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陳思彤談中醫

“不知道這程華彬到底搞甚麼名堂,竟然把地點弄在這大學校園裏來,不過見識一番也好。”

雲濤跟林靜一起走進了江浙大學一棟教學樓裏面。

其實雲濤也很想體驗一把大學的氛圍。

走進教室裏,雲濤發現懶懶散散的坐着上百號學生。

爲了不引人注目,林靜帶着雲濤從後門走進去的,與雲濤坐在最後一排,一個靠近插座的位置坐下。

這些學生男的個個精神抖擻,女的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也有例外,雲濤一眼瞟過去,還是發現了好些個美女。

沐浴在學習的氛圍中,雲濤也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大學學生了!

“喲!這不是我們校花嗎?怎麼跟一個男人坐在一起了?”

當雲濤與林靜坐在後面的時候,後排的同學都看見了,立即引起了一小股騷動。

“哎呦!我去,林靜校花不會被豬給拱了吧?”衆人瞬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雲濤也發現有極多不善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向着自己襲擊而來,雲濤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他倒是不怕;可林靜卻沒雲濤這般心性臉皮,當場小臉蛋紅得個通透。

“我來這教室,不會給你帶來麻煩了吧!”雲濤無奈道。

“沒……沒事。”林靜低聲道,但卻頻頻望向雲濤手中的小靈通。

雲濤按了一會兒,無奈道:“這東西,每次都要充十來分鐘才能開機,不好意思啊!”

“沒問題,你慢慢充吧!”林靜如坐鍼氈,但也只能慢慢等待。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耽擱了一小會兒,就不點到了,開始上課吧!”

就在這時,只見氣質美女老師陳思彤走了進來,對大教室中幾百名學生說道。

其實陳思彤也完全不必點到,因爲在她的課上,很少有學生逃課。

陳思彤雖然年紀輕輕,但在醫藥方面的知識還是挺豐富的,比起一些中年教師都不逞多讓,愛學習的女生當然不會錯過。

至於男生,一個個上她的課比任何學霸都要積極。

上課的陳思彤戴着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突然一下變得如同知識女性的模樣,別有一番韻味。

而云濤這裏,雖然方纔跟陳思彤鬧了不愉快,但他也很想見識一下大學中的醫學是個甚麼樣子。

想到這裏,雲濤雖然坐在後排,但背挺得直直的,聚精會神的看着講臺上面。

講臺上的陳思彤講的是關於癌細胞方面的知識,只是不知道怎的居然就談到了中醫方面。

“老師,我知道中醫方面沒有細胞這方面的概念,那怎麼還聽說有些厲害的中醫將癌細胞給化解,甚至將病人給治好了呢?”

當陳思彤講到癌細胞的時候,一名學霸模樣的清純女同學馬上站了起來,不解的問道。

衆多好學習的學生也都是一臉不解的模樣,他們都是學西醫,對於中醫知識瞭解得一鱗半爪,中醫在他們心目中還是很神祕。

陳思彤講課被人打斷,俏臉上明顯有一抹不悅之色,見到是愛學習的學生,還是耐心的解釋。

“中醫這方面我瞭解得不多,但也不算是完全不瞭解,怎麼說呢?你說的這個病例,完全就是一種極個別的例子。個例不能代替整體,如同有些患癌症的患者自然而然莫名其妙就好了。”

“你不能說這是誰的功勞,這只是個例,說不定恰好那段時間病人也在接受西醫的治療呢?”

陳思彤講的很淺顯,就是一個意思,這病人不用中醫治療,他都會好的,不關乎誰的功勞!

臺下面的雲濤聞言,輕輕皺了皺眉頭,但陳思彤說的,還真有這個可能。

“那看老師的態度,還是比較贊成西醫了?所以這兩種學科到底孰優孰劣啊!”偌大的教室中,馬上就有人繼續追問道。

“沒有孰優孰劣之分,中醫同樣是一門醫藥學科,值得我們尊敬,畢竟幾千年來華夏人民若是有病痛,都是中醫在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陳思彤表情嚴肅的說道。

雲濤沒有注意到,坐在自己旁邊的林靜臉上有着一絲掙扎之色。

“老師,只要都是治病的,那就有個比較,你是贊成中醫還是西醫?”

雲濤聞言,微微一愣,因爲坐在他旁邊的林靜站了起來。

見到是林靜在發問,陳思彤微微蹙眉,靜兒的情況她還是瞭解的,家中開的是中醫館,自己又學的是西醫,現如今靜兒也面臨着工作了,肯定是內心有些彷徨到底從事哪一行吧!

“現如今佔據主流的當然是西醫,這是不爭的事實,既然存在這個現象,就有它的道理;時代在進步,一些跟不上步伐的東西當然要被淘汰。”

陳思彤輕輕推了推眼鏡兒,繼續說道:“中醫以往在歷史中發揮的功能當然是不容否認的,但現在,中醫已經漸漸跟不上時代了。”

堂下幾百名學生此時一個個都聚精會神起來,沒有一個人玩手機,這種比較禁忌的問題,一般老師都很少講。

“就拿中醫最著名的診斷方法望聞問切來說,這幾種,前面三種我不瞭解,但切這方面的知識,我還是知道一點。”

“切脈只能知道人體血液跳動的快慢,由此推測一些病來,但這個過程完全是可有可無的,可以這樣說,切脈完全就不必存在,還沒看病人面色來得實際。”

“而國人自古就有誇大其詞的說法,強行將切脈放入中醫診斷裏面,由此可見中醫也並非你們想象中那麼厲害。”

衆人紛紛瞭然,原來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沒想到還要從古人行事方法考慮,原來如此啊!”

“幸虧我當初沒學中醫,不然可有後悔了。”

講臺下面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陳思彤見狀,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也不準備往下繼續深講了,畢竟這是得罪一門學科的事,她也只能在課堂上小小的講一下。

靜兒臉上也露出受教的神色,緩緩坐了下去,只是小臉上有着一絲苦澀。

她身爲中醫世家,當然對這望聞問切最爲了解,陳老師說得不錯,切脈確實沒有必要,至少她就從來沒有見過爺爺林長天給病人切脈。

“陳老師,你這一番話,恐怕有些片面吧!”

就在這時,從後排座位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瞬間將衆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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