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我又回來了!”
秦君踏出深山,用力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氣。
他抬頭看向遠方,眸光如刀一般銳利。
“三大家族,你們當初滅我滿門,一定不會想到我會活下來吧!”
“如今,我秦君回來了,你們準備好去死了嗎?”
秦君,東海秦家長子長孫,當年的豪門富少!
十年前,秦家被人迫害,一夜之間一家十八口全部遇難,只有年僅十三歲的小少爺秦君一人逃出生天。
逃出東海之後,仇家不停的追S打探,秦君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藏,苟延殘喘。
本以爲自己的人生會就此結束,沒想到一個老頭救下了他。
老頭收他爲徒,帶他進深山修行,
十年如一日,秦君跟隨師父,學習了一身無雙醫術,蓋世武功!
如今的秦君,雖不是豪門富少,卻比豪門更加強大!
幾分鐘後,空蕩蕩的大深山之上,一架武裝直升機飛了過來,懸在半空之中。
飛機上跳下來一個穿着軍裝的中年男人,男人劍眉凜目,一身S伐之氣。
肩抗五星,乃是華夏大將!
王金海。
最年輕的五星上將,戰功赫赫!
看到秦君,王金海恭恭敬敬,雙腿併攏,軍姿敬禮。
“小師兄,飛機準備好了!”
這王金海,是秦君的師弟之一。
師父葉軒轅早年間遊歷四方,遇到有資質的人,就收爲記名弟子,跟隨數月,教導一番。
這些人都大有作爲,要麼富甲天下,要麼權傾一方,都是赫赫有名之輩。
即便已經站在了各個領域的頂尖,但他們明白,這點成就,在小師兄秦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們只是被師父指點了數月,而且是天資平平之輩,都能有如此成就。
小師兄跟隨師父十年,耳提面命,親身傳授,他的實力是這些人無法想象的。
王金海收到秦君出山的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前來迎接。
秦君面色沉着,點了點頭,直接上了飛機,並無多言。
王金海跟在其後,心情有些沉重,真不知道小師兄這次出山會攪起多大的風波!
……
兩日後。
秦君揹着包袱,來到東海市西郊的一片古城區。
曾經,這裏便是秦家坐落之地。
如今,已經成了風景區。
裏面都是一些被翻新的舊房子,年代久遠,但是很有價值。
在現代化的大都市裏,已經很少有這種院落形式的獨棟了。
秦君的神情裏,帶着一絲追憶。
十年了,這些地方都沒怎麼變化。
不得不說,這裏保存的還是很完好,和秦君記憶中的差不多。
走到裏面的一個院落當中,看到自己曾經的家門,秦君心緒複雜。
除了原來門口寫着‘秦府’兩個字的牌匾不見了之外,一切都是原模原樣。
門口的對聯似乎是今年新換的,這裏貌似還有人住?
當年秦君一家十八口,除了保姆馮姨和12歲的秦君,無一生還,難不成……
秦君推開大門,走進院子。
地上雖然遍佈雜草,但還是有一些居住過的痕跡。
走了幾步,院子裏面傳來陣陣狗叫。
秦君皺了皺眉,走進內院。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鐵籠子,鐵籠子裏面一個佝僂狼狽的身影,蜷縮在角落裏,面前是一個破碗,碗裏面殘留着一些已經餿了的飯菜。
外面,三條拴着鐵鏈子的惡犬,黑色的大狼狗,站起來足有一人多高,嘴邊都是沫子,眥目獠牙的吼叫着。
秦君無視它們,走到籠子跟前,看着裏面那個被當成狗養的乞丐一般的人物,問道。
“你是誰?”
那乞丐長長的頭髮,憔悴的面容,能夠看得出來是一箇中年女人,眼神中帶着驚恐。
聽到秦君問話,她抬起頭看了看,情不自禁的向後縮了縮,不敢吭聲。
也就是這一抬頭,秦君只感覺一道炸雷擊在心間。
“馮姨?是你嗎,馮姨?”
秦君的聲音有些顫抖。
馮娟愣了一下,抬起頭,充滿恐懼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疑惑。
“你……你是誰?”
秦君確認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當年他們秦家的保姆,馮姨。
他衝到鐵籠前,語氣有些激動。
“馮姨,我是小君啊。”
小君?
馮娟那驚恐的眼神忽然變得迷茫,眼前這人與十年前的小少爺的形象,似乎出現了重合。
真的是小君?
她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少爺……你是少爺!你沒死……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