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照片回來了

蘇芋洛回到房間的時候,感覺整個身體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雖說之前楊怡的表現讓她非常驚訝,可是蘇芋洛的心裏更多的則是對司翎的心寒。

因爲通過之前的事情表明,蘇芋洛已經發現原來自己在司翎的心裏,竟然連一個死人都比不過。就算是一張照片,也似乎是比她還要重要。

和司翎結婚這兩年來,蘇芋洛和司翎雖然平時會發生些爭吵與衝突,就算是那樣,蘇芋洛也從來沒有感覺到有現在這種無力感。

蘇芋洛外套都沒有脫,任自己隨意的躺在牀上。腦子裏反覆出現的都是司翎從她一回來就對着她質問的那張冰冷的臉。

蘇芋洛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可是就算怎麼樣想去擺脫,也無法輕易祛除。

睜大着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起當初的自己選擇是對還是錯……

如果說是錯的話,那麼她和司翎如今爲何會走到這麼一步。如果是錯的話,當初她和司翎在一起的那些感覺,又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完全不可複製。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芋洛感覺到自己的眼睛開始漸漸酸澀了起來,爲了不讓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拼命的忍住,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乾脆閉上眼睛。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着,久而久之蘇芋洛居然就這樣慢慢的睡着了。

之前司翎走出司家大宅的時候,對蘇芋洛產生了一肚子火,可是這些火卻無處可以發泄,也就在這個時候夏楚楚來了電話。

緊接着司翎就順理成章的開車去找夏楚楚了,可剛到夏楚楚家沒多久,夏楚楚和司翎剛坐下來,點上蠟燭,打開紅酒,開始準備營造氣氛。

就在這時候司翎便收到了楊怡的電話,說是在小閣樓裏遺失的小雅照片已經找到了。司翎臉上難掩的欣喜之色,可是在夏楚楚的面前依舊快速的鎮定下來。

“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夏楚楚察言觀色的本領可不小,一眼就看穿了司翎臉上一下子就變換了的表情。

而她手裏本來拿着的紅酒瓶子,開始在往司翎面前的高腳杯子裏倒着酒。

“我有點事,必須要回去了。”司翎快速的說完,並沒有看夏楚楚一眼,就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夏楚楚倒酒的手毫無痕跡的微微一抖,臉上也依舊掛着招牌式的微笑對着司翎說:“就不能喝杯酒在走嗎?”抬頭夏楚楚看着司翎,眼神中流露出期盼的神情。

接着夏楚楚連忙放下手中正在倒酒的酒瓶,立馬攔在了司翎的前面,扯住司翎的胳膊,聲音裏帶着些哀求之色把之前說的話再次重申的一遍,並且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喝杯酒再走?”

司翎被夏楚楚攔住了去路,胳膊也被夏楚楚緊緊的攥着。之前臉上有些欣喜的神色頓時就煙消雲散,接着而來的霧霾升騰,佈滿陰雨。

“那好吧,我就和你喝完酒在走。”司翎很是無奈的從新坐回椅子上,心想着,眼前的女人可真夠難纏的,今晚自己根本就不應該來找夏楚楚的,想到這裏,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懊惱不已。

夏楚楚的心裏完全不知道現在自己留住司翎是對是錯,看着司翎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可是之前在電話裏說要來自己這的,明明就是司翎他自己啊。

夏楚楚眼睜睜的看着司翎拿起桌子上她爲他倒好的紅酒,並不是像平時一樣細細品嚐一口一口呡着,而是一下子就一乾而盡了。

夏楚楚看着司翎這樣,心裏有些難受。可是她也想司翎多陪陪自己,雖然在夏楚楚的心裏,甚麼都比不過上位和金錢的誘惑,可是就算是再怎麼冷酷無情的人,和另外一個人相處久了,多多少少還是會產生點連自己也無法把控的情愫。

“你要是真有甚麼急事的話,那就走吧。”夏楚楚看着司翎如此喝酒,心情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了起來,於是不再擋着司翎的去路。

司翎聽夏楚楚這麼一說,也看出來她沒有繼續要攔阻自己的意思,立馬放下手裏的剛喝完酒的高腳玻璃杯,騰的站了起來,看都沒有看夏楚楚一眼,就快步的奪門而出了。

夏楚楚看着司翎走到玄關處,快速的穿好鞋,打開門接着關上門,這些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

砰的一聲,司翎走出門隨手關上發出的聲音傳到夏楚楚的耳朵裏,使其夏楚楚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司翎隨着關門聲已經消失不見,夏楚楚感覺甚至就連自己身邊周圍的溫度都開始下降了不少。她雙手環保住自己的胳膊,怔愣愣的看着門口發着呆。

司翎開着車子的心情異常的焦急,他把車子的速度提到了最高,還是覺得不夠快。在司翎的心裏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再快點。

雖然只短短二十幾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讓司翎開了十五分鐘就從夏楚楚家一路狂飆回了司家大宅,好在路上在這個點也沒有多少車輛,所以司翎這一路也算是暢通無阻。

司翎沒有把車子停到車庫裏去,而是把車子直接就開在了司家大宅的門口,火急火燎的下了車,快速的推開司家大門,接着馬不停蹄的朝着樓上的閣樓跑去。

在看到閣樓裏牆上掛着的筱雅的照片,司翎那塊心裏懸着大石頭才總算是落了地。

“筱雅,你可算回來了,玩還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司翎喃喃自語,臉上則露出痛苦的神情。而他的整個身體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焉趴趴的全身看不到一點精神力。

“我好害怕,經過時間的推移。害怕自己會忘了你到底長得是甚麼模樣,都說時間能治癒一切,可是在我的心裏,你就像是我身上的一道傷口。無論怎麼治療成疤痕,我都要把它弄得鮮血淋漓,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深深的記着,當初是誰害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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