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中截胡

蘇夫人:“你還是不是我女兒?怎麼這麼膽小,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過了今晚誰知道?你就在自己的房間等着!晚上我命人親自把九皇子帶到你的房間,第二天就說是九皇子自己醉酒闖進去的。不就得了?”

蘇晏禮聽見自己母親說完,眼珠子轉動了一圈,估計現在也只有此計才能行的通,不管怎麼樣。

反正他們也只是暫時定個親,只要他們不提及成婚,九皇子根本不會有下一步行動。

只有這樣,才能加快速度嫁過去,以免夜長夢多。

蘇晏禮心中下定決心之後。便按照蘇夫人的吩咐。

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東西給尉遲燁準備酒菜。

沈煙在外面的角落裏面聽見他們的對話,心裏面有所波動。

“該怎麼攔?怎麼才能攔住他們?" 沈煙又冷哼一聲心裏默道:想假裝懷孕是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今晚我且讓你這麼過去。等過段日子你說懷孕的時候。看我怎麼揭穿你。”

而沈煙絕沒想到,沈煙的後面跟隨着蘇晏禮另一名丫鬟,如錦!

如錦見到沈煙的背影,神祕一笑。

半個時辰後,蘇晏禮自己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給尉遲燁,足以見證蘇晏禮想嫁給他的真心,是個男人都會被感動的。 蘇晏禮知道,她就不信自己都做到這份上了,尉遲燁還能像塊木頭一樣不爲所動?

蘇晏禮滿臉笑容的給他倒酒夾菜:“九皇子,你嚐嚐這個,這個是我親手做的。這個酒是我爹上次雲遊時特意帶回來的,只帶回來兩壇,一罈留着我出嫁的時候陪嫁,一罈…現在你喝到嘍!”

尉遲燁:“恩,蘇小姐費心了。 尉遲燁一口喝下了蘇晏禮給他倒的酒。

蘇晏禮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來,來,喫菜,九皇子你嚐嚐這個,這道魚很好喫的。"蘇晏禮不斷的給尉遲燁碗裏夾菜。 尉遲燁被迫吃了很多菜。

沈煙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不說話,也不喫不喝。只顧低頭看着自己的碗。

後來她隨意扯了慌,說身體不適,回房間了。

酒過三巡之後,蘇夫人給蘇晏禮使了個眼色,蘇晏禮回應了她個眼神,藉故回房間了。

便懂的退下了。回到房間等着九皇子。 蘇夫人用手指捏了捏蘇赫厲,蘇赫厲知道時機成熟,眼神會意旁邊的家丁。 蘇夫人也逐漸撤退,蘇赫厲慈祥的笑了笑:“九皇子,現在天色已晚,看您喝的有些過多了,不妨在寒舍歇息一晚再離開。來人。扶皇子回房間。”

尉遲燁喝了很多酒,臉色潮紅,身上的酒氣很重,他把酒杯放下,目光盯着桌子上擺放的飯菜。他看着這些飯菜。身體發熱蘇赫厲和蘇夫人怕影響這件事,囑咐家丁之後,便及時退下了。

而如錦!一直在花園裏等待時機截胡。確定這是家丁送九皇子到蘇晏禮房間的必經之路之後,她便在這裏等待了一個多時辰 。

她手裏握着一根棍子,愣了半晌,聽到了從前面傳來的聲音。

“九皇子你喝多了,我這就送你回房間歇息。”家丁攙扶着他,尉遲燁被他們算計的不省人事。喝的爛醉如泥。

如錦躲在後面,她緩緩走了出來。 砰的一聲,一棍子打了下去,家丁暈倒在地上。

她緩緩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喘了幾口粗氣。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如秀的髮釵扔在了地上。

她緩緩攙扶起來尉遲燁,緩緩把他攙扶到了沈煙的房間。

她勾脣微笑,推門讓尉遲燁進了沈煙的屋子,並牢牢的把住了門。 尉遲燁被他們下了東西,估計藥效快發作了。 沈煙本來正睡的踏實,尉遲燁忽然抓住了她纖細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旁,沈煙被他壓在身下喘不過氣。

她奮力睜開眼睛掙扎,張開嘴巴卻甚麼都說不出來。 她自己本是個啞巴,不能叫不能喊,自己那點力氣根本鬥不過他。 尉遲燁緩緩撕開她的衣服,她疼的流出眼淚。

卻忽然變了主意。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跟了他,慢慢報答他,更是報復蘇晏禮,也是對蘇晏禮的侮辱,給她一個當頭一棒。

她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些許汗水和微笑。燭影盡是他粗魯無情的下俯。

沈煙如水的眼眸透露出絲絲痛苦。 尉遲燁好像在刻意控制他儘量往後退:“你…不是那個養女嗎?”

沈煙微笑轉身在他的身旁,玩弄他的墨髮,比劃道:“皇子...你既然能看懂我的手語,想必我們定是有默契。

這樣你難道不喜歡嗎?我不比姐姐好看?” 沈煙魅惑的笑容,哪個男人都抵抗不住。 沈煙卻豁出去了,只要能報仇雪恨。

這算得了甚麼? 不就是躺下被碾一晚麼,第二天,尉遲燁捂着腦袋醒了過來,看着角落裏瑟瑟發抖的沈煙。

他捂着腦袋。似乎根本就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小啞巴。昨天挺…挺主動啊。連你未來姐夫都可以這麼勾引?昨夜我們?”尉遲燁想進一步問問她。

沈煙捂着身體抗拒他。一直在退後比劃:“不是我。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尉遲燁頭疼得很,只好先自己穿好衣服安慰這個小啞巴:“哎不對,昨天我爲何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行了小啞巴,本皇子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不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尉遲燁捂着腦袋自己先穿好了衣服, 一夜過後,蘇晏禮昨夜等到自己都打瞌睡睡着了都未等到九皇子。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晏禮才覺得事情不妙,去找了蘇夫人。

昨天那個被打的家丁在地上找到了如秀的髮釵之後就要去告狀。 蘇晏禮得知尉遲燁昨晚竟被送去了小啞巴的房間之後,差點氣的暈厥。 "好你個小啞巴,好啊,你還真敢做出此等醜事!敢勾引我的人。"

在心中將沈煙罵個狗血淋頭之後,蘇晏禮依舊不能解氣。尉遲燁出門之後,角落處見到了如秀被掌嘴五十個的慘狀現場。 如秀臉龐被打的血紅,嘴裏不停的吐出鮮血跪着連連求饒道:“小姐,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奴婢哪有這個膽子敢這麼做啊!奴婢昨天早早的就退下了,怎麼可能會有打暈家丁一說?”

家丁反過來指着如秀破口辯論:“你胡說。我昨天被打之前。隱隱約約看見了那個衣裙就是婢女服飾。 再加上你遺落的東西。這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那個髮釵只有你一個人平日裏戴着,平時寶貝的很。幾乎寸不離身。而且自己還天天炫耀是小姐專門當着所有人賞賜給你的。”

蘇晏禮氣的啪的一巴掌又打了下去:“說。爲甚麼背叛我?我虧待過你?你爲甚麼要這麼做。”

如秀被打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她跪伏着連連磕頭求饒:"奴婢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奴婢真的冤枉啊!"

如錦冷靜的走了出來跪拜外地:“小姐,我覺得總要把真相說出來。我覺得可能是...三天前,如秀曾親口跟我私下抱怨小姐對待不公。 給她每月的俸祿和我相比實在太少,畢竟如秀家裏有兩個胞弟需要喫好穿好呢,還…說小姐這樣的人就該被九皇子一直拒絕。甚麼都不配得到。”

如秀慌張反駁,跪在地上直衝如錦,扯着她的衣裙狠狠說着:“你胡說八道,我甚麼時候說過這種話?如錦你爲甚麼要平白無故的污衊我? 小姐你要明查,我看分明就是如錦要陷害我。我的髮釵肯定被她不知甚麼時候給偷走了啊。”

蘇晏禮怒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你不要以爲你的情緒我不清楚。本小姐昨晚一整夜沒看到你。但是如錦守在門外一整夜。 你還有甚麼好推脫的?”

如秀哭喊着:"小姐,奴婢冤枉啊。”現在如秀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給自己辯解了,因爲她昨晚偷偷溜出府裏,給家中胞弟塞了不少金銀珠寶,總不能跟蘇晏禮實話實說吧。

蘇夫人一臉決斷的不相信如秀,怕影響了自己女兒,而現在看着如秀決斷道:“來人。這種丫鬟有辱家風。敗壞風俗。給我把如秀拉出去杖斃。”

尉遲燁揉着腦袋聽了事情真相,剛要上去出面說這件事的時候。一下子又被沈煙拉了回來。 沈煙比他矮一些。她的嘴脣剛好親到了他的脖領。他雙眼緊緊的盯着她,臉紅的嚥了一口唾液。

沈煙也一臉臉紅的。羞澀的把他拽到了角落裏,用手語着急的跟她比劃:“你先別出去。等着讓他們跟你說,我看好像是他們其中有人要算計你。”

尉遲燁:“小啞巴。你甚麼意思?” 沈煙從袖子裏掏出自己剛找到的藥包殘渣遞給了尉遲燁。

沈煙剛纔穿好衣服出門路過廚房的時候,看到了被遺忘在角落的一團藥包,她故意撿起來嗅了嗅。

一股刺鼻的味道,正是能令人發…情的香味藥。放在飯菜或者酒肉裏面無色無味。

而這種紙裝着的藥她認識! 是城內一家名貴藥館的專用藥紙,之前蘇夫人生病,她被如秀盯着天天負責給蘇夫人熬湯藥。 自然認得這種紙。並且這種藥館的藥有市無價。

所以如秀這種小丫鬟根本沒機會去這種藥館買藥,所以只能是…只能是蘇晏禮本來就提前準備,只是不可能是針對自己的。 蘇晏禮定是準備用這個藥來撮合九皇子在一起的。卻沒想到被人截胡。

尉遲燁很聰明,他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藥包就立馬恍然大悟的明白了:“看來事情不簡單。” 沈煙微笑比劃道:“你好像被算計了。” 他卻忽然俯下身趴在她耳旁壞笑:“被算計反而得到你這樣的美人也值了,啞巴,你昨晚不是挺活潑的嗎?怎麼白天就這麼文靜柔弱了!哦,被我折騰的?”

沈煙忽扯住他的衣領,離他很近,雖然計劃不如變化,但是她要做到見招拆招,弄清楚誰在背後截胡,她雙手比劃魅惑一笑:“那九皇子會對小女負責嗎?”

而蘇晏禮氣急敗壞的回頭看到沈煙和尉遲燁之後,回頭指着沈煙:“把沈煙這個賤人給我抓過來,她這種女子也給我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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