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雷霆喜歡山雞

陳素轉了一圈,撩了下耳邊的頭髮,“還行吧?”

雷霆瞥了眼陳素手裏的包,拿起扔到一邊,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可是她擁有的、最貴的包了!

“今晚過後,該添置的行頭一樣不準少,當好你的雷太太,不要給我丟人。”雷霆塞給陳素一個小巧的手包,還帶手環設置,剛好爲陳素略顯單調的禮服增添了一抹亮色。

陳素腹誹他浪費,卻也佩服他的品味,這樣一來,確實配得上她這身衣裳了。

到了宴會上,雷霆依舊坐輪椅,陳素在他身後推着,像個賢妻,這種場合她來得很少,還是有點不適應。

“手給我。”

陳素愣了下,把手放到雷霆的掌心裏,周圍人圍了過來,商業性的對話充斥在耳邊,陳素扯開嘴角,對每一個人都微笑。

陳素偶爾用餘光看身邊的男人,他沉穩冷靜,回答各種問題和話題遊刃有餘,不得不說,在他的戰場上,就算是他坐着輪椅也照樣可以大殺四方。

“那個就是雷少的老婆啊,瘦的跟猴似的,看着也土了吧唧的,聽說是陳金山的女兒,我都沒見過。”

“別說你沒有了,連我也沒有,我和陳冉認識,外人也都只知道陳金山有陳冉這一個女兒,哪裏知道這又冒出了一個陳素,怕不是冒充的吧。”

陳素眼角的餘光一瞥,就能看到議論她的人,她友好地朝那兩個人笑笑,恨不得告訴她們,自己就是陳金山拉來騙人的。

說別人是非的人接受到了別人的善意微笑,臉上發燙,眼神閃躲,甚至會尷尬地回以微笑,畢竟被她們議論的人是雷霆雷少的老婆,誰也不敢輕易得罪,除了……

“哥。”雷雅穿着一身俏皮可愛的小禮服來了,一來就擠掉了陳素的位置,陳素往旁邊站了站,不過好在雷霆始終沒放開她的手。

“以爲穿一套衣裳就能掩蓋你身上那股山雞的臭味了?不要待在我哥身邊,我都替他丟人。”雷雅面不改色得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陳素低頭一笑,“他就是愛娶我這隻山雞,你又有甚麼辦法呢?”

雷雅眼神一厲,腮幫子微動,陳素想她肯定是恨得牙癢癢了。

陳素不傻,雷霆對雷雅是寵愛,但是對於他們之間的男女之情,雷霆是一種避開的態度,他們之間一直對外宣佈是兄妹關係,雷家那麼講究面子,又怎麼會讓這種接近“不倫”的關係爆出去。

有一個合照的環節,陳素站雷霆旁邊,雷雅非要蹲下來,頭和雷霆挨在一起,顯得更加親暱。

陳素也彎下腰,頭貼着雷霆,他抓住陳素的手,證明了陳素對他和雷雅的感情的所有猜想。

結束之後回家,陳素一直盯着手裏的照片看個不停,他隨手奪過陳素的照片往牀頭一扔,“有甚麼好看的。”

“你不覺得雷雅她對我好像敵意很深嗎?”陳素問問題的同時,討好地幫他站起來上了牀。

“她從小依賴我成性。我娶你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打消她對我的念頭。”

拿她當擋箭牌?雷雅還不吃了她。

陳素撓了撓額角,“你確定?我覺得我的攻擊力和防禦力和她比起來都弱極了。”

“弱,那就變強。”他枕在陳素的腿上,“我頭疼,你隨便幫我按一按。”

陳素抬手撫上他的太陽穴,用指腹細細地揉按,他臉上的神情漸漸放鬆,陳素倒着看他的五官,終於沒有那麼凌厲了,反而顯得特別溫柔。

陳素媽媽的病治到後期時,頭經常疼,醫生說那些化療的藥物都有副作用,媽媽頭疼也是一種藥物的副作用,爲了減輕她的痛苦,陳素專門和師傅學了一段時間的按摩,一直伺候她到去世。

陳素想着想着,回過神來時,手已經酸的不行了。

可陳素一停手,雷霆就擰眉,陳素只好繼續,直到他進入深睡眠,她才徹底停手。

第二天早上起牀,陳素的手還在打顫,爲雷霆系領帶的時候,他瞥了眼陳素的手,“昨晚給我按摩到甚麼時候?”

“也沒有很久。”陳素藏好手。

他拉過陳素的手,用他的大拇指幫她揉了揉,“上次你會孃家連飯都沒喫就回來了。”

陳素一頓,他怎麼忽然提起這個來了?

“正好,今天你爸約我喫飯,你也去。”雷霆仍舊面無表情,可陳素覺得他對她的敵意好像消失了,正因爲如此,她開始卸下一開始的沉重防備,卻沒想到更沉重的還在後面。

他去上班之後,陳素接到了何慧茗的微信,說那天的事查到了頭緒,讓她趕緊過去一趟。

陳素假借買衣服之由,和何慧茗見了面,她身邊還跟了一個男人,看着有點眼熟。

“小素,你見過他的,那天晚上在會所,他就是服務我們的那個小哥哥。”何慧茗在陳素耳邊偷偷道。

陳素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住,那天晚上我喝得太多了。”

“這很正常,誰到我們那種地方都是爲了放縱去的,我經常遇到斷片的客人,有丟手機的、丟錢包的,都來我這兒找,但是您倆這樣找記憶的,我還是頭一回遇到。”

陳素更尷尬了,但是小哥幽默的語氣很快緩解了氣氛。

何慧茗幫他們倆加了微信,小哥發給陳素一份客人消費名單,還讓陳素描述了那個男人的樣子,她哪能記得具體的樣子,她只記得他長得挺帥,頭髮很短,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

“那穿甚麼衣服記得嗎?我可以找監控。”

何慧茗趕忙拍了陳素兩下,“對啊對啊,還有監控。”

陳素認真地回想了片刻,當時自己被流.氓欺負,喝多酒加上受驚過度,大腦都是空白的,以至於後來藉着藥性和那個男人發生了所謂一.夜.情,她藥性散去之後卻甚麼都記不起來。

她仔細回想了和男人接觸的細節,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特徵,那個男人的脖子裏戴着一條項鍊,項鍊很特別,前面的墜子像是木質的,黑紅色,魚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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