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嫁人

景晨見狀,還準備再說甚麼,然而褚杳鳶控制不住的怒吼聲已經吸引來了留守在外的奴僕,現在畢竟是夜晚,如果褚杳鳶房中突然出現一個男子,對她的聲譽會有影響。

他只得先行離開,臨走前還不忘提醒:“你得嫁給我。”

“滾!”褚杳鳶一腳踹過去。

“小姐,大小姐你怎麼?有人闖進來麼?”門外丫鬟焦急的問道。

“沒事。”褚杳鳶喝了口茶,稍稍冷靜下來:“我做噩夢了,夢到了一變態,你們去睡吧。”

丫鬟不明所以,還真以爲自家小姐做噩夢了,還關切道:“那小姐有事記得見奴婢。”

褚杳鳶跟景晨折騰了半宿,第二天中午才從牀上爬起來,然而等她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盛世美顏湊在她眼前。

“你特麼的怎麼又來了?”褚杳鳶萬分無奈:“昨天的瘋話還沒說夠麼?”

“我回去想了一晚上,想不通你爲甚麼不願意跟我成親。”景晨靠在牀邊,撐着下巴,狀若思考:“爲甚麼呢?”

“因爲我的心不在後宅!”褚杳鳶一本正經:“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我不想一輩子圍繞一個男人而活,也不想被困在後宅裏跟一堆妻妾勾心鬥角,我想要自由!自由你懂麼?”

聽了褚杳鳶這一番話,景晨沉默了很久,這才道:“我也可以給你自由,我娶你,只是因爲你能緩解我經脈逆行之痛,你嫁給我後,也可以不必困在後宅,可以想出去就出去,至於跟妻妾勾心鬥角,我還未娶妻,也沒有妾室,後宅之中只有你一人,你無需擔心。”

景晨的話很有誠意,褚杳鳶思考片刻,覺得與其待在將軍府受制於人,還不如去景晨府中,至少她對景晨有救命之恩,不必擔心他像褚將軍和褚瑤翎那樣算計自己。

而且有約定在先,即使兩人以後和離,也不會有太大的糾紛。

這樣一分析,好像確實嫁給景晨能過的更好一些呢。

褚杳鳶艱難道:“行吧,不過我們可得事先說好,我可以治療你,但是等你經脈逆行的病好了之後,就必須得放我離開。”

“我答應你。”景晨點頭,勾起嘴角,看着褚杳鳶眼神裏滿是深意。

就在兩人剛完成協議成爲互幫互助的小夥伴時,前院突然傳來消息。

丫鬟們慌里慌張的跑進來,隔着屏風焦急道:“大,大小姐,皇宮裏來人了,說是皇上有聖旨要頒佈,老爺正催您呢。”

皇上下達聖旨,必須一整個家族的人都在場纔行,景晨是偷偷摸摸的進來的,不能跟着褚杳鳶一起去,他貼心的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亂的領子,道:“去吧。”

說完,他便離開了。

褚杳鳶嘆了一口氣,跟着丫鬟出去了,她也不知道這一步走得對不對,但是事到如今,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走到一半,褚杳鳶突然想起了一個很嚴肅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景晨的身份是甚麼。

褚杳鳶立馬轉身去看,然而身後哪裏還有景晨半點身影。

“真的的,說要合作,連自己的身份都還沒告訴我……”褚杳鳶無奈抱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褚將軍之女(該褚杳鳶嫺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衆,太后與朕躬聞之甚悅。今景丞相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褚杳鳶待宇閨中,與景丞相堪稱天設地造,爲成佳人之美,特將褚杳鳶許配景丞相爲正妻。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擇良辰完婚。

佈告中外,鹹使聞之。

欽此”

聽完詔旨,褚杳鳶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她剛纔過來時有想過景晨的身份,但她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是丞相!

褚杳鳶暈暈乎乎的接下聖旨,她恍惚中覺得自己抱住的大腿有點太粗了,她甚至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這般好運氣……

救人救出個丞相……

丞相還百般請求娶她。

這比她跟三皇子的婚約都要來得貴重,因爲當今丞相,不僅是權傾朝野的丞相,還是三皇子的舅舅,當朝國舅爺!

整個府中,最高興的莫過於褚將軍了,他前些日子還唉聲嘆氣自家丟了門皇親,眼下他們家突然與景丞相接親,可以說是錦上添花啊!

待宮中的太監走後,褚將軍難得展露慈父一面,對着褚杳鳶溫言細語:“……你進了景丞相府中,一定要謹言慎行,景丞相公務繁忙,脾氣不好,他呢,自小文武雙全,爲人難免有點清高,你不要頂撞他,千萬不要惹他生氣,免得連累家裏人,知道麼?”

聽着自己父親口裏景晨,褚杳鳶一臉無語:景晨那哪裏是脾氣不好,那根本就是腦子不好好麼?還爲人清高,大半夜爬人房頂,不請自來隨便進出別人閨房……

清高個屁啊!

褚杳鳶心裏吐槽,表面上還是一副心虛受教的模樣:“好的,我知道了父親,我一定不會讓家裏人失望的。”

夜黑風高,放火S人夜。

“該死的,本姑娘一定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命由我不由天!”褚杳鳶本想打好包裹離開將軍府,想要逃婚。

屋外傳來幾聲樹葉搖晃的聲響。

風明明沒有這麼大,褚杳鳶止住的手中的輕微動作,她意識到情況不妙!

一個白色的高大身影從另一處窗戶推開,一把就將褚杳鳶撲倒在牀榻之上。

褚杳鳶從空間戒指裏掏出了一把手術刀,就要襲向白月袍男人,卻被男人反手製止住了。

當她看清男人眉清目秀的俊臉之時,褚杳鳶瞳孔放大:“怎麼又是你?”

沒錯,這個逆天美男就是景晨。

這個男人有完沒完?

“爲何不能是我?”景晨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小挺鼻,笑道:“快告訴我,這幾日有沒有......”

褚杳鳶一口否認:“沒有。”

景晨戲謔着眼前的小女人:“這麼絕對?那我倒是覺得是口是心非了,還別說,你臉紅了你知道嗎?”

“還有你旁邊怎麼有一個包裹?讓我猜猜,你一定是在逃婚。”

“你才知道?廢話少說,有刺客,我知道刺客不是你。”褚杳鳶快速轉移話題,坐起身,星眸射向窗外:“你方纔進來的時候,真的沒有看見甚麼嗎?”

經她這麼一問,景晨一本正經道:“我能看到甚麼,無非就是屋頂站滿了人,還有窗戶旁邊,牆側四方都是持刀的黑衣人,不是我說你,今日院子裏爲何這般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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