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餅乾還不錯。

車子駛過了市中心的立交大橋,距離住處已經快了。

身邊的男人忽然出聲,說了一句讓林言驚喜的話來,“餅乾還不錯。”

薄冷是真的覺得這女人做的餅乾味道挺好,不是很甜,不會讓他感覺到膩,他今早當早餐喫掉了。

“四爺喜歡就好,那樣我的感激就是傳達到了的。”林言笑道。

她可不會跟這個男人說甚麼‘我下次還給你做’之類的話來。

剛纔她看了一下,這輛車的車牌是京城的,也就是說他不是本地人,說不定甚麼時候就走了,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面呢。

而且他身份一看就不簡單,對於他這樣神祕的男人,她根本沒有要深交的意思。

空氣又安靜了,一路無言。

終於到了小區樓下,林言開門下車,說了句謝謝後,就準備關門離開。

薄冷這時叫住她。

“四爺,還有甚麼事嗎?”

男人嘴脣動了動,似在糾結,過了一會兒,林言才從他嘴裏聽到幾個字,“薄冷,我的名字。”

原來如此。

“我記下了,以後我叫你薄先生吧,四爺甚麼的,總會讓我跳到清宮劇裏去,那麼薄先生,我先走了。”

林言欠了欠身,轉身離去,她沒有說再見,因爲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見。

一直目送着林言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薄冷才讓秦三開車。

……

當天晚上,一份關於林言的資料就被秦三送到了薄冷手裏。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翹着優雅的二郎腿,左手肘杵在沙發的扶手,手掌撐着腦袋,右手則是翻着資料,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慵懶撩人的氣息。

秦三站後面,表情有些複雜,眼睛時不時的瞟過薄冷手裏的資料,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甚麼就說吧。”就好像後面長了眼睛一樣,薄冷頭也不回的出聲。

“那個……關於林言小姐的一些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資料上有,四爺您看了就知道了。”

薄冷的興趣被勾了起來,加快了看資料的進度,一分鐘不到就翻到了下一頁。

資料很詳細,詳細到林言上哪所小學,哪所大學,甚至念哪個班級,得過哪些獎都有。

由此可見,薄冷背後的情報網該有多強大,強大到讓人覺得害怕。

很快,十多頁的資料就看完了。

薄冷明白秦三剛纔想說甚麼,無非就是想說林言三年前結婚的時候,是使用卑劣的手段逼迫那個沈靳城這事吧。

對於這個,他除了有些意外之外,便再無其他感官了。

“四爺,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嗎?林小姐看着性格挺好,沒想到居然這麼有心機手段。”秦三認爲自己看錯了人,心裏把林言定義爲了貪慕虛榮的女人。

果然這些女人爲了嫁入豪門,爲了當富太太,都無所不用其極,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

就算京城謝家那位小姐,家裏有權有勢,還不是想攀附四爺!

秦三甚至站在了沈靳城那邊,覺得沈靳城討厭林言是對的,也就沒有從一開始想過有些隱祕的東西,即便是情報網強大,也不一定能夠查出來的問題。

門鈴響了。

薄冷親自去開的門,來人是蕭亦楠。

“冷四,你說我是不是被詛咒了?離開了京城來到這個鬼地方,看人的眼力都沒了。”

說着,他揮了揮手裏的東西,正是關於林言的資料。

薄冷一記冷眼瞪向秦三,眸中一閃而過的冷光讓秦三知道,他可能要被罰了。

早知如此,剛纔就不該把資料給蕭亦楠。

“冷四,你也沒有想到吧,林言居然是用那種手段逼迫她丈夫結婚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爲她……”

“夠了!”薄冷聽不下去了,冷聲打斷好友的話。

“關於林言這個女人,我不打算評論甚麼,我也沒自大到我的情報網能查明一切,很多深入的東西,我就可以很坦然的說我查不到,秦三,你覺得呢?”

秦三惶恐的低下頭,不敢回話,內心明白自己是要受處罰了,因爲蕭亦楠手裏多出來的那份資料。

“這個月獎金取消。”

“是,那我先下去了。”

秦三非常委屈加憋屈,走之前還狠狠的瞪了蕭亦楠一眼。

可惜蕭亦楠臉皮一向很厚,對他來說,不就是被瞪了一眼嘛,又不痛又癢的,所有將秦三的無聲指控給忽略的徹底了。

“冷四,你是在替林言洗白?你覺得她逼迫沈靳城結婚,是另有原因的?”

“不清楚,不過在沒有徹底知道她爲甚麼這麼做之前,我不會妄下定論,就認爲她真的是一己私慾。”薄冷將手裏的資料扔進了垃圾桶。

有些東西看過就好,沒必要留着。

蕭亦楠見此,也跟着如法炮製,隨後就好像主人家一樣,從酒櫃裏拿出一隻巴菲紅酒來打開給自己倒上。

“既然你薄家主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取消林言是個心機婊的看法,等我徹底知道她爲甚麼要逼迫沈靳城結婚的真正原因後,我再繼續當紅娘撮合你兩。”他沒皮沒臊的說。

薄冷抓起水晶菸灰缸就砸過去,好看的臉上冷的掉渣,“收起你那莫須有的想法,我不會和任何人在一起!”

“呵,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這麼早下定論,不然會被打臉的,就像我昨天。”

蕭亦楠說完,撿起地毯上的菸灰缸,放在桌上後便離開了,還順走了紅酒。

……

轉眼,兩天過去了。

沈靳城出差回來,林言就立馬去找了他。

當她把離婚協議往他面前一放時,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沈靳城眼角跳了跳,“你這是甚麼意思。”

意思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林言拿過鋼筆,揭開筆帽,將筆放在協議上,“簽字吧,後面的手續我自己去辦。”

砰!

沈靳城一拳砸在辦公桌上,臉色如墨般的黑,桌面擺放的所有東西都跟着顫了三顫。

“林言,你在玩甚麼欲擒故縱的把戲?”

“我沒有玩把戲。”林言表情認真。

男人很憤怒,“我是不是說過,我不會離婚這句話。”

“可我也對自己說過一定要離婚。”

“林言!”沈靳城大吼,因憤怒而顯得面目猙獰,雙目赤紅,暴怒的氣息更是讓人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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