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逼問而生氣

淤青也看了,現在對安瀾而言,現在就只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迫不及待。

直接將襯衫穿好,將釦子扣好。

安瀾雖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一雙清澈透明的眸子靜靜的看着容恆言。

靜靜的等待了一分鐘,但看着容恆言現在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不想說。

安瀾卻淡淡的笑了起來,直接從牀邊站了起來。

“我走了,樓下有車子,我自己開車回醫院。”

前世,就是不管發生甚麼事情,他總是習慣獨自一個人承受所有的一切。明明就付出了那麼多,卻不求一點回報。這一輩子,一定不會讓他心中總是藏着那麼多事情,一個人默默承受。

安瀾可是毫不猶豫,離開的樣子也是很堅定。

站在身後的容恆言看着安瀾立刻就要離開,擔心了起來。三兩步就來到她的身邊,牽着她的手腕。輕輕一拉,就直接被容恆言圈入懷裏。

“今晚不走,好嗎?”低沉的聲音帶着幾分請求。

“不走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安瀾一臉隨意的樣子,就等着容恆言的回答。

反正,就是要用離開逼着容恆言說事情。

“以後告訴你,好嗎?”

容恆言說甚麼都不相信,要的就是現在的答案。

可是,容恆言沒有聽見安瀾的回答,卻看見她清澈的眼眸中透着驚詫和恐慌,目光透過他直射着窗戶的位置。

“那是狼?”驚慌的聲音無措的不知該怎麼辦?

容恆言轉頭的瞬間,急忙小心的將安瀾護在他身後。那……真的是一匹狼。

安瀾用力的拽着容恆言,一雙眸子擔憂的看着站在窗戶邊上的狼兄弟。

“它在搖尾巴,會不會只是寵物狗,長得像狼?”安瀾聲音很小的說着。

“是狼,不是寵物狗。”容恆言是甚麼人,怎麼會分不清楚狼和狗的區別呢?

“都是你,幹嘛要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雖然這邊的環境和空氣都相當不錯。在你這邊,居然還有這麼恐怖的東西存在。”安瀾因爲擔心和害怕,自責了起來。

“我在這裏住了那麼多年,傭人都沒有,都沒有出現。它應該是聞到你血液的味道而來?”雖然是猜測的話,但容恆言心理卻很肯定。要不然,實在是找不出理由。

“不可能吧。”安瀾吞了吞口水,那……這個傢伙甚麼時候纔會離開。

本來就很擔心,結果窗戶的狼兄弟慢慢的靠近。容恆言深邃的目光冷漠的看着慢慢靠近的狼。雙手卻緊緊的抓着安瀾的小手,明顯感覺手心已經冒出淡淡的汗珠。

站在臥室門口,也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遮擋,還擊之物。

“你別過來,別過來。”安瀾閉上眼睛,害怕的說着,根本就不敢去狼的靠近。

不可思議的是,狼似乎可以聽懂了安瀾的話,就真的沒有再靠近,直接在兩個人的面前坐了下來,還像寵物狗一搖着尾巴。

“沒過來,它能聽懂你的話。”

聽着此話的安瀾,立馬就睜開了眼睛。

看着這麼聽話的狼兄弟,安瀾直接傻眼了。這是甚麼情況?

“你再說一句別的是試試。”容恆言很警惕,小心。

“走,我求求你,你趕緊走。”

可是,並沒有聽懂一樣,直接坐在原地。難道不是?那剛纔爲甚麼停下來了呢?容恆言有些想不明白了。

就在兩人思考着應該怎麼做的時候,只見狼兄弟就真的站了起來,好似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安瀾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幕,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它離開。

“這是怎麼回事?”安瀾直接來到容恆言的面前,詫異的眸子放在他的身上。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嗎?”容恆言反問。

但是看着安瀾現在詫異的樣子,不像是是在撒謊。就好比爲甚麼不知道她身上的血爲甚麼是香的。

安瀾看着容恆言來到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狼兄弟已經不見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給別人聽,不會有人相信。現在的他們,不也是感覺舊夢一場嗎?

安瀾看着被關上的窗戶,直接在舒服的大牀上躺了下來。

爲甚麼血有着淡淡的香味呢?爲甚麼能看到容恆言以前所發生的事情呢?剛纔的狼兄弟又是怎麼回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難道這是重生之後留下的後遺症嗎?

要不然的話,剛纔的種種,該怎麼去解釋呢?

“瀾,你真的沒有事情隱瞞我嗎?”頭頂響起容恆言詢問的聲音。

“沒有呀。”安瀾思考了片刻,纔開口。重生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說的呀。

“真的嗎?”深邃的眸子認真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安瀾,就在她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撐在牀上。

兩個人瞬間靠近,讓安瀾心跳都漏了一拍。靜靜的注視,還吞着口水。

微微的閉上,這是又要犯花癡了嗎?實在是因爲容恆言這張臉太帥氣,迷人了呀。

睜開眼眸的瞬間,容恆言這張帥氣的臉簡直就是近在咫尺。感受着他的呼吸,心跳。

“你要幹嘛。”安瀾焦急的開口,有着幾分不好意思,更加不敢直視他的雙眸。

此時的他,就好像時候充滿着魔力一樣。看着他的眼睛,就會情不自禁控制不住一樣。

容恆言吞着口水,看着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是這麼誘人。深邃的眸子裏面有着說不出來的炙熱和隱忍。

最終……

就在安瀾以爲,容恆言會繼續接下來夫妻之間的事情時,卻從她的身上下來了。

容恆言轉身之後,明顯感覺他的身體已經有了最原始的反應。如果在繼續下去的話,恐怕會控制不住。安瀾身上的淤青沒有處理,流血的傷口也沒有處理。

容恆言將醫藥箱拿過來,扶着安瀾做了起來。

安瀾倒是沒有說話,傷口的事情,也是隨便讓她處理。雖然有一點點痛,不過和曾經相比,那簡直沒有任何可比性。

“容恆言,剛纔的時候,我還以爲你要親我呢?”

剛將安瀾手臂上的傷口清理好,猝不及防的就聽見了她的話。瞬間抬頭,兩人雙眸注視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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