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來乍到5

雲墨:“?”

還甚麼?

彷彿看出雲墨的不明白,封天洵沉了沉眼:“你偷我的東西。”

???

她偷他的東西?

雲墨興味的眼神收起,轉身,走人。

還以爲是個能夠跟她一拼的高手,結果是個神經病。

封天洵見此臉色一沉,一抓就向雲墨抓去。

雲墨手指捏了一個法決,頭也不回,反手就朝封天洵身上印去。

封天洵速度極快,見此抓向雲墨的手手腕一翻,一掌就對上雲墨的法決。

“碰……”一股清脆的爆破聲在兩人之間響起,一道猶如水面的波紋,從兩人面前散開,沒入黑暗之中。

抬手起拳,雲墨二話不說欺身而上直擊封天洵面門。

封天洵一手擋住雲墨的拳,反手一把抓住雲墨的手腕就要往下一折。

就在這一瞬間,封天洵手腕上那一塊刺青,突然發出暗淡的紅光,炙熱的溫度燙的封天洵手腕一顫,差點鬆開雲墨的手。

封天洵臉色一僵,猛地看向雲墨,神情萬分複雜。

“咦,甚麼東西這麼香?”而上一刻還在攻擊封天洵的雲墨,突然聳了聳鼻子,然後就好像失去理智一般踮起腳在封天洵的頸項間,不停的聞。

封天洵握住雲墨的手沒有動。

雲墨聞了聞,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絕對的興奮,騰出一隻手一把撕開封天洵的衣領,伸出舌頭就舔向封天洵的脖子。

封天洵整個僵住,神色詭異莫名的看着雲墨。

“好喫。”雲墨舔兩口在咬一口,雙眼中亮光驚人,興奮極了。

封天洵:“……”

伸手,抓住雲墨的後衣領,封天洵使勁扯開雲墨,同時快速放開握住雲墨的手。

一離開封天洵的手,雲墨瞬間恢復清明。

???

他媽的,她剛纔在幹甚麼,她瘋了嗎?

從來沒丟過這麼大臉的雲墨大巫,萬年不變的臉都龜裂了,連追究封天洵都不想追究了,冷着臉一身僵硬的轉身就走。

看着雲墨的背影,封天洵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冰冷的表情讓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甚麼。

黑霧在他身後退散,結界放開。

被鎖定的這一方世界露出原來的面貌。

大橋上救護車警車呼啦啦的狂奔而來,周圍到處都是人,橋面四周交通完全陷入癱瘓。

清風吹過,帶起一股煩躁的燥熱。

雲墨冷着臉穿過人羣。

不對勁,她這身體肯定有甚麼她不知道的情況,不然那怕她就只剩下兩分靈力,她也絕對不會被一個男人完全影響神志,這具身體到底還有甚麼是她不知道的?

簡直有完沒完了。

雲墨臉色很不好看。

“楚雲墨,你給我跑這裏幹甚麼,叫老子好找,車禍有甚麼看的,快跟我走,今天的事情還很多,在不快點都辦不完,現在我們先去買幾套野外生存的衣服,你那些平日穿的一件也用不上,必須專業點,我看了一家專門賣……你看着我幹甚麼?”連珠炮對着雲墨噴的袁洪對上雲墨突然沉下的眼遲疑道。

買衣服?

窮的飯都喫不起了,還買衣服。

“不去。”雲墨轉身就走。

“你去哪裏?”袁洪瞪大眼,今天的楚雲墨怎麼一點也不配合。

“回家。”

心情不好,回家睡覺。

袁弘看着雲墨的背影,萬分無語。

藍天白雲,陽光正好。

……

兩日後,楚家別墅。

三輛小車開進來停下,當先一輛車上,柳如畫和楚柔鼻青眼腫的相互攙扶着從小車裏走出來,當天晚上的一場互毆,讓他們生生在醫院裏躺了兩天,等他們回過神來,簡直要氣炸了,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柳如畫撐着柺杖滿臉鐵青的看着別墅大門,今天她非要好好收拾楚雲墨不可,在他的身後,那兩輛小車上,下來十多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氣勢洶洶的跟在柳如畫身後。

用柺杖狠狠敲了一下地面,柳如畫抬腳就朝前走。

沒想到此刻,前方虛掩的別墅大門忽的一下打開,一羣人從裏面湧了出來,只見他們,有的三兩個抬着沙發,有的扛着冰櫃,有的舉着花瓶,更有的還扛着電視機,。

??

柳如畫和楚柔一愣。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又有一羣人抬着幾個兩三米高,巨大的箱子,動作訓練有素的從裏面走出來,與柳如畫他們擦身而過,走向外面。

柳如畫,:“……”

這怎麼回事兒?

滿臉陰狠的楚柔,此時臉上也浮現一絲詫異,朝柳如畫道:“媽,他們抬着我們的傢俱幹嘛?這是怎麼回事?”

柳如畫也愣了愣,她也不知道啊,。

看着這一夥人抬着他們的傢俱家電,從他們身邊經過,然後,上了幾輛剛剛從外面開進來的大貨車,呼哧呼哧的,就這麼開走了,

“???”

柳如畫皺了皺眉,杵着柺杖走向前。

門口一臉神色僵硬的李嫂,看着柳如畫和楚柔出現,猶如看見了救星一般,幾乎痛哭流涕的撲過來:“夫人,二小姐,大小姐她……她……”

“好好說話。”柳如畫掃了一眼表情僵硬的李嫂,視線不經意透過李嫂的身後,看見她的別墅,然後不敢置信的睜大眼。

她看見了甚麼?

一片空洞洞,彷彿雪洞一般,甚麼都沒有了的空洞。

她的意大利皇家沙發,法國空運過來的茶几,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花瓶,牆上齊白石的畫,都不見了。甚至頭頂從土耳其專程定製的,宮廷裝水晶石吊頂宮燈,都被挖走了,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大洞。

別墅裏就像被暴風洗劫了一般的乾淨,除了沒有被撬走的地磚,其他甚麼都沒有剩下,

這,這……

柳如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旁的楚柔,更是眼睛都差不多要瞪出來,顫抖着手指着空洞的別墅:“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東西呢?”

欲哭無淚的李嫂,哭喪着臉道:“二小姐,剛剛那些人,就是抬着我們的東西。”

楚柔當即怒火沖天的朝李嫂吼道:“他們憑甚麼抬走我們的東西?這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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