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趙曉宇的獻身!

這一次,揚子銳如同五雷轟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陳毅。

這個男人到底是甚麼身份,爲甚麼張玉書叫他教官,就連瑞國來的戴安娜小姐都這麼護着他?

而這些問題,也同樣是在場所有人心裏的疑惑。

戴安娜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已經端着酒杯從臺下走了下來,走到陳毅面前微笑道:“尊敬的陳毅先生,我敬你一杯,歡迎隨時駕臨瑞國!”

看着戴安娜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陳毅就來氣,搞這麼大的陣仗都開始不告訴自己了,沒好氣的說道:“你幹了,我隨意!”

陳毅的話差點引起衆怒,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戴安娜小姐一個女孩子,竟然讓人把一杯皇家禮炮幹了。

見陳毅這麼說,戴安娜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痛快的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而陳毅則是輕輕的抿了一口,便把酒杯放到一邊。

“沒風度。”

連自己的親老婆,沈悅然都看不下去了,吐槽了一句。

戴安娜再次示意祕書把自己的酒杯倒上酒,走到沈悅然面前,友好的敬道:“沈悅然小姐,雖然我們未曾見過面,但我經常聽陳毅先生提起你。”

安娜說完,再次附加了一句:“我很羨慕你。”

這句話外人根本聽不出甚麼,但卻讓沈悅然輕微一顫。

這句話代表着甚麼?

是在跟自己宣戰嗎?是在告訴我自己,她也喜歡陳毅是嗎?

女人就是這麼敏感,戴安娜的一句話,便足以讓沈悅然聯想到多種可能性。

戴愛娜微微一笑:“沈小姐不要多想,我跟陳毅是大學同學,我大學的時候,是留學華夏的,我很喜歡這個國家。”

短暫的思想開小差,沈悅然便恢復了平靜,同樣笑着回覆道:“那大家還真是有緣分。”

二女同時喝了一杯,似乎關係好得不行。

而衆人怎麼也沒想到,沈家的窩囊廢女婿竟然運氣這麼好,首先張書記把他認成了教官,其次竟然和戴安娜小姐是大學同學,這到底是走了甚麼狗屎運。

這時候,陳毅站起身朝着站在一旁尷尬的沈彬冷笑道:“你現在可以走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熱沈悅然。”

面對陳毅的威脅,沈彬的眼神閃過一絲怨恨,但卻還是忍住了,他知道今天這個場子肯定找不回來了,今天丟人丟大了,不過想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沈彬轉身快步離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都是弱者安慰自己的話。

強者的原則是:有仇,絕不隔夜。

沈彬轉身離開,心裏卻一陣暗罵,一個運氣好,認識幾個大人物的窩囊廢都敢在自己面前猖狂,等他們都走了,你還算個屁!到時候咱們在好好玩玩!

趙曉宇紅着眼睛,咬着嘴脣,沒想到陳毅真的這麼強大,此刻她很後悔,後悔剛纔在衛生間的時候,自己怎麼不在主動點,殊不知,趙曉宇所看到陳毅所謂的強大,連陳毅真正鋒芒的萬分之一都不曾顯露。

而趙曉宇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堅實的想法,自己必須要用這種方式跟陳毅拉近關係!

這場聚會在半個小時後便散開了,陳毅這個名字,在今天已經深.入人心。

張玉書書記把陳毅攔住,讓孫祕書先回去,自己卻是要跟陳毅在小酌幾杯,見狀,沈悅然也很懂事的自己打車回去。

在張玉書去地下室開車之際,陳毅正在朝着電話嘶吼:“戴安娜,你到底在搞甚麼,你今天差點暴露我的身份。”

此刻的戴安娜正在總統套房中,剛洗完澡,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輕輕地抬起一條修長的長腿,一隻手撫摸着,一邊玩味道:“大人,我那不是看不慣別人羞辱你嗎,難道人家維護你也錯了嗎?”

“老子本想低調的過完後半生,你爲甚麼又把我推了出來,而且你還大張旗鼓的來華夏,這下子多少盯着老子的人都知道,暴君陳毅在華夏……”

說到這的時候,陳毅深深地嘆了口氣。

見到這個一向強勢的男人竟然愁成這個樣子,安娜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大人,您是我心中的神,我想看到西方那個強勢君臨天下的大人,人家現在一絲不掛呢,想不想來要了人家……”

陳毅深呼吸一口氣,直接把電話掛斷。

這個戴安娜,越來越妖精了。

這時候,張玉書的車也開到了陳毅的身邊,陳毅上車後,坐在後排閉目養神,一言不發,而張玉石也不敢打擾,兩個人來到了一個酒樓,對方顯然是認識張玉書,帶着他來到了一個包間。

進入包間後,張玉書的神情非常激動,開口道:“教官,真的是您嗎?”

陳毅坐在椅子上,朝着張玉書笑道:“這麼久沒見了,你竟然還認得出我。”

陳毅這麼說,就代表是默認了,張玉書心情澎湃,當江城市委書記這麼多年了,甚麼大場面都見過,都不曾這麼失態過,今天一向沉穩的張書記,確實有些不受控制了,熱淚盈眶。

“教官,這麼多年,您去哪了?怎麼後來都打聽不到你的消息?”

陳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然道:“我出國了,這些年都在西方。”

“記住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以後對外也不用叫我教官,叫我陳毅就好了。”

孫書記重重點頭:“明白教官,日後有甚麼需要幫助的,直接找我就行,在江城,我還是說得上話的。”

陳毅點了點頭,雖然在暴君這個身份面前,張玉書算不得甚麼,可在沈家上門女婿這層身份上,市委書記,還是能幫自己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兩個人一邊喫飯,一邊聊了一些當年的事情,張玉書很是回味,而這時候,陳毅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接了起來:“你是?”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陳毅…救我,揚子銳要非禮我,求求你救我……”

“你在哪?”雖然對方沒說自己是誰,但陳毅已經聽了出來,站起身直接問道。

在趙曉宇說出自己位置的時候,陳毅便和張玉書說自己還有事,得先離開,讓後者先回去。

張玉書點了點頭,今天晚上已經喝的挺盡興了,而看得出來陳毅確實有事。

陳毅打車來到趙曉宇所說的賓館房間,一腳想強行暴力把門踹開,卻發現門根本沒鎖,陳毅顧不得那麼多,衝進去直奔衛生間,心裏咯噔一聲,卻發現根本沒有人。

在就在陳毅疑惑的時候,一個柔軟的身體從身後抱住了陳毅,陳毅明顯的感覺到一陣柔弱的感覺。

回過頭,卻發現一絲不掛的趙曉宇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此刻眼神裏撲所迷離,順手關上了門,上前摟住陳毅的脖子,倒在了牀上,陳毅已經無意間摸到趙曉宇胸前的洶湧,確實是軟的緊!

在牀上的趙曉宇由於一隻發狂的野貓,瘋狂的扒着陳毅的衣服,很快兩個人便赤果相見。

陳毅徹底懵了:“趙曉宇,你幹甚麼?”

“要我……陳毅,你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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