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吧,你是如何謀S李氏任的?”
冰冷的審問室裏,一個女人身着制服,氣勢咄咄的逼問道。
在她身前的是一個約摸二十出頭的青年,他的眼神格外澄清,彷彿看破塵世,稚嫩得臉上卻是掛着不屬於這般年紀的成熟。
此時冰冷的鐐銬,正束縛着這個青年。
他叫葉無殤,是這長青市付家的贅婿。
“人不是我S的。”
葉無殤莫無表情的說道。
“不是你S的,但是跟你肯定逃脫不了關係,難不成你預測的了別人的生死?你準確的說出李氏任死亡得時間,地點,死亡方式,我不相信有人預測別人的生死準確到這種地步。”
“在我眼裏這就是一起謀S,即便你不說,我也能找到證據零口供定罪,你現在認罪,還可以從輕處罰。”
女人盯着葉無殤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葉無殤面無表情:“你找不到證據的,因爲他死於天譴。”
故事發生在今天早上。
李氏任驅豪車來到付家祖宅。
付家上下幾十餘人全部住在這一片宅院之中。
偌大的宅院只有葉無殤一人在清理着院子,自從葉無殤來到了付家,付詩雨就遣散了僕從,所有雜物一應俱全搭在了葉無殤的身上。
希望以此讓葉無殤受不了,然後自己離開付家,但是這幾年,葉無殤一聲不吭,任勞任怨的承接所有本屬於下人的事情。
“喲,這不是付家大名鼎鼎的贅婿嗎?我真的很難理解,付詩雨爲甚麼會嫁給你這種廢物,就爲了省下幾位傭人的錢嗎?雖然現在付家生意不景氣,但是還不至於落魄到這種地步吧。”
李氏任一進來看見正在打掃院子的葉無殤就開始了冷嘲熱諷。
葉無殤倒是一臉平淡:“有事嗎?”
“看來付詩雨今天不在啊,這東西是她留在我家的,還有這份合同,簽下付家就可以度過眼前的難關,想要我在這合同上面簽字蓋章,她簽下名字後晚上拿着合同來冰江酒店來找我就可以了。”
李氏任手中有三樣東西,一塊撕扯掉的衣角,一疊合同,還有一張房卡。
那衣角葉無殤認識,自己的妻子付詩雨昨晚穿的衣服與這衣角吻合,付詩雨昨晚出去,徹夜未歸。
這李氏任手上爲何會有自己妻子身上衣服的衣角,而且從斷裂的紋路來開,顯然是被強行扯下來的。
剎那間,葉無殤平淡的眼神之中浮現出滔天的S意。
如果眼神能夠S人的話,此時他已經千瘡百孔。
葉無殤緊握着拳頭,指甲鉗進肉裏而不自知。
“你再瞪我一眼,我直接把你的眼睛挖了。”
李氏任把手上的合同一把丟在葉無殤的臉上,只是合同還沒到葉無殤臉上便是已經散了一地。
“李少爺你別跟這廢物生氣,一個弱智罷了,告訴您一個祕密,這傢伙入贅我們付家以後,都沒有碰過付詩雨,完全就是我們家養的一個不要錢的小工罷了。”
“我家詩雨還是個雛兒,你放心,今天晚上她一定帶着合同去把您服侍的妥妥當當的,要知道詩雨還是完璧之身,您今晚可要多寵愛寵愛她,讓她享受享受人倫之樂。”
從宅院裏走出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雖然是一把年紀了,但是仍舊仍風韻猶存。
葉無殤看向這女人,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發出低沉的聲音:“你是詩雨的二嬸,怎麼說的出這種話來?”
他的拳頭在顫抖,指尖嵌進肉裏,鮮血汩汩從指縫中流出,他在壓抑自己的憤怒。
身爲付詩雨的二嬸,竟然要將自己的侄女送到別人牀上去,而且還在付詩雨的丈夫面前,這是壓根就沒拿葉無殤當個人來看。
“李家公子能夠看的上她,是她的榮幸,付詩雨就是給李家公子做情婦,也比做你妻子要幸福的多,你是個甚麼東西你自己心中不清楚嗎?”
這二嬸更是口出狂言,絲毫不覺的自己所說的有甚麼不妥。
李氏任聽聞付詩雨還是處子之身,眼中露出興奮的神色,對葉無殤自是多出了幾分嘲笑和鄙夷:“算了,不嘲笑你了,你也太可憐了,哈哈哈,結婚幾年竟是都沒有碰過自己的妻子,你是不是沒有作爲男人的能力啊。”
“也是入贅得男人算的了甚麼男人,自己都養不活自己,要靠女人喫軟飯得的傢伙。”
“沒事,我今晚會在牀上給你她調教好的,還會拍成視頻給你欣賞的,不用謝我。”
李氏任爆發出陣陣笑聲,便是身後的保鏢都忍不住嘲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