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
見謝婉還唱的起勁兒,傅言深的臉色越來越黑,有人乾笑兩聲,趕緊打斷了。
“換一個。”
謝婉停下來,可憐兮兮的問:“不行嗎?可我只會這個。”
“你還真是一無是處,傅哥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人。”
“就是,丟臉。”
謝婉:“他也沒看上我啊。”
要是看上她了,她還能過這種日子?早就是別人的掌中嬌了,哪裏輪到出來唱甚麼《小寡婦上墳》?
“謝婉,夠了。”傅言深開口,他覺得同意朋友過來教訓她的自己就是個蠢蛋,謝婉要是沒有手段怎麼可能籠絡了老爺子的心。
“哦,那我去做飯了,你們要喫嗎?”謝婉道。
“走吧。”傅言深讓朋友離開。
沒討到好,衆人只能告辭出門,謝婉乖巧的送客人到大門口,笑的很甜。還不忘問傅言深晚上回來喫飯嗎。
她還來不及高興多久,大門再次敲響,傅言深去而復返。
“言深?是忘記甚麼沒拿嗎?”謝婉柔聲問。
傅言深送走了朋友,準備回公司的,可是接到謝冉的電話,她跟家裏人吵架,想要過來借住幾天,傅言深自然是答應了她。
“你收拾一下,搬出去吧。”傅言深道。
她欠冉冉的,他一定會討回來。
謝婉一愣,“甚麼?你要我去哪裏?”
她可不想離開,這孩子還沒着落呢,一百萬呢,說不定是對雙胞胎,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冉冉要過來。”
“是嗎?那我去給她收拾房間。”謝婉說完就要上樓。
傅言深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害的冉冉回不了國,現在還要讓她住在這裏當客人?”
“甚麼?”謝婉沒明白,甚麼叫她害的謝冉回不了國?她根本沒見過這個人好吧?
“這裏,她纔是女主人,你不收拾,就直接滾吧。”
謝婉這下慌了,要是被趕出去了,她還有甚麼機會?她還要生下傅家的繼承人,繼承他們家的皇位,自己撈一筆呢!
“別趕我走,我會努力做好的,我不出現在你們面前行嗎?”謝婉哀求道。
傅言深一言不發,他已經不相信謝婉了。
“謝婉,滾吧。”傅言深不想跟謝婉解釋甚麼,這個女人太能糾纏了,簡直就是狗屁膏藥一樣。
“不要,你別趕我,就當我是家裏的保姆不行嗎?”
傅言深一直認爲謝婉是個很識時務的人,這幾天簡直就是顛覆了他以往的認知,爲甚麼會有人這麼賤呢?
他不想跟女人多費口舌,乾脆打了電話叫人,很快,守在外面的保鏢就推門進來,他們訓練有素的將謝婉架着。
“你們要做甚麼?”謝婉嚇了一跳,這人來真的?
“扔出去。”傅言深冷道。
“不要!不要趕我走,我不走,這裏是我的家!”
不管謝婉怎麼哭喊,傅言深鐵了心,保鏢只聽他的命令,立刻就帶着謝婉離開,一路控制着扔到了門口的馬路上。
謝婉摔的屁股疼,她大病初癒,渾身無力,費了好半天力才起身,傅言深站在門口,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爲甚麼?讓我進去好嗎?”她哭的可憐,臉色也蒼白的厲害。
看到她這幅柔弱的樣子,傅言深有一瞬間的心疼,隨後想起被她趕出去有家不能回的冉冉,那點心疼被憤怒取代,她就是這樣,有點甚麼事就會哭,她的眼淚就是毒液。
“滾吧。”說完,帶着人關門。
謝婉看着大門在她眼前合上,奮不顧身的撲上去,最後慢了一步只能重重的撞在門上,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氣。
“開門啊,傅言深你開門,你聽我說啊,我不知道甚麼趕出去,我沒有見過謝冉啊,我是冤枉的。”謝婉在門口扯着嗓子喊了很久,喊道嗓子都啞了,依舊得不到任何回應。
風過,吹的她打了一個寒戰,她剛纔掙扎太厲害,渾身是汗,打溼了衣服貼在身上還有些涼,她嚥了咽口水,準備拿手機給自己定個酒店,不然這樣下去要病死的,可是摸了半天,甚麼都沒摸到。
她的手機還在房間裏,她就這樣甚麼都沒有的被傅言深趕出門了?甚至拖鞋在掙扎的時候蹭掉了,她還光着腳。
謝婉目光再次看向那緊閉的大門,心裏一橫,繼續去敲,她不能這樣過一個晚上,初春的晚上能凍死人,她可不能生病了,不然小輝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