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見福伯

蘇芋洛本來想請一天的假,可司翎居然一下子給她批了兩天。兩天就兩天吧,一天去找找福伯瞭解瞭解情況,一天去到處走走,就當是散散心罷了。

中午司翎的那個電話到底是誰發給他發的,當時蘇芋洛從司翎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一直在思考着這個問題,直到下午很早司翎就匆匆的交代了一下祕書,隨即就立馬離開了公司。

後來蘇芋洛才聽聞,司翎原來是去某家公司觀看服裝走秀了。

服裝,走秀。離不開模特這個職業,而從事這一職業的人和司翎走的最近的除了夏楚楚又還有誰?

結合着這一系列的事實證明與猜想,蘇芋洛很快便找到了心中的那個答案。

可是不知怎麼的,心情卻越發的不好與急躁。那明明是自己的老公,卻爲了別的女人,丟下工作不做,去看甚麼服裝走秀,也是真夠諷刺的。

蘇芋洛的心有些冰涼,可是她卻死撐着。下午的班她也有些無心上了,反正假已經批了,無論甚麼時候離開公司,並沒有特別的時間限制。

蘇芋洛決定了,自己必須得找一件事做,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去福伯那裏,無疑是最好發選擇。

蘇芋洛想好後,就告訴了許多多自己已經請假馬上要離開後,就立馬離開了公司。

去大型超市蘇芋洛購了幾袋適合老人的補品之後,就開着車子,接着以前的記憶,打開手機裏的導航,尋找着福伯家的地址。

福伯的老家蘇芋洛從未去過,以前和福伯不多的聯繫,靠的都是手機。

現在科技如此發達,只要有一個地址,那麼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未必不可到達。

花溪村,蘇芋洛清楚的記得,在她小時候的時候,福伯經常給她講花溪村的故事。各種奇聞異事,福伯描繪的繪聲繪色,就好像都是他全部經歷過的一樣。

直到現在蘇芋洛都不清楚,當年福伯給她講的那些故事,到底是不是統統都來自於花溪村,如果是的話,一個小小的村子,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發故事,並且還是各種各樣的類型,成出不窮。

一想到這個,蘇芋洛便有些失笑了起來,自己都長這麼大了,竟然還會去糾結這些。難道不應該和小時候一樣,只要故事精彩不就好了。

本來去花溪村的路程開車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可由於手機導航的失誤,蘇芋洛硬是開了兩個小時纔到達花溪村的村口。

以前聽福伯說,他的老家之所以會命名爲花溪村,就是因爲這個村子種滿了一年四季都會開的各種花。

可今日一見,這個村子卻是甚麼花都沒有。

難道是自己走錯了?蘇芋洛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是走錯了地方。

就在這時,有一個老鄉剛好蘇芋洛的身邊經過。那個老鄉穿着灰色的短衫,黑色的褲子,年齡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肩上扛了一把鋤頭,好像是從村子裏剛出來,要去田裏勞作的樣子。

蘇芋洛見狀,連忙推開車門下了車子 ,飛快的走到老鄉的面前,擋在了那老鄉的面前。

“老鄉,你等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請問眼前的這個村子可是叫花溪村?”蘇芋洛對着老鄉禮貌的問道。

老鄉看着蘇芋洛一臉和善,也沒有顯露出甚麼不耐煩的樣子。

“這裏是叫花溪村,請問你來到這裏幹嗎?”老鄉很是疑惑,心道,這個地方都已經這麼蕭條,怎麼還會有城裏人來到這種地方?

“我是來找人的,還想請問老鄉一個問題,請問你們這個村子有沒有一個叫福伯的人。”

“福伯是誰?”老鄉反問道。

蘇芋洛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情急之下真的忘記說福伯的真名。

“不好意思老鄉,剛剛我是想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陳有福的人?”蘇芋洛連忙糾正自己。

“哦,原來你說的是老陳呀,老陳的爲人很好的,所以這個村子裏的人大多都認識了。小姑娘,原來你是去找他的呀,那就從這裏一直進去,然後靠左再轉個彎,有一個,小院子的那家,就是老陳的家了。”

老鄉伸出手指,朝着前面的村子指了指。還很耐心的給蘇芋洛特地的指了路。

“老鄉,謝謝你。”蘇芋洛由衷感謝。

老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小姑娘沒有必要這麼客氣,這些都是應該的。本來我是想帶着你去的,但是還有活要幹呢,所以就不能帶你去了。”

老鄉淳樸的笑着,這不禁讓蘇芋洛心中一暖,連忙擺手道:“老鄉,你還要幹活的話就趕緊去吧,我自己進去找就可以了。”

說完老鄉就朝着蘇芋洛點了點頭,扛着他那把肩上的鋤頭,向着田園的方向繼續走去。

蘇芋洛得到了老鄉的指點,一路走進了村子。這個圈子,給人一種完全很清冷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因爲時間不對還是怎麼樣?

蘇芋洛一路走過去,就好像沒有看見幾個人。或者說看見的也都是些老太太老爺爺,連帶着幾個小朋友。

他們都挺好奇蘇芋洛這個外來人的,因爲蘇芋洛只要從某一個人身邊經過,那個人就會朝着蘇芋洛很好奇的打量着。

蘇芋洛大大方方的讓他們看,也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可能是因爲他們看蘇芋洛的目光中並沒有惡意吧。

蘇芋洛在進村子裏來的時候,並沒有忘記去車上提之前在大型超市爲福伯買的補品。

根據老鄉的指點,蘇芋洛很快就找到了福伯的家,那是一個泥土房堆砌而成的小房子,小房子前面則圍一個竹子弄成的籬笆建成的小院子。

蘇芋洛剛走到籬笆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福伯。七十多歲的老人早已頭髮全白,臉上也是滿臉的褶皺。

不過好像福伯並沒有看到她,只是自顧自的,下着眼前桌子擺放的一副象棋。

福伯弓着身子坐在了一個小板凳上,右手撐着腦袋,就好像在思考着甚麼重要的事情一樣,彷彿入定一般,一動也不動。

蘇芋洛看見了這一幕,淚水差點就要奪眶而出。她壓抑不下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但更多的是對於福伯的愧疚。

她真的是虧欠這個老人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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