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管不了我的心

“你以爲每個人都稀罕你們傅家的財產嗎?”

傅斯寒聽言,步子一頓,回頭便看到她居然睜着一雙美眸在瞪視着自己,紅脣語出驚人。

“我纔不稀罕你們傅家的東西,我告訴你,跟你離婚以後,我不會拿你們傅家的任何東西,不管是東西還是錢財,我都不會要。就算你給我,我也不要。”

她說得很大聲。

她是真的被傅斯寒給氣壞了。

拿着幾張照片就來質問她,甚至就這樣直接定了她勾搭男人的罪名,就算她跟他結婚的時候不是處子。

但她也不是甚麼水性楊花的女人!

想到這裏,顧清歌便又附加了一句:“我跟秦墨沒關係。”

傅斯寒像是被她的話激動,原本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聽她說完以後,忽然轉過身,大步地朝她走過來。

顧清歌看到他怒氣衝衝地朝她走過來時,嚇了一大跳,腳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去,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只是傅斯寒的動作比她更快,直接扣住了她的肩膀,顧清歌失去行動能力,剛想伸手去推開他,卻被他捏住了下鄂。

“看來你很有骨氣嘛。”傅斯寒冷笑了一聲,眼神像十二月裏的寒譚,冷到骨子裏,他薄脣勾起一抹漠到極致的笑容。

顧清歌咬住自己的下脣同他對視,眼神倔強得像頭牛。

“我只是不喜歡別人誣衊我!”

“誣衊你?呵,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傅斯寒捏在她下巴的手逐漸用力。

顧清歌便覺得自己的下巴很疼,好像骨頭要被他給捏斷似的。

“你放開我!放開——”顧清歌意識到疼,便想推開她,奈何男女的力氣相差實太過懸殊,她掙了老半天就是沒有掙開來。

顧清歌氣不過,直接對着他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嗯。”傅斯寒登時疼得悶哼一聲,可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卻沒松幾分,反而加重將她推到了冰冷的牆邊,聲音清冽:“敢咬我?你找死嗎!”

顧清歌還咬着他的手掌不放,本來以爲他會鬆懈,然後自己可以推開她的,她的下巴實在太疼了。

“還不趕緊鬆開。”傅斯寒冷聲斥道。

其實他完全可以把她給甩開的,可是看她就這麼一丁點,如果真的甩出去了,到時候摔壞了……

該死的!

“我不……唔唔!”顧清歌繼續咬着他的手,瞪着一雙美眸跟他抗衡,“祁非呂心松凱我!”

因爲要咬着他,所以她說話咬字不清。

傅斯寒琢磨了許久才聽出來這話的原句是:除非你先鬆開我。

靠!

這個女人真的是……有惹人炸毛的潛質。

他鬆開手指,顧清歌感覺到下巴沒有那麼疼了,這才慢慢地鬆開自己的牙齒。

然而她還是小看了傅斯寒,他怎麼可能是那種跟別人談判卻還讓對方贏的人?

丫的只可能以退爲進。

所以就在顧清歌鬆開牙齒,以爲自己得救的時候,下巴卻再一次被傅斯寒給扣緊了,這一次他的手指扣在她的雙頰上。

顧清歌被他迫使抬起頭來。

“啊……”她喫痛地大喊,“你幹甚麼?放開我放開我!”

同時也伸出雙手,不斷地對着近在咫尺的傅斯寒一陣捶打。

一邊打一邊罵:“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不講信用,你不是男人!”

她其實沒有多大力氣。

打在傅斯寒的身上也不痛不癢,但打得久了,傅斯寒也很煩,索性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直接抓住她的雙手背到了身後。

“呵,我是不是男人你那天晚上不是體驗過了?還是你想借此話來勾引我?對着秦墨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做的嗎?”

其實那些照片,傅斯寒看到的第一眼,便知道那是合成的。

照片被人動了手腳。

他傅斯寒不可能看不出來。

但那又如何?

如果她沒有跟秦墨在一起,又怎麼會叫人抓住把柄?

他實在很憤怒,他傅斯寒的女人,居然跑去勾引別的男人。

這怎麼可以?

“你記住,只要是我傅斯寒的女人,不管是活着還是死了,不管是人或者心,都得必須是我的。”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穿透人心,說出來的話好像是情話,但卻又冷到人的心裏。

顧清歌莫名覺得後背一涼,但很快反應過來。

“你說甚麼?”她輕咬着自己的下脣,“我跟你簽了契約的,現在我的身份你管得住,但是我的心你總管不了吧?”

如果他連她的心也要管,那豈不是太霸道了?

不,是自私吧?無理取鬧!

“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你的心就必須是我的。”傅斯寒強硬性地答道。

“你瘋了……唔。”

話一出口,傅斯寒的薄脣便強勢地壓了下來,像是鋪天蓋地的弓箭雨,讓人無處可逃,無所可擋。

他一手製住她的雙手,一手捏着她的臉頰,將她的五官和嘴脣都擠得變形。

並且這樣的動作讓他很順利地將舌頭探到她口中。

很快,他便佔領了屬於她的領地,然後呼風喚雨,稱王稱霸。

這樣被迫的親吻,疼痛性的親吻,讓顧清歌覺得自己好像一條快要溺死的魚,難受得不能呼吸。

口中的氣息都叫他給奪去,然後被他強勢的氣息填滿。

這個……惡劣的男人。

顧清歌掙扎不得,動彈不得,氣得直接對着他的舌尖直接咬了下去。

頓時,一陣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中瀰漫開來。

傅斯寒喫痛地悶哼一聲,很快將舌頭退了回去,但是很快又攻了過來,然後顧清歌正想繼續咬個他死活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舌尖亦是一疼。

“唔……”

他居然當仁不讓地反咬了她一口,而且比她用的力氣還要大,顧清歌疼得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

更大的血腥味在兩人的脣齒間瀰漫開來。

顧清歌覺得自己想不明白。

他爲甚麼要這麼做?

他不是厭惡自己麼?

正思索着,傅斯寒退了開去,顧清歌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的脣角帶着血絲,眼神雖然冷,可他脣角噙着的冷笑跟他俊美的五官搭配起來,簡直就像是個妖孽。

“敢咬我?我說過,我會要你十倍一百倍地還回來。”

說完,他動作迅猛地將她扛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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