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也有靠山!

林白真的被嚇到了。

作爲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還是第一次遇到真傢伙。

陳霸天手裏的格洛克SQ那黑黝黝的槍管彷彿死神的鐮刀懸浮在林白的頭頂。

這種直面死亡的感覺令林白感覺到窒息。

格洛克SQ原產自奧地利,彈夾容量高達17發,並且還能使用不同口徑的子彈。

包括9mm。

這一槍下去,神仙也難救。

而林白也絲毫不懷疑,陳霸天這種凶神惡煞之徒一定敢開槍。

一時間,他呆住了,站在原地。

這種情況是陳霸天早就預料到的,所以他兇殘的笑道,“賤種,現在知道害怕了,剛纔的威風去哪裏了?”

“敢在我面前裝比,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陳霸天往前走了兩步,林白似乎都能嗅到其中散發的火藥氣息。

旁邊的鄭富顯然有些懵,他只不過是幫陳霸天做事,但絕對沒想到這人竟然那麼瘋狂。

要知道,光是私下攜帶槍支的罪名,就足夠讓他牢底坐穿了!

“現在我再重申一遍,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剛纔一樣的問題,同意,還是拒絕。”陳霸天的聲音略顯玩味。

林白內心天人掙扎。

雖然他非常不想就這麼被脅迫,可現在,有人拿槍衝着自己的腦門啊!

要不,同意了?

其實也沒甚麼,反正以陳霸天的尿性,把林清河約出來,肯定是要對他下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林白只能這麼安慰自己,可他心裏仍舊在掙扎,跟這樣的亡命之徒合作,一定不會有甚麼好果子喫。

可自己這剛學會了神奇的醫術和五禽功,要死了的話是真憋屈!

陳霸天已經等到不耐煩了,拇指扣在扳機上,罵道,“草泥馬的,還想是吧,行,我讓你...”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外面的門被打開了。

嘈雜的腳步聲響徹,緊接着,在一羣安保人員的簇擁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陳霸天臉色一變,迅速把槍收起來。

他是膽子大,可不傻,當着這麼多人面掏槍,那無異於在警局門口搶劫。

“柳先生,你怎麼在這。”林白很訝異。

“我爸是這裏的股東之一,在這裏很奇怪嗎?”柳墨然聲音冷漠的回應。

她依舊覺得林白可能就是個江湖騙子,畢竟下午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都驚呼柳老闆這身體恢復的太好了。

但柳鎮南心中清楚,笑着開口,“小兄弟,這是遇到麻煩了?”

說着,他的眼睛掃過鄭富,落在陳霸天身上,“在我這鬧事,不覺得太過分了一點嗎。”

陳霸天立刻嗆聲,“姓柳的,這事跟你沒關係,少在這跟我吆五喝六的,我跟你可無冤無仇,別來找我事。”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柳鎮南點頭,但他話鋒一轉,“可我今晚要請林兄弟喫飯,你說這事,跟我有沒有關係?”

此話一出,林白倒是尷尬了。

他本來還打算推脫掉的,沒成想這陰差陽錯的,竟然還撞見了。

陳霸天很不理解,這林白他查過資料,就是個落魄的喪家之犬,憑甚麼是柳鎮南的座上賓?

瞬間,他反應過來,“別扯淡,你不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嗎。”

柳鎮南搖搖頭,“林兄弟,不用搭理他,我們走。”

說罷,陳霸天面色猙獰,“操,我特麼給你臉,你還裝上了是吧。今天我不讓,那小子不能走。”

他是真生氣了,今天諸事不順,讓他非常煩躁,特別是林白那一句話,他現在都覺得胯下奇癢無比。

可柳鎮南根本不給面子,直面道,“我今天就是要保他,又如何?”

這回,陳霸天算是明白,他攥緊拳頭,猛地砸了一下桌子,“你是要跟我撕破臉皮了是吧,好,那我也特麼的不過了。”

“記得孫老二欠我個人情嗎,今天你要帶他走,後果自負。”

話罷,一直古井不波的柳鎮南罕見的臉色陰沉,眉頭緊鎖。

孫家和柳家,趙家明面上是並列江城三大家族。

可孫家畢竟是老牌的本土家族,勢力四通八達,根深蒂固,他柳鎮南作爲後起之秀,能齊名已經非常不易了,但絕對比不上孫家。

“現在知道害怕了?”陳霸天又笑了,笑着有些失心瘋,“你們這些垃圾,非得讓人拿槍對着,才他孃的知道害怕。”

“知道怕了就帶着你的狗趕緊給老子滾。”

陳霸天是打定了主意,今天三番兩次的被搞心態,這紅參散的配方,必須要搞到。

柳鎮南還沒說話,柳墨然臉色變了低聲道,“爸,要不算了吧,這飯甚麼時候喫都行,要是惹急了陳霸天那隻瘋狗,指不定他就亂咬人。”

沉默,柳鎮南也在衡量利弊。

林白心裏無奈,他知道今天肯定是跑不掉了,不過好在陳霸天想要是不過是紅參散罷了,大不了就跟他合作。

反正倒到時候,只要能打垮林清河就行。

柳鎮南是真沒必要替自己淌這個渾水,人家家大業大的,喫虧了可不是咱這仨瓜倆棗,估計至少都是千萬起步。

說實話,林白也能理解。

當他想跟柳鎮南說讓他先走的時候,突然,這個中年人像他投過來一個放心的眼神。

緊接着,他目如閃電,擲地有聲道,“陳霸天,我知道你甚麼都敢幹,但今天這人,我還就保定了!”

“林兄弟,咱們走。”

說罷,柳鎮南直接扯着林白的胳膊往外走去。

旁邊的柳墨然氣的直跺腳,“爸!”最終無奈也只能跟出去。

陳霸天的笑容凝固了,他發狂似的大吼,“尼瑪的柳鎮南,當我是嚇唬你是吧,你等着,明天你柳家的產業就得少一半!”

不過此時,門口除了安保腳步離開的聲音,甚麼都沒有。

陳霸天氣的摔桌子砸椅子,一腳踹翻了沙發之後,怒火中燒。

而鄭富在旁邊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多說,眼見陳霸天氣消了不少,才上前小聲詢問,“天哥,咱們...真就這麼算了?”

你剛剛閱讀到這裏

返回

返回首頁

書籍詳情

字號變小 字號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