後,便知唐戰智謀無雙。

跟隨這般主公真是三生有幸。

趙家別墅。

茶室之內。

金滿倉滿是不屑對着,全勝之嘲諷。

“如此大的蛋糕,小毛孩子,妄想染指,讓你家大人過來談吧。”

“哎喲,我想起來了,你家大人都死光了。”

“告訴你,不是5年前了。”

全勝之被氣的夠嗆。

金滿倉,是山河軍豫州後勤部部長,掌管採購大全。

而全勝之之前是唐戰的禁衛軍,被寄予厚望,金滿倉對其恭敬有加。

如今,天地倒轉,全勝之失去了靠山,又佔着副部長的位置,分他的職權。

金滿倉便處處打壓他。

今日,全勝之帶領王氏王銅牛和王靖山二人,來趙氏別墅談生意。

金滿倉和趙大綱便極力的嘲諷。

“娃娃,奉勸你不要隨便插手我的職權。如今你沒了靠山,若不是有一批軍中老人拖着,恐怕你早被清理了。”

“還是安分守己一些吧,否則腦袋搬家就怪不得別人。”金滿倉,冷冷的威脅道。

轉頭,金滿倉對王銅牛肆無忌憚的嘲諷道:“王氏不過是三流世家,也想接山河軍的生意。”

“王靖宇在時,我金滿倉可能給一番薄面。”

“可惜,王靖宇死了,屍骨無存。”

被這班呵斥,王銅牛和王靖山兩人,不免十分尷尬。

站在哪裏有些舉止無措。

趙大綱則是對王銅牛,趾高氣揚的擠兌:“王老爺子啊,知道剃頭挑子哪頭熱了吧?我看那日/你選擇殘廢,十分自得呀。”

“想獲得大單子,就讓若曦來別墅找我,嘿嘿。”說到王若曦,趙大綱滿臉Y蕩笑容。

王銅牛本來以爲,又唐戰介紹的後勤副部長全勝之相助。

定然能拿下山河軍的採購大單子。

未曾想,直接吃了閉門羹。

於是,左右搖擺的牆頭草性質又反了。

“大綱呀,有事好好說啊。我說的是,誰拿下單子,老頭我就支持誰。”

王靖山也是上前陪笑:“賢侄莫要動氣,那日之事氣氛到那裏了,你我相交之久,我父子心中,還是不知道的嗎?”

這番話,才讓趙大綱緩和一起:“我就知道,二叔是明事理之人,不過口說無憑,還是讓若曦給我暖牀吧。”

越說趙大綱越是Y蕩。

繞是如王銅牛,王靖山這種毫無節操的人,也是感覺難堪。

此話不就是赤裸裸的說他們拿女人換錢嗎?

全勝之不怒反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金滿倉,莫要太得意,事未可知呢。告訴你,此地是豫州,不是冀州。”

“你的軍主,能管得了我這豫州後勤部長嗎?真是好笑。”

金滿倉聽了這話,哈哈大笑。

“哈哈哈,娃娃奉勸你,不要不自量力。”

“軍主大人,以集結重兵,準備梳理豫州。你的那夥人,恐怕不日就要被清理了。”

“告訴你,現在爺爺我的話,就是金科玉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也不好使。”

金滿倉這話,狂妄之極。

在別墅內,不斷回大。

一時間,壓的衆人不敢說話。

哼。

隨後一到冷哼,透射而來,震懾人心。

一道令牌,激射而來,直接超金滿倉面目。

咚。

金滿倉急忙躲閃,令箭嵌入牆面之中。

金滿倉驚出一身冷汗。

方纔若不是他躲閃及時,此時腦袋就開花了。

“無恥小人,也敢當堂咆哮,金滿倉幾年不見,膽氣長了不小。”

“見了山河令,還敢立着跟我說話。”

金滿倉盯着牆壁上的令牌。

看清模樣後,嚇得渾身哆嗦。

隨後,冷汗直流,目瞪口呆,胡言亂語的。

“這是山河令?怎麼可能?這是山河令!”

“主公不是死了嗎?哈哈哈,主公已經死了,一定是有人拿山河令,招搖撞騙,主公已經死了。”

“現在,山河軍的主人是軍主。”

簌簌簌。

門口傳來輪椅滾動之聲。

金滿倉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

看到來人後,不由驚悚的眼前一陣模糊。

隨後努力的集中精神,眼前之人才由模糊變成清晰。

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怎麼可能?你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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