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陌生男人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裏傳了出來。

許念躺在牀上,全身疲軟,沒有一絲力氣。

“我這是在哪裏?”

她強撐着身子想從牀上爬起來,眼前的環境十分陌生,暗紅色的曖昧燈光,除了身下躺着的牀,就只剩下幾把造型奇特的椅子,典型的酒店格局佈置。

“咯吱——”一聲,浴室的門被人從裏面推開。

一個男人頎長的身影出現在了許念面前,男人上身赤裸,腰間僅圍着一條遮擋重點部位的浴巾,在看到許唸的一瞬間,臉色一沉,朝許念走了過來。

“你要做甚麼?”饒是許念大腦暈眩,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警惕的望着男人,她出言威脅道:“我是許家大小姐,你若是敢對我不敬,我會讓人S得你片甲不留……”

男人冷笑一聲。

顯然沒有被她的話嚇到,“這也是他們教你說的嗎?”

男人低頭問她,薄薄的脣擦過許唸的脣邊,帶着一股冰薄荷的味道。

身體裏流過一陣暖流,許念神情一頓。

該死的!

她好像被人下了藥了。

“我沒興趣陪你玩那些花樣,既然他們這麼不擇手段也要把你送過來,那就開始吧……”

開始?

甚麼開始?

他們又是誰?

許念現在滿頭問號,她出現在這裏之前的記憶,是在自己的生日聚會上。

她的妹妹許深深端了一杯酒給她,巧笑嫣然的祝她,“姐姐,生日快樂。”

許念一向不喜歡這個繼母帶來的妹妹。

但料想大庭廣衆之下,她不敢做出甚麼事情,便順勢接過了她的酒杯。

醒來,卻出現在了這麼個地方——

許深深,一定是她!

許念剛想明白其中的曲折,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男人粗暴的按在了牀上。

……

許念宛若遭受了一場凌遲。

等酷刑結束後,窗外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男人冷漠的起身,背對着許念,抽出一疊錢扔在了她的身上:“不管是誰讓你來的,我給你雙倍的價格,把這件事情忘掉。”

屈辱的淚水從眼眶中溢出。

平白無故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還要被人這樣羞辱和嘲諷,許念氣急之下,抽出牀上的枕頭扔了過去。

“QJ犯!你做夢,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目送男人離開。

許念撐起了身子,用衣服將自己身上的痕跡都遮住。

深吸了一口氣,許念從酒店出門,直接打車回到了許家。

她要問清楚,究竟是不是許深深設計陷害的她。

此刻許家。

白蓉正在叮囑許深深,“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確定萬無一失?”

“媽,您放心吧,我親手把下了藥的酒送到許念手裏的,她當着我的面喝下去,剩下的事情,都按照您說的那樣……”

果然是她們!

許念神色一凜,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衝進去直接拽住許深深的頭髮,揚手一個耳光。

“啊!”許深深嚇得一聲尖叫。

白蓉也被她嚇了個夠嗆,白着臉質問道:“許念,你瘋了嗎?深深可是你的妹妹……”

“閉嘴!”許念瞪了白蓉一眼,“我媽早死了,可沒給我生甚麼妹妹。”

樓上的動靜,驚動了許國強。

他一進門,就看見許念跟白蓉母女三人鬧做了一團。

許國強冷着一張臉,“許念,你做甚麼?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

許深深看見了許國強,如同看見了救星一般撲了上去,“爸爸您可要爲我做主啊。”

白蓉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大小姐今日不知道哪裏出了差子了,一回家就拿深深撒氣,您看給深深打的呦……”

許念聽到這裏,冷笑一聲,“我打她還是輕的。”

“混賬!”

許國強被氣的不輕,“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孽女,居然對自己的親妹妹動手……”

“爸!”許念見狀也拔高了聲音,“我媽死的早,你要娶別的女人我也沒反對,但是今天你看清楚這對母女的蛇蠍心腸。”

許念說着,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經過一夜曖昧之後的紅痕和淤青十分明顯的出現在了她白皙的肌膚上。

但凡是有過經歷的人,都知道這意味着甚麼。

“許深深她給我下了藥,將我送到了一個酒店裏面,被陌生男人強暴,難道爸爸覺得我打她不對嗎?”

許國強皺了皺眉,不悅道:“這麼點小事也值得你把家裏鬧得雞犬不寧?”

“小事?”許念怎麼也沒想到一向疼愛自己的爸爸嘴裏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不敢相信,“您莫不是被氣懵了?”

“小念!”許父喊了她的名字,“這件事情你沒必要怪你白姨,這是我讓你白姨做的。”

“不可能。”許念斬釘截鐵,“您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還要偏袒他們母女嗎?”

“爲父沒有偏袒。”許國強冷靜的看了她一眼,“你年紀大了,也該學會爲家裏分憂了,你母親死得早,許家能有今日,全部仰仗着我,但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

聽到父親的話,許念臉色咻然一白。

她知道父親不容易,也願意爲父親分憂。

但不是以這種卑劣的方式!

“只要你這次能懷孕了,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他們是不會虧待爲父,虧待許家的!”

眼睜睜的看着曾經萬分疼愛自己的父親,說出這般無恥的話,許念只覺得三觀都要破碎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

她怎麼可能會想生下一個QJ犯的孩子?

“那就由不得你了!”

許父說着,臉色一變。

指揮家裏頭的下人道:“把大小姐給我捆起來,關到地下室,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爲止。”

“大小姐,得罪了。”

幾個保鏢得了命令,無視許唸的掙扎,將她雙手反繭,強行扭送到了地下室裏面。

地下室昏暗、潮溼。

許念靠着牆坐下,只覺得渾身冷的發顫。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一切就想一場噩夢,吞噬了她全身的力氣。

“喂,喫飯!”

許宅的傭人,將一碗已經冷掉的飯菜粗暴的放在了許念面前。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關了多久了,地下室沒有表,更是暗無天日。

“爸爸有說過甚麼時候放我出去嗎?”許念啞着嗓子問道。

回應她的只有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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