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說我們能幹嘛

娘子怎麼這麼香啊……

娘子睡着的樣子怎麼這麼可愛啊,像個小老鼠一樣……

天哪,娘子怎麼還流口水了……

阿夜小心翼翼的伸手將葉千玲脣邊的口水擦去,心頭甜得像是吃了蜜。

第二日一早,葉千玲在一陣壓迫感中醒來,一睜開眼,只見阿夜的手腳都壓在自己身上,兩條腿跨在自己的大腿上,至於手嘛,壓在了胸前的不可描述上,睡夢中的他時不時的咂咂嘴,伴隨着咂嘴的頻率還捏捏那團不可描述。

“臭傻子,你給我起開!”葉千玲一腳踹開了阿夜,阿夜嗷嗷醒來,睡眼朦朧的看着葉千玲——昨夜偷看葉千玲看到了半夜,現在睡眠不足腦袋發暈,被踹了也沒清醒過來。

不過他很快就清醒了——劉寡婦已經在外頭叫罵開了。

她因爲銅柱昨晚的禽獸行爲,再喜歡鐵柱也不敢把秋兒嫁過去了,又不能去罵自己閨女,心頭火氣沒地方發,便把阿夜的房門拍得震天響,“日頭都曬屁股了!你們兩個還不滾起來給我出去幹活!好幾天了,一根柴都沒給我帶回來!天天好喫好喝的供着你們,真把老孃當冤大頭啊!”

阿夜嚇得提起柴刀就要開門,葉千玲卻白了他一眼,“着甚麼急?”

說着便走過來細細的替阿夜把頭髮重新攏了攏,又理了理衣服,直到外頭的劉寡婦差點要用腳踹門了,才把門打開了。

“小蹄子,你倆幹嘛呢!這麼久不開門?!”

葉千玲故意打個哈欠,媚眼如絲,“小兩口睡覺,娘,你說我們還能幹嘛啊?”

劉寡婦不料葉千玲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自己,要是旁的新媳婦,只怕臉都要羞紅了,這下輪到她自己這張老臉紅了,拿手指着葉千玲的鼻子,“你你你、你這個小浪婦,還要不要臉了?”

葉千玲咯咯笑起來,“娘啊,我跟阿夜明媒正娶拜過天地,又沒幹甚麼越規矩的事,怎麼叫不要臉啦?我倒是記得,昨兒晚上,娘都叫銅柱哥扒得只剩肚兜了……”

“你……!”劉寡婦氣得差點跳起來,上前就想打葉千玲的臉,卻被阿夜高大的身軀擋住。

“乾孃,我們這就去打柴!”阿夜雖傻,可也知道劉寡婦此時是跟爆碳,一沾火就要炸,偏偏葉千玲就是一身的火星點子,再不分開兩人,只怕又要世界大戰。

劉寡婦痛失愛婿,無緣張家的聘禮,正肉疼着呢,聽阿夜說要去打柴,也就不再鬧了,“快給我去!今兒早上沒得早飯了!晚上不帶柴火或者野味回來,晚飯也沒得!甚麼時候帶回東西,甚麼時候給飯喫!”

說着,連推帶搡的把兩人趕出了門。

葉千玲搖頭嘖嘖道,“這劉寡婦一把年紀真是白活了,秋兒不在她身邊指點,她就是個被拔了牙的母老虎,連饅頭都不給了。”

阿夜卻愁眉苦臉,“今天可真的要帶東西回去交給乾孃了,要不沒飯喫可怎麼辦?”

葉千玲給他兩個暴慄,“喫喫喫,就知道喫!昨天怎麼跟你說的,你是願意跟着劉寡婦天天喫饅頭,還是願意跟着我天天喫肉?”

阿夜想到這幾日喫的大肉,不由吞吞口水,“這樣糊弄乾娘……真能成?”

葉千玲撲哧一笑,“你也知道咱們在糊弄她呀?”

“野豬雪貂都叫咱們昧下了,還不叫糊弄?”阿夜撓撓頭。

葉千玲恨鐵不成鋼,“自己的東西怎麼叫昧?咱們正大光明的收穫勞動果實好嗎?劉寡婦那才叫昧!不,那叫搶!”

阿夜似懂非懂,葉千玲也懶得跟他解釋,而是用實際行動再一次讓阿夜認識到甚麼叫甚麼叫站對隊伍——把阿夜帶到集上,到包子鋪裏給他買了一籠大肉包。

葉千玲不等他開口就搶白,“怎麼樣,跟着娘子,甚麼時候虧待過你?快喫,喫完幹正事去!”

阿夜吞完一籠包子,心裏的小天平徹底倒向葉千玲,在劉寡婦手裏本就受了大半年的窩囊氣,眼前有了這麼漂亮的小媳婦,對自己又好,最重要的是,天天都有大肉包喫!誰還要再聽那個夜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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